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一旁林家来的那位领头人就清了清嗓子,开口道:
“别啊,先别急着赶旁人回去,我这里还有番好戏要叫他们瞧瞧呢。”
这人脸上带着邪笑,可偏偏长相又是一幅人畜无害的忠厚模样,这幅样子叫人看起来牙痒痒的很。
杨明礼咬着牙根,强笑着站在人前,想打人的冲动忍了又忍。
只是大哥不在,剩下一群都是些还没长大成人的孩子,饶是杨明礼之前再不羁,也自觉担当起了一个作为叔叔的责任。
走上前去,站到与那林家领头人相对的位置,直视着那人,脊背不自觉挺直了些,刚好就比那人高出了一个头,身量一高,气势自然也更足了:
“你林家私自非我杨家掌权者签订契据,企图霸占我杨家财产,做了这等亏心事,实为商者所耻,就不怕日后成为天下饭后的谈资吗?”
“还真是天真。”
林陌严嗤笑一声,摸了摸鼻子,虽是仰视着杨明礼,可丝毫没有弱人一等的感觉,表情中甚至带了些挑衅的意味,嘲笑道:
“我自是不怕,该惧怕成为笑料的,应该是你杨家,派了后辈来哄骗我等签了契据,强占了我林家五十万两银子不予归还。
如今你们又做出这幅伪善的样子,表面上看起来道貌岸然,可收了银子的是你们,占着该给的家产不给的也是你们。”
林陌严伸手指指后边围观的人,扬声道:
“安平郡百姓早就看清了你们的真面目,我劝你们还是早些让出这宅子,自觉退出安平郡,到一个没人认识你们的地界要饭去,也总比在这里被人笑话强。”
话音刚落,后头围观群众也适时发出了讨论声。
都是指向杨家的话语,没一句好听的话,叫人听起来只觉得刺耳至极。
杨明礼盯着林陌严怒视半晌,抬手指了指,喊人去后头搬了几个大箱子过来。
很快就有人去后头搬了几箱早就准备好的银子过来,一摞摞抬到林陌严前头,打开了箱子,皆是明晃晃的银两。
围观人群很快就发出了质疑声:
“杨家这么多银子,怎么之前还赖着人家的账?”
“合着就是想白吞五十万两银子呗,叫人发现了,家产马上就没了,可不就得把这五十万两银子交出来了?”
“先前我还以为杨家有多好呢,如今看来还真不怎么样。”
杨明礼盯着林陌严,总算是知道他来这一出到底是为了什么。
之前他还觉得林陌严这一出幼稚的很,跟小孩子吵架一般,没想到就是在等他抬出来这五十万两银子,把杨家架在火上烤,上不去下不来,进退两难。
话音刚落,一旁林家来的那位领头人就清了清嗓子,开口道:
“别啊,先别急着赶旁人回去,我这里还有番好戏要叫他们瞧瞧呢。”
这人脸上带着邪笑,可偏偏长相又是一幅人畜无害的忠厚模样,这幅样子叫人看起来牙痒痒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