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可能,我怎么可能不如皇甫仁义那个蠢货。”皇甫雄直愣愣的看着手中毫无反应的椅子,心中其实已经模糊的感觉到并不是皇甫仁义将椅子动了手脚,不过他的骄傲却不允许他说出来,而是手中越发用力,试图将椅子拆了。
不过很可惜,椅子没有做任何的手脚,想到之前他和苏子阳的话,顿时觉得心如死灰,在场的人无不是有头有脸的,今天本来想借着苏子阳这么一闹,将自己的名声传出去的,没想到事情竟然大大出乎他的意料,这样一来,他名声倒是传出去了,不过却是臭的,这让原本注重名气的商人来说,就像直接废了他一般。
“啧啧,皇甫雄这是踢到了铁板上了吧,也不看看人家皇甫雪对那小子的态度,能得她看重的人,怎么可能没两下子呢。”
“对啊对啊,早就看不惯他了,做事这么嚣张,实际上还没一点作为,人家宴会上带来什么人关他什么事啊。”
“瞧瞧,他还说是人家椅子做了手脚呢,看他那个样子,想必是无论如何都掰不断的吧。”
悉悉索索的声音发出来,语气中全都是对皇甫雄的嘲讽和窃笑,听的苏子阳忍不住惊讶,原来这人的名声这般的不堪,不过细想之下,也就明白了,看来皇甫雄为了出风头,没少干过这等事儿来。
看着一脸呆滞的皇甫雄,皇甫仁义的内心其实是说不出的爽快,他早就看不起这个眼高于顶的表哥了,对他甚是不耐烦。苏子阳原本就是他的好朋友,而且送来的东西这么奇特,到了现在他的身体还是暖洋洋的,非常舒服,当然乐的见他出丑。
苏子阳看着皇甫雄,从他的脸上解读出了一种名叫后悔的东西,不过苏子阳可不会这么久放过他。
直接走到了皇甫雄的面前,对面如死灰的他说道:“你刚刚不是一直说我是穷酸小子,拿不出像样的东西吗?现在你作何解释啊?”
皇甫雄听到了苏子阳的话,眼中出现了怨恨的神色,配上他的样子,仿佛要活剥了苏子阳一般。
不过苏子阳可不怕他,他现在可是占着理的这一边,别说皇甫雪不会责怪他,估计宾客们也乐的见这种场景吧。
“啧啧,露出这个表情干嘛啊,你难道不是自找的吗?而且之前你口口声声让我离开,虽然最后没打成赌来,但是既然我已经拿出了响应的贺礼了,为了彰显公平,你是不是也该离开宴会了?”
说到最后,苏子阳的声音已经完全冷了下来,而周围的那些人听到他的话,不少小辈们都捂着嘴笑了起来,一个两个都说皇甫雄活该。
不过皇甫雄却跳了起来,对着皇甫雪道:“雪姐,我可是你的弟弟啊,就算他真的拿出了贺礼来,可以留下,但是就凭他刚刚说的话,完全有理由赶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