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呢?”
“娘娘身子不太舒服,睡下了。”
“你过来。”
皇梁帝说罢,转身走到了变一边的房中,面朝着窗外,“你实话告诉朕,娘娘到底怎么了?”
“娘娘中毒了。”
“中毒?”皇梁帝微微侧目,脸上带着几分震惊,“朕就知道,若非事情严重,你也不会住在宫中,只是,娘娘为何会中毒?”
“暂时不清楚,臣女正在调查。”
“希望你能尽早给朕一个答复。”皇梁帝的声音淡淡的,隐约能感觉到他心底隐藏的震怒。
林雅歌点点头,“臣女尽力而为。”
皇梁帝突然问她,“十四如今很忙,让你们聚少离多,你有没有怪罪朕?”
“没有。”林雅歌面上十分淡然,“男儿志在四方,岂能被闺房束缚住?臣女也希望他不会辜负您的期望,能尽全力办好您交给他的每一件事。”
“那……”皇梁帝盯着她看,“你心中真是这样想的?”
“自然。”林雅歌无惧他的目光,面容平静,目光淡然,“殿下乃是您的儿子,即便抛开皇家的身份,他依旧还是您的儿子,子为父分忧乃是天经地义。臣女不敢说殿下忠厚老实,但他秉性纯良,断不会将自己处于不孝的境地。”
皇梁帝收回了凛冽的目光,恢复了和善的面容,“你不怪朕就好,朕还担心,你们两口子会因为这点事,闹不和。”
“不会。”林雅歌想了一下,又补了一句,“臣女不会。”
她也不知道皇城顾会不会,不敢将话说死,如此一来,也可以令皇梁帝明白,她林雅歌只做自己的主,不会做皇城顾的主,令他放心。
皇梁帝难得地笑了笑,“雅歌,从你的身上,朕看到了很多之前不曾发现的东西,也颠覆了朕以往对女子的看法。对了,听说你做了夏将军的义女?”
“是。”
“你为夏将军治病了?”
“是,臣女虽是义女,但既然尊称了一声义父,便要如亲生女儿一般地孝顺他,他身有顽疾,臣女自当竭尽全力,为父排忧。”
“嗯,”皇梁帝点点头,“朕还在盼着他能重上边关,为国效力哩。”
“臣女自当尽力。”
这件事,已经与她无关,她不想牵涉太多,凡是与她无关的,她便一带而过,绝不多言。
皇上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她可搞不清楚,圣意难测,她也不想猜,再说了,夏将军愿不愿意重上沙场,也不是她能左右的。
皇梁帝看了看她,转身离开,“你好生照顾胡妃。”
“是。恭送皇上。”林雅歌微微福身。
黄昏时分,天边流霞涌动,映红了大半个天际。
林雅歌吃了晚膳,陪着胡妃娘娘在院子里下棋,胡妃娘娘虽然是胡人,但她的棋艺还是十分精通,反倒是林雅歌对围棋并不是太在行,屡屡战败。
乌玛笑着说:“圣医女,您的棋艺怎么还不如我们娘娘呢?”
林雅歌叹息了一声,“没办法,我对这玩意儿没啥研究。”
正说着,传来了敲门的声音,胡妃看了一眼乌玛,乌玛会意前去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