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淳毫不收敛的释放自己要命的魅力,你能拿我怎么办呢?
南斯骞笑了一下,没出声,而且唇角弧度一闪即逝:轻轻的教育一下。
话毕,他打开后车门,一把将苏淳推了进去!
他环视四周,看了一眼树后空无一人的杂乱工地,还有宽而长的马路。这个时间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偶尔车辆往来也是飞速匆匆。
他俯视着要撑身起来的苏淳,打了声嚣张的口哨,紧接着自己也跟着钻了进去。
门再次被重重的摔上了。
苏淳受时差影响本来就有点不清醒,完事以后更是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南斯骞载他回家,看他靠在座位上睡得正熟,不忍叫醒,就双手抄着把他抱上了楼。
刚开始挪动的时候苏淳醒了一下,模糊不清的问:到了?
嗯,南斯骞轻声安抚他:睡吧,到家我来收拾。
苏淳调整了一下姿势,搂着他的脖子很快的睡了过去。
南斯骞看着他眼下淡淡的青色痕迹,心疼的放慢了脚步,到家以后更是灯都没开,借着外头尚未消弭的天光余晖,给他小心擦洗,然后为他盖上被子,打开了空调。
南斯骞轻声的冲了澡,预约好了外卖,最后爬上床掀开那床被子,自己也躺了进去。
被子上已经沾染上了苏淳的体温,他被淡淡的暖温压在身上,像盖着一床云朵。
他近距离的看着苏淳毫无防备的睡着的模样,连睫毛那舒展而放松的弧度都没有忘记描摹。
苏淳在无声息的发生着变化。
他参加的比赛越来越多,接触的人阶层也逐渐发生着翻天覆地的变化。
随着时间的推移,把锋芒收起来一部分,变得洒脱内敛起来。
预定的夜宵没来得及吃,苏淳沉睡了整晚。
南斯骞把菜一一取出放进冰箱,然后轻手轻脚的爬回床上继续挨着他躺好,很快的闭上了眼睛。
熟悉的体温心上的人,他躺在旁边,这夜也睡得十分踏实。
时间很快过去,两人早晨如往常般起床洗漱,南斯骞去公司,苏淳则出发飞往莫斯科。
异地恋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分别的时刻。
苏淳不想走。
但是不能不走。
南斯骞先收拾好,靠在门上看着他磨磨蹭蹭的刷牙:时间还早,我先送你去机场吧。
不用,苏淳噙着半口白色泡沫,说:一会儿我自己去。
南斯骞看了一眼时间。
苏淳说:你先走吧,一会儿上班该迟到了。
迟到也没人敢说什么。
苏淳继续刷牙,蹭蹭蹭个没完,南斯骞叹了口气,抓住他的手:张嘴。
苏淳被他抓过来,被迫仰起头,张开嘴。
他攥着牙刷,南斯骞则攥着他的手,小心的刷他的每一颗牙齿。
实在不习惯换方向刷牙,就打圈刷,两颗两颗的刷,也能刷干净。南斯骞说:看你每次刷牙怎么这么费劲呢。
苏淳无声的配合他刷完牙,南斯骞最后说:好了,漱口。
苏淳漱口几次,看着镜子里面的人,下颌上带着未干的水珠,你赶紧走吧。
说完他开始低头洗脸,敛着眉目道:省得我再舍不得。
南斯骞从身后抱住他。
自从苏淳出国以后,除了那夜他流露出来的一点伤感,从未说过异地恋的不好。
但是异地确实是不好的。
煎熬的不仅仅是身体。
苏淳维持着低头的动作,脸上都是水,眼睫上也沉甸甸的挂着一层。
他抬了抬肩,示意南斯骞起来:重。
南斯骞抱着他没动,隔着衣裳和后背皮肉,对着苏淳胸腔内跳动的心脏处,许诺说:以后我每个月的第一个周末都飞过去找你。
苏淳伸手随意抹了一把脸,转身托住他的后脑,凑过去用力的亲吻他。
长达两分钟的吻充满了野兽撕咬的狠意,分开的时刻两人都喘着粗气。
最后一个周末。苏淳说,他飞快的上前重重的亲了南斯骞一下,眼中占有欲蓬勃昭然,盯着他道:每个月的最后一个周末,我都飞回来找你。
南斯骞请假两天半,各种报表还有事情积攒了半张桌子。
他只有处理工作的时候才能放下牵挂。
时间飞快的走,刚一下班,苏淳就把视频拨了过来。
他早已经到了,一直等到南斯骞下班才把电话打了过去。
你看!他在视频内给南斯骞看会场,兴奋的说:好多人都在,有几个我经常能从国际活动上看到!
南斯骞瞥见他的戒指就跟着高兴,笑道:这么早就开始排练了吗?
莫斯科的时间与北京相差不多,只有五个小时,现在刚刚早晨七点。
苏淳说:睡不着,就干脆过来了,好多人已经提前到了。
南斯骞问:教授到了吗?
还没有,苏淳说:已经联系过了,两个小时以后我去机场接他。
早晨短暂的伤感过去,经过时间的消磨,两人的心情都稍稍恢复。
苏淳:还好我今天到了,我妈妈下午也到。
又是教授又是妈妈,这个比赛的含金量一定特别高,牛逼的履历又加了一行。南斯骞看着他,眼梢微微弯着,里头盛满笑意:就是遗憾我不能去现场看你跳舞。
苏淳笑着说:我单独跳给你看。
你也就是说的好听,南斯骞哼了一声:从来没单独给我跳过舞。
又不是没看过,天天直播都看呢。
那不一样,自己看跟大家一起看,能一样吗?
苏淳毫不掩饰自己高兴的表情,许诺道:说到做到,一定单独给你跳。
什么时候?
苏淳想了想,说:下次放假见到你的时候。
下次放假的事情很多:去苏淳家、双方家长会面、定下婚礼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