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再把我们逼入游戏,我们会当众自裁,并且向观众们澄清是被你们所逼。希望你们以后行事前要摸摸自己的良心,是否符合自己遵守的公义正道。”
救护车不够用,这是一辆小巴士,让伤势不重能自由行走的人们搭乘。
摆脱医护,阿潘、阿拉刚走了没几步,迎面看到几位神情严肃的中青年人朝自己走过来。两人对望一眼,坦然站在原地等待对方来到跟前。
很快,几人兵分两路,分道扬镳。
而此时的阿潘、阿拉精神振奋,不疲不累不想找酒店。离开这片区域的人之后,两人来到一片野草蔓蔓的长堤边站定。阿潘仰望夜空,压低声量:
“算了,”中年人压下他的手,“他们是受害者,有情绪很正常。”
刚要上车,脑海里忽然多了一道声音:
“别去医院,你们身上有药,不经查。”
邪师是真的邪,正道却未必真的正。
“就是,”阿拉冷笑,“有种让你们老大进去啊?派弟子进去送死算什么伟大?一群鼠辈却冠以正道之名横行于世,踩着弟子的骸骨扬名立万,忒不要脸!”
救护人员见两人下车,便疑惑上前问明原由。听二人说自己身上无伤,她一脸无语地瞅瞅两人身上的斑斑血迹,和被割破数道大小口的衣衫,血迹洇染。
“二位说话请客气点!”见对方诋毁玄门尊长,一位年轻人怒容满面。
这玄幻的世道,在怨阵崩塌的那一刻,两人居然不约而同地升起“就该这样,让所有人与天地同葬”的念头~。
让两人重返游戏,是邪师为了膈应正道;如今她为了这两人直接把对方的阵破了,里边的怨凶之灵还成了她灵宠的腹中物。
果然,甭看两人的衣衫破得厉害,身上一丝伤痕都没有,完好无损。既无伤口就不必占地方了,但救护人员还是劝两人到医院瞧瞧,万一有暗伤内伤呢?
尽管如此,救护人员还是尽心尽责地上前给两人简单查看一番。
避是避不开的,有些事必须当面说清楚,省得有些人又在背后搞小动作。
大恩不言谢,可他们除了谢,似乎没什么可以回报的。
有些事,即便是同门亦会意见相左,难以达成一致。无奈人微言轻,人家无需经过全门商讨便去执行了。一旦出事,自己也被连累归为邪修一类,憋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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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明枪易挡,暗箭难防。
“不知是哪位前辈出手相助?小子和阿拉在此谢过。”
“缘分而已,”桑月看着他俩,传音入耳道,“有些事可一可二不可再,正道或许不敢再纠缠,可邪师恐怕会与你们不死不休。”
得不偿失,恼羞成怒,不死不休是必然的结局。
“前辈不必自责,我们已有心理准备。”终于意识到这是女声,阿潘愣了下,阿拉便答,“无论正道邪道,他们要来就来吧。”
阻又阻不了,只能顺其自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