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夜祁庭将宁清欢带下了马儿,搂在她腰际的手却并未松开半分。
宁清欢红着脸,他们虽然心意相通了,但也不要那般明目张胆吧?
好歹,她面上还是个男子呢!
“祁庭,把手放开!”她压低着声音,提醒着他。
车夫正牵着马儿到马厩里去,福伯笑着迎了出来,岁月的痕迹遗存在了他的眼角,形成一道道的皱纹。
宁清欢见夜祁庭没有反应,只好自己伸手去将他的手给掰开。
福伯越走越近,她的心愈发的慌乱!
她急了,声音却是轻软的:“祁庭,快松开,福伯来了!”
夜祁庭跟她过不去似的,扣着她腰际的手不曾被撼动半分,他低低的笑音回旋在她的耳畔,“怕什么,他大还是本王大?”
“……”宁清欢被噎住了声,一张小脸红如天边晚霞,明媚灼目。
话是这样说不错,可是…
福伯上前请了安,将夜祁庭骑乘的马儿也给牵走了去。长久的磨砺让他的面容之上携着风雨不动的沉稳,他炯然的眸底却是划过一抹欣慰。王爷能如此,真是好啊!
福伯拍了拍马儿的头,唇角噙着隐浅的笑意。
见福伯当做什么都没看见一般的离去,宁清欢心里头不知是何滋味。总有一种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感觉。
宁清欢的挣扎无果,继而,所有的思绪皆是化成了一声轻叹,“快进去吧,看看掌柜将那事进行的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