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的就是这一刻,拔出手指,刚把枕头放在床上,她就知道是垫屁股用的,主动摆好了挨肏的姿势,还用手指撑开阴唇,露出了又粉又嫩的洞口。胯下的鸡巴也是又红又胀,高仰着头,不由地跳动着,亮的反光。我跪在床上,对准洞口,直接顶了进去。虽然刚经历过高潮的阴道十分润滑,但无论是力量、宽度、速度、热量,手指跟真家伙永远没法比。
她紧闭双目,随着我每一下抽插,都会发出一声呻吟,雪白的美乳也要跟着摇晃一下,但似乎还没完全适应,一只手往外推我的肚子。
出来混,要学会察言观色,否则连鸭子都没得做。
我牢牢把住她的大腿,以百米叁个脚印儿的速度冲击花蕊,状态并不输博尔特。在绝对力量面前,所有技巧都显得苍白无力,都是多余的。“慢...啊...慢...慢点...宝贝...疼...”红姐不再控制自己的感受,彻底放开了嗓门儿,“你...你...啊...你...要肏死姐姐嘛...啊...”
彼时的胯下别有一番景致,有山有水,犹如世外桃源。湿淋淋的阴毛被灯光照得亮晶晶,泛滥的爱液已被磨成了白沫儿,阴唇随着鸡巴地抽插不断外翻,为了让她体验更刺激的快感,我用大拇指揉搓着充血的阴核。
高潮的来临,并非预示着结束,而是一次新的开始。
红姐的身体很敏感,只要在双重刺激下,很快就能进入状态。此时的她已经不能用言语来抒发快感,嘴里只能发出阵阵闷哼,双手抵住我的小腹,屁股抖动的愈演愈烈。
她又要来了,我也一样,酥麻感越来越强烈。
我停止了动作,突然压在她身上,“能不能射里面。”
她就像一条绵软妖艳的蛇,紧紧抱住我,双腿顺势盘在我腰间,小穴主动向上挺,“能...能...宝贝...不要...不要停...”
我进入高速状态,刚砸了几十下她就承受不住了,指甲抠得我后背生疼。我按住她的双臂,嘬住挺立的小葡萄,继续埋头苦干,肏得小穴淫水四溢,啪啪作响。她的呼吸越发颤抖,嗓音变得高亢,喊声连成了串,“慢...啊...慢慢来...啊...宝...贝...”
我要的只是一个许可,至于快慢可不由她。
红姐吐气如兰,温暖的气息在传递,加速了荷尔蒙的释放,在那个不知疲惫的年龄相遇,怎么可能慢下来,每一次猛烈的碰撞都是灵魂最深处的慰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