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星眠：？
他震惊之余又疑惑：“你还要给网友送礼物？”
“不是网友，是粉丝，是小鱼的粉丝。”小鱼得意地纠正裴星眠的说辞。
小手叉着腰，一本正经地说：“这是粉丝福利！”
“……”裴星眠彻底哽住，揉了揉小鱼的脸蛋，“你怎么还学会粉丝福利这个词了？”
“哥哥不懂，你的粉丝姐姐都和小鱼告状说她们没有粉丝福利呐，没有办法，只能小鱼帮哥哥发福利啦！”
小鱼苦恼地摇了摇头。
越来越有小大人的范了。
莫名成了借口的裴星眠一下子也不知道说什么，宠溺地捏了捏她脸上的软肉：“你要直播我可不得陪着吗。”
“哼。”小团子气呼呼地鼓起脸，一溜烟从沙发上爬下去，“那就这么说定啦，二哥哥明天陪小鱼直播喔！”
扔下一句话，小团子就跑回房间里准备拆自己的礼物了。
裴星眠至少又坐在沙发上等了十分钟。
才回过味来。
怎么有一种自己被用完就丢的错觉？
小鱼第一个拆的就是戚熠送的礼物。
她早就想拆了，但是拆之前想起来一件事，拿电话手表打了个视频出去。
那边大概是一直在等着她的电话，一秒就接了起来。
小鱼举起手表，甜甜笑道：“小熊哥哥，小鱼到家啦，你到家了嘛？”
电话手表的屏幕很小，小鱼又离得特别近。
戚熠看到的就是小鱼的特写。
他嘴角微微勾起：“我到家了，你准备拆礼物了吗？”
“对呀！”小鱼跟戚熠约定好了拆礼物的时候打视频电话的。
小团子左右环顾一圈，把电话手表放在了旁边的凳子上。
戚熠看到小鱼开始拆礼物，也有些紧张了起来。
不知道小鱼会不会喜欢。
这样想着，镜头就晃了一下，紧接着黑了下去。
戚熠条件反射地站了起来：“小鱼？”
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戚熠紧张地穿好鞋子跑出卧室。
这时，屏幕终于重新亮了起来，传来小鱼不好意思的小奶音：“不好意思呀小熊哥哥，小鱼刚才撞到凳子啦……”
“撞到哪里了？痛不痛？”戚熠蹙眉问。
“不疼不疼。”
小鱼说着，把手表换了个方向。
小朋友的手不是很稳，拍的也不是很清楚。
可戚熠还是认真看着屏幕。
好不容易对准自己刚刚拆出来的礼物之后，小鱼脆生生地开口。
“小熊哥哥，你送小鱼的这个是音乐盒嘛？上面还有一个小鱼诶！”
戚熠嗯了一声，耐心教小鱼去转动旋条。
小鱼试探地弄了一下，惊喜出声：“小熊哥哥，这个上面的小鱼会跳舞。”
音乐盒是戚熠找地方学，自己动手做的。
包括上面的小人也是用石塑捏的，小小的一个小鱼，是戚熠第一次见到小鱼那天的样子。
穿着蓝色公主裙的小女孩。
里面的音乐也是他弹的曲子。
小鱼也听出来了，一脸神奇地凑近音乐盒：“诶，怎么是我看的动画片的歌呀？”
“是我弹的钢琴。”
小鱼惊喜地捧着音乐盒直接趴在了地上：“哇！小熊哥哥好厉害！”
这一刻，在小鱼心里，小熊哥哥简直无所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