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完烟回到办公区,我发现大家看我的眼神都隐晦难言,一副懂的都懂的神态,我心里一沉,看来大家都默认我和白咏琪达成了某种“默契”。
我轻轻叹了口气,无声的释放着内心的沉重,别看大家平时称兄道弟,张嘴闭嘴都叫我斌哥,他们嘴边巴结我,其实并不是我多与人为善,而是我手里有他们想要的东西。
张茵看了看我的方案,柳眉一挑,眉飞色舞地说道:“这个方案不错哎!比大锅饭强多了。”
不管白咏琪怎么和我说,我都秉持三不原则:不主动,不承诺,不多说。
第二天下午,我带着自己的方案敲响了张茵办公室的房门。
我摆摆手,“肯定不能吃大锅饭,这样容易让能力强,肯干的员工觉得不公平,最后推诿扯皮。”
她的身材很好,年过四十依然苗条,就像盛夏的柳条,每一个举手投足都流露出成熟女人的成熟和淡定,我不禁想起了梅雪嫣,她的优雅知性,更在张茵之上,只是不知道她最近过得好吗?
失神间,张茵冲我笑了笑,惊讶道:“我昨天才和你提奖金方案,今天你就弄好了,办事效率也太高了。”
外面天寒地冻,但办公室里四季如春。
提起这件事我就头大,这两天广大群众看我的眼神绿油油的,这种感觉就像在火山口蹦迪,与岩浆共舞。
利益面前,感情也许都不堪一击,更别提职场了。
我也是从底层员工一点点摸爬滚打干起来的,其实一般员工要求并不高,只要公平,客观就够了,其实一碗水很难端平,但求无愧于心吧!
年终奖要是没有明确规定和标准,大家拿了钱还得在心里c我,我一整天都在为奖金的事绞尽脑汁,临下班之前,我按照以前大厂经验,照猫画虎整了一套分配方案。
我和张茵谈了下,她对我的方案大致认可,至于细节可能她还有点别的想法,只要能发,我觉得对兄弟们就算有个交代。
我之前一直在想,该怎么和张茵提年终奖的事,老实说过年看着别人提钱回家,或者开新车回去,而自己两手空空,这种滋味我经历过,大家虽然来的时间不长,但工作确实都挺卖力的,我能给大家争取的,自然尽量争取。
张茵不负众望,春节前最后一周,年终奖终于发了,还多给了大家两天假期,结果自然皆大欢喜,而且她把功劳都推到我身上,明明是她把奖金比例略微又往上调了个数值,功劳却记在了我身上,一时间大家看我的眼神,那叫一个感恩戴德。
我觉得受之有愧,可张茵却笑笑没说什么,我看着转账短信里的五位数心怒放,琢磨着和林菲菲去哪庆祝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