我写的是“桃园叁结义,孤独一枝。”
打小儿我就爱听匣子,这句话是传统相声里常说的段子,但是我敢肯定她没听过。
她貌似没看懂,我开始故弄玄虚,憋着笑假装认真地给她解释,“你父亲命里本有叁个孩子,这就是所谓的桃园叁结义,但命中有劫,必须舍弃一枝,所以你只有个妹妹。”
我把从传统相声里趸来的东西,绘声绘色地卖给她,澳门人本身就信这些,她还没听完我的话,就已经带着面露崇敬的热切眼神了。
当然,社会上肯定有高人,风水命理也绝对存在,但大部分从业者都是骗子,骗人花钱消灾,卖卖货。算命就是这样,男的问前程,女的问感情,这是大概率事件。
看着她面带娇俏的望着我,时常不忘扭过身子扫一眼周围,她扭过身子的时候,纤细的腰肢仿佛不盈一握,再把脸庞转向我的时候,眉眼间竟有一种顾盼生情的味道,似有风情万种。于是我又趁热打铁,“不信回家问你爸去,你可能不知道这事儿。”
我跟她瞎逗这工夫儿,余光也没离开台子,随时观察战况。
我这嘴就跟开光了似的,路子也牛逼,完全就是狗啃路,开局乱七八糟,毫无章法,他们已经连续输好几手了。
这时候嫂子回来了,手里拿着十五万筹码还挺高兴,过去看了看老刘桌前寥寥无几的筹码什么话也没说,想必也是见过大场面的女人,这点儿钱不算什么。
我见嫂子冲我过来了,赶紧起身,沏茶倒水,咱得显得懂事儿啊。
嫂子化了淡妆,身上有若隐若现的香水味,蓝底白花的旗袍衬托着丰满的丘壑,手腕上带着满绿的翠镯,没有大几百个肯定下不来,绿的直晃眼。落座后,纤纤玉腿莹白如玉,一对儿小脚,还涂了红指甲,完美的诠释了精致与年龄无关。
可就在落座的瞬间,我眼前一亮,由于嫂子坐的高,我坐的低,旗袍的剪裁又贴身,开衩也高,她一翘腿的空当,别说打底裤了,好像连内裤都没穿。
我心里琢磨,我操,这什么情况啊?
荒淫的富婆我也见过不少,能像嫂子这么慈眉善目,和蔼和亲,有气质和素质的属实不多,按理说她不应该这么开放啊。
可转念又一想,太阳底下没有新鲜事,我回头看看下注的老刘,胡子拉碴,邋了邋遢,不修边幅,也他妈难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