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也就有了个不是办法的办法。
贾东旭走的这几年,她为了拉扯孩子,拉扯这个家。
苏木是第二个进入,三大爷阎埠贵殿后。
健硕的肌肉触感让她也不由内心燥热了一下。
今儿不就偷了许大茂家的鸡了么。
在厂里,如果给五个大馒头,也能靠在对方怀里,让对方搭个肩膀搂个腰啥的……
秦淮茹跟曾经比,倒是没见消瘦,反而多了一丝成熟的韵味儿。
感觉自己的模样和身段,对当时的苏木很有吸引力。
苏木上了二楼。
不过在院里,在现在这个情况下,更适合待价而沽。
得了便宜,过了一天多,感觉没啥反应。
“二位大爷,屋里现在什么样子,你们心里也有数了。那就等我核实好了,咱再整兑整兑吧。”
如果他的金手指空间还在。
又带着人回到阳台那地儿,左拐去了挨着东墙砌的厨房。
何况,一边养眼,一边还能给打扫房间卫生呢。
更是一不小心告诉秦淮茹,哥哥是跟奶奶有样学样。
于是,秦淮茹一边干活擦拭,一边跟苏木闲聊。
刘海中点点头。
“现在,不也挺好的嘛。”
小当为了维护哥哥,赶紧给棒梗解释。
但锅碗瓢盆是真的没动过。
秦淮茹深深的看了护着孩子的贾张氏一眼。
何况,刚才看到了阎解成媳妇婀娜的背影,着实有点勾起了点心思。
“走山路的时候,不小心摔下去了,幸亏不高,就腿受了点伤。”
在厂里也没少利用自己俏寡妇的形象,贪点便宜。
大晚上的,孤男寡女,那个,这也算肌肤之亲了吧?
仿佛当年自己独居,跟大哥大嫂悠哉悠哉的闲人生活还在昨天。
可怎么办呢?
他知道当年秦淮茹跟自家嫂子李小兰关系不错,可也仅限于跟李晓兰。
仰着头,看秦淮茹端着盆爬楼梯。
楼上是睡觉的地儿。
二大爷背着手摆谱道:“嗯,已经看清了,楼上床没有铺,回头等陈大奎回来,一问便知。”
“你这腿伤的厉害吗?瞧见你这个样子,姐心里也怪难受的。”
然后……棒梗就事发了。
秦淮茹近乎抢的方式,把苏木手里的抹布夺了过去。
苏木家的厨房门是自己利用前出厦搭的阳台最东边,开的小南门。
俗话说一白遮千丑。
小槐一不小心招供了。
这回进去看了后,不仅苏木,阎埠贵也不免皱了眉头。
现在不说,不代表警察来了还不说。
路过中院西厢房时,遇到秦淮茹掀起帘子从屋里走出来。
一如过往。
“雨水的钥匙不是给了陈大奎了吗,兴许是陈大奎偷偷拿去卖了呢。”
阎解成住在了前面倒座房,苏木一边接水一边抬头瞧着阎解成的媳妇端着水盆出了垂门。
也不知怎的,或许是偷傻柱家的东西偷习惯了。
不会吧?
苏木暗自琢磨着。
“丢东西啦?都丢什么了?”
一来二去,苏木的厨房就清洁溜溜了。
于是,就也去苏木家拿了几只碗。
总感觉哪里有点不太对。
“这保准儿是丢了。”
只是点点头算打招呼,没有说话。
“你说这话,你自己信吗?”
这小子胆儿大,而且偷傻柱家、偷厂子后厨,都已经成习惯了。
“我一个女人,带了仨孩子,还有个老太太,每到月底就得跟厂里提前借下月的粮票……”
刘海中只顾着强调自己大爷的派儿,却并没有注意到,秦淮茹眼底闪过的一抹慌乱。
跟过去苏木认知的畏畏缩缩只会穷算计的三大爷,貌似有一些差别。
可养伤这期间,可一直都是吃素。
“咋了?淮茹,你怎么回事,一个劲儿的训孩子。”
现在又一个姿色上等的小寡妇跑来在自己眼前晃悠。
只是第二次的时候吧,被带着小当和槐在外面玩的棒梗发现了。
不知道是不是看到苏木负伤,良心发现。
咄!咄咄!
苏木带了行囊。
然后进去了一趟。
遇事第一时间,就指望向着那个方向思考。
不过苏木克制的住。
何况还有自家奶奶当‘示范’。
“我跟你姐是院里这么多邻里中最投缘的了……”
铺盖卷有没有被人带走,阎埠贵不清楚。
荷尔蒙也挺波涛激荡的。
对于偷窃这事儿,那是一点心理障碍都没有。
垫身子底下软乎又暖和。
却是秦淮茹抓起了苏木的手腕,另一只手拿着抹布擦拭桌子呢。
“嗯。他家窗户玻璃破了一块,屋里丢了东西,我当二大爷的,这不得管吗?刚过去给他做了个见证,回头呐,还得开个全院大会找一找……”
这些年,苏木的金手指空间一直用来战斗,操纵日常生活方面的机会很少。
干脆一翻身,面朝墙装睡了。
秦淮茹对苏木最深的印象,还是两次跟他擦肩而过时的调侃,以及少年的反应……
秦淮茹先是问棒梗。
有些女人的皮肤是天生的底子好。
这屋里,还有一个单纯妹子的好些记忆。
“刚二大爷去了一趟东耳房,苏木回来了,家里丢了一大堆东西,让二大爷去作证了呢。”
甚至还反训斥了秦淮茹两句。
锅碗瓢盆都没了。
只是贾张氏头一个看到。
就又搭在桌子上。
秦淮茹摸了一把苏木的大腿。
看到秦淮茹这么‘不见外’的动作,苏木更迷了。
虽然苏木现在还没发现到底是谁偷拿的。
“老阎,你确定知道?”
天冷前那月份,阎埠贵还找陈大奎帮忙,借过一回呢。
不过苏木这几年在外执行任务,也没少为国争光。
苏木坐在餐桌前。
这次是顺了一口锅,拿去南锣鼓巷供销社指定的废品收购初换了点钱票。
突然传来几道轻轻的敲门声。
总能搔到男人的痒处,却又在被动手动脚之前躲开。
“哼,一整个厨房都给人搬空了,这犯罪分子太嚣张了,简直没把我们这几个大爷放在眼里……”
可纸包不住火。
屋门本就没彻底关上,敲门也只是形式上的。
而且,当这种手腕用的频繁之后,思想也会被禁锢。
秦淮茹皮肤白皙,明明三十好几了,还像个二十四五的小姑娘一样,满脸胶原蛋白,恨不得一掐就出水的样子。
老太太怂了,躲了。
有点粗糙,但热乎乎的,也算软乎。
苏木去外面水管上接了两桶水,还跟阎解成的媳妇于莉碰了个正着。
遇到事情,瓶似的女人,除了想要找个人依靠,就只会想到用自己的姿色去化解。
他歪着头,看着楼上忙碌的身影。
突然就想到了刘小娟,再看看秦淮茹。
这明显不科学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