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出了一个空的血袋子,“是要将您的血抽进这个袋子里,再给棋儿输入身体里面去,这才是正确的方式。”
她又拿出了血型试纸,笑了笑,“另外,除了王爷,在场的还有哪位愿意准备献血给棋儿呢?我需要的有点多,光王爷一人,怕是对他身体不好。”
没人吭声。
林雅歌走到了七星道人的面前,“道长,你是活神仙,有着悲天悯人的心,一定愿意帮忙的吧?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啊。”
“道长!”洪国章急得满头大汗,“请您也帮帮忙吧。还有大家,都帮帮忙。”
林雅歌先用针扎破了洪国章的指头,挤出了一点血,按在试纸上,交给了张云乔。
张云乔从棋儿的身上取了一点血,然后做血型检测。
林雅歌这边已经扎破了七星道人的手指,挤出了血来,这边刚挤出,那边张云乔尖叫了一声,“师傅,王爷和棋儿的血型不对,不能用啊!”
“不可能啊!”林雅歌故作吃惊,“那你试试七星道长的。”
“哎呀,道长的可以。”张云乔将试纸给她看,“你看,王爷的不行,道长的可以。”
洪国章怔住了,他一脸不解地问:“雅歌,你说说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父亲,这只能说明一件事,我虽然不能肯定道长是棋儿的父亲,但绝对肯定你不是。”
“你胡说!”七星道长近乎咆哮,“你敢冤枉贫道!”
“我没冤枉你啊,”林雅歌说:“我这个试纸就是类似于滴血认亲,但比滴血认亲更好用一些,两个人的血型相同才能互用血液,但血型不同的人是绝对不能用的,否则会死亡。血型相同的人,不一定是父子,但父子的血型一定相同。”
洪国章终于明白了,他咬咬牙,转身看着玉国夫人,“你来告诉本王,这是怎么回事!”
玉国夫人的脸色十分难看,她浑身颤抖着跪在了地上,“王爷,妾身冤枉啊。”
她爬到了洪国章的跟前,伸手抱住了他的腿,“王爷,请您明察,妾身真的是冤枉的啊!”
“你冤枉?哼!”洪国章一脚将她踹开,“你若是冤枉,怎么会有这样的一个孽种!”
他看了一眼,躺在床上面色苍白得毫无血色的洪棋,心中的愤怒更是想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他真的好恨!
“啊……”玉国夫人被他又是一脚踹在了身上,她顾不得疼,又爬了过来,头发散乱,像个疯子一样。
“王爷!王爷!”玉国夫人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还会有这么一天,她真的是已经快要疯掉了。
“说,孩子是谁的!”
玉国夫人一边哭嚎一边指着林雅歌,“是她!是她故意的!王爷,她真的是个灾星,自从她来到了我们府上,府上便鸡犬不宁,是她!”
林雅歌一脸的人畜无害,“母亲,这话可不对了,女儿进府之后,一直都是安分守己,从来不曾逾越,倒是母亲和姐姐,一直找各种事端来陷害女儿,女儿惶恐。”
“你不要喊我母亲!”玉国夫人满脸泪痕,咬碎口中牙,她知道今天定是她一生中最难熬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