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玖面无表情:“你可以问一下萧向沂,怜香惜玉是形容谁的。”
北宫祭挑眉,含笑地看着夜玖:“妻主的身体恢复的很好,看来纳兰侧夫的药膏很管用啊。”
夜玖一顿,僵硬着身子,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药……膏?!”
“对呀,就是给妻主那个地方涂的,会让妻主好的快一点。”
夜玖的声线略微僵硬:“你怎么要的?!”
从来都不知道羞耻为何物的北宫祭理所应当道:“就说,我与妻主同房,然后我把妻主伤了,所以要药膏。”
夜玖震惊了好一会儿,最后一个字也是憋不出来。
她现在没脸见人了。
夜玖默默爬回被子里,把自己捂着。
北宫祭好笑地扯了扯一角:“妻主不用担心,萧小姐已经把妻主的特殊告诉我们了。”
夜玖一言不发。
她是因为这个吗?!
她只是觉得有些窘迫和丢人,就如同自己来了大姨妈还要因为大姨妈去看大夫,那个大夫还是男的一样窘迫。
经过昨天一晚的了解,北宫祭终于明白萧向沂为什么要让他们在那件事前夕做足。
当为夜玖收拾好后,北宫祭看见床上的那暗红色的血渍,他很慌,他找了夜玖全身也没看出哪里流血。
最后,北宫祭忽然想到萧向沂很了解夜玖,就去询问她。
当知道这是失掉第一次的现象,北宫祭有种诡异的满足感。
夜玖蒙着头,忽然想到什么,掀开被子,盯着他:“我的衣服是你换的?!那个药膏是你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