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果然在酒水中动了手脚?!”
齐彻低头去看那洒掉的酒壶,当真怒不可遏。公主和他都喝了酒水,一转眼的功夫,便身体燥热难忍,齐彻也算是见多识广了,这薛国公主必然是在酒水中加了助兴的烈药!
“好啊,”齐彻阴森森的说:“你诬陷太子无果,便将主意打到了孤他的头上?当真是好得很。”
“不,不是这样的。”薛国公主连连摇头,说:“这酒怎么会有问题,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
齐彻根本不听她的解释,生怕留在这里会真的着了薛国公主的道,立刻推开门大步就走。
薛国公主在后面喊着:“大王我没有!我是冤枉的!大王您等等啊!”
齐彻忍着燥热,立刻便回了府邸,气愤的呵斥这:“来人,给孤准备凉水,孤要沐浴!”
“凉……凉水?”
小厮们都吓坏了,却也不敢多问,赶紧依言就去准备,急匆匆一桶桶的凉水都倒进浴桶之中。
齐彻等的有些个不耐烦,呵斥说:“快些,弄好了就都出去。”
“是是!”
小厮们连忙提着空桶又退出去,齐彻听到关门的声音,手忙脚乱的解开衣衫,但他此时心中烦乱,衣带竟是越拽越紧。
就在此时,一双细白的手从齐彻背后伸了过来,拉住齐彻的衣带轻轻一拽,衣带轻而易举的便开了,纱衫扑簌簌的就落了地。
齐彻立刻回头,等是大吃一惊,道:“是你?!”
是匀儿。
匀儿竟是在齐彻的屋里,其实就混在刚才那些提水的小厮当中,不过齐彻没有注意罢了。
其他小厮尽数退出,匀儿故意慢了一步,然后悄然关上门。
匀儿笑着仰头去看齐彻,说:“匀儿帮大王沐浴。”
齐彻浑身一震,立刻推开匀儿,道:“你如何在这里?!”
匀儿不回答,反而又上前来,轻轻的靠在齐彻的怀里,看起来极为乖顺小巧。
齐彻喉结滚动,一时间脑袋发热,实在是没能忍住,一把抱住了匀儿,将他搂在怀中,低头狠狠吻住了匀儿的嘴唇。
冲动让齐彻的眼神变得更为阴狠,他桎梏着匀儿,似乎想要将匀儿像猎物那般,狠狠的撕碎。
他心中又是占有欲又是愤怒,眼前这人昔日里明明那般听话,明明那般乖巧,明明是属于他的,如今却完全不一样了。
齐彻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他想要将匀儿重新变成他的所有物。
匀儿很是配合齐彻的吻,笑嘻嘻的勾住了齐彻的脖子。
一整桶冰冷的水已然没了用处,被遗忘在脑后,齐彻抱起匀儿便进了内室,将人放在榻上。
……
天色阴沉,齐行云还未晨起,就听到“咚咚咚”的声音,极为响亮。
齐行云头疼,门外之人绝不是冯瑾,冯瑾不敢如此放肆的敲门。
果然,就听花安在的声音平板板的道:“太子?太子你醒了吗?快起来罢。”
齐行云更头疼了,花安在平日不是习惯懒睡的吗?现在天还没亮起来。
花安在风风火火的来了,带着急匆匆穿好衣衫的齐行云立刻出宫,快马加鞭的赶到了一处府邸。
齐行云抬头一瞧,道:“太傅带孤来皇叔的府邸做什么?”
这不正是凉州王齐彻的府邸吗?因着时辰实在是太早,连小厮都还在休息,门口显得冷冷清清。
花安在抬手一指,说:“我们进去。”
而且还是翻墙进去。
花安在带着齐行云翻墙而入,径直就来到了主院,齐彻住的房间门口。
齐行云不及多问,花安在已经上前敲门。
“吱呀”房门很快打开,来开门的不是齐彻,而是匀儿。
齐行云皱了皱眉头,就见匀儿稍微有些个衣冠不整,衣衫穿的倒是挺整齐,只是长发披肩还未有整理,颈侧有几个明显的吻痕,让人想要忽略都不可。
“太子请进,督主请进。”匀儿笑眯眯的说。
花安在推着齐行云进了屋内,一路往内室而去,首先看到的是满地凌乱的衣衫,不用猜都能知道,昨夜此处必然是旖旎一片。
齐行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稍微咳嗽了一声。
花安在倒是淡然,道:“看来大王还没醒。”
是了,齐彻这个主人家还没醒,正兀自睡着,躺在床榻之上。
齐行云只是多看了一眼,当下大吃一惊。齐彻躺在自己屋里的榻上,并未有什么不妥当,但是齐彻不是正常躺着的,双手双脚都被绑了起来,盖着被子未着寸缕,看上去狼狈至极。
*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