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王心情大好,看着自己的嫡长子洛阳郡王李常孝,哈哈笑道:“以前能胜你三箭,如今全神贯注,也只险胜你一箭,哎!看来阿耶是真的老咯!”
抱住她的那人,正是豫王的嫡长子李常孝。
豫王身边一个四十来岁,留着山羊胡的锦衣男子,故作失落地说道:“阿耶,您这投壶技艺还是那般精湛,孩儿输得心服口服!”
“啊!”的一声娇呼,萧景儿吓了一跳,继而整个身子投入到一个人的怀里,那熟悉的男性气味,让她防备心大减。
豫王在李常孝和萧景儿的搀扶下,登上长榻,慵懒地侧卧着身子,才缓缓开口问道:“皇后的事,都办妥了?”
“萧姨娘说的是,孩儿怎及得过阿耶半分!”
“你!!”豫王指着叛逆的李常孝,气得胸口不断起伏,王妃萧景儿和管家康顺赶紧左右搀扶,连声宽慰。
当下,赵伟霆把迎接武后的过程从头到尾说了一遍,豫王低垂着眼皮,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武后携公主出长安的消息,他一早就知晓了,等到赵伟霆这边说完,他才慢悠悠地问了一句:
“皇后可曾问起本王?”
话落,豫王身旁的李常孝脸色一沉,冷哼道:“大胆,赵府牧,你是在诅咒我阿耶吗?”
闭目养神的豫王听得眉心一皱,赵伟霆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有些为难地看向他,见豫王没有任何表示,只得叹了口气,拱手离开。
他双手搂住萧景儿的腰肢,一张大嘴肆意地在对方的脖颈处亲吻。
“大郎,住手!”萧景儿被撩拨得枝乱颤,想要阻止李常孝的举动。
几米开外,两个王府的小厮牵起一条红绸,红绸五米外摆放着一个细颈双耳铜壶。
“混账东西,黄河水患不除,我东都百姓如何能安居乐业,修筑防洪堤坝,本就是陛下定下的千秋大计,是利国利民的大事,岂能因为洪水退去就暂缓修筑进度!”
“世子说的是!”赵伟霆生硬的挤出一个笑容,赔笑道:“只是近年来堤坝事故频发,许多民夫被洪水冲走后,落得过尸骨无存的下场,百姓们惶惶不安,不愿再去修筑堤坝了!”
豫王还未说完,李常孝直接打断道:“阿耶!你真的老了,孩儿告退!”
“好啦!”豫王轻轻一挥手,懒洋洋地说道:“接下来的几日,赵府牧你就替本王接待皇后吧,皇后来东都奔丧,本王年事已高,实在瞧不得这丧葬之事,免得沾染一身晦气!”
说罢,朝豫王一躬身,狠狠地一甩长袖,转身离去。
原本其乐融融的家庭聚会,因为豫王父子的争执,闹得不欢而散。
王妃萧景儿将豫王送回住处后,带着丫鬟芸儿穿过一处长廊,主仆二人来到王府的后园,萧景儿打量了四周一眼,然后对芸儿轻声吩咐道:
豫王闻言,更加来气,脸上的肥肉一颤一颤,继续训斥道:“蠢货,豫王府能有今日的地位,你真以为是靠皇帝的恩宠吗?那还不是……”
赵伟霆哪还不明白其中的猫腻,心中暗自鄙夷,嘴上却连忙答道:
作为开国皇帝李渊的儿子,豫王深耕洛阳多年,自然是有资格摆谱的,可现在却又主动问起皇后对他的态度,说到底,多少还是有些心虚之感。
赵伟霆赶忙上前躬身行礼:“卑职赵伟霆,拜见豫王!”
赵伟霆上前两步,拱手答道:“回王爷,卑职奉命在东都城外恭迎皇后,此行赴东都的人中,除了皇后,还有公主殿下……”
豫王闻言,又是哈哈大笑,腰间的肥肉一颤一颤。
豫王不加掩饰对皇后此行的厌恶,赵伟霆索性假装没听见,快速应承下来,就要告辞离开!
“阿耶!您这是何故?”李常孝一脸诧异,不明白自己的父亲为何会突然翻脸。
这美妇人是豫王在三年前纳的侧王妃,闺名唤作萧景儿,在她的姐姐萧王妃去世后,豫王便纳了这最小的姨子为妃,论年龄,她都能当豫王的孙女了。
“父王!!!”李常孝双拳一握,“腾”的一下从地上站起来,伸长脖颈,赤红着双眼瞪着豫王,大有要反抗的架势。
萧景儿瞥过头来,轻啐道:“你疯了,这大白天的,成什么样儿,要是让王爷发现,你我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李常孝冷哼道:“怕什么,我倒是希望他发现,那老东西让我当众丢脸,就别怪我罔顾人伦,鸠占鹊巢!”
……
呃!成都大运会,当社区志愿者分发盲盒去了,后来媳妇要换墙纸,在家搞装修,再后来,媳妇说我写这玩意儿没前途,又没人看,于是在家反思,最后,做个检讨,我错了,对不起大家,我是个没谱的人,大家想骂就骂吧,我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