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绝不可能!”陶月儿激动地否认。
季寒羽见她身上的伤口都又开始往外渗血,想来又裂开了,忙安抚她,让她躺下。
季寒羽道:“我知道不可能是你,你不要被长佩帝姬激怒了。她只是将我们都划为了嫌疑人而已,等找到真凶,自然就能真相大白。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图南将军问。
“只不过我先前在陶月儿的房里()
见到过一个奇怪的东西,像一只白猫……在地上一闪而过。”
陶月儿闻言,便猜到他说的是申屠。
但申屠四肢都没了,不可能是杀害陈秋碧的凶手。陈秋碧虽然力量不算强大,可面对申屠,绝对是有还手之力的。
“不可能。”这时,图南将军也说:“后院从来只有侍灵童子可以进入,不会有旁人、或者别的生灵进入,嫌疑人,只在你们四人之中。”
“原来如此……”季寒羽表示明白了,同时,看向其他二人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而常瑜和白相景看季寒羽也是如此。
“假如我没记错的话,你是第一个冲进陶月儿房间里的人。”常瑜看着季寒羽,道。
季寒羽点头:“我的房间离陶月儿的最近,我听到声音后立刻就赶了过来,有什么问题?”
常瑜紧紧盯着他的眼睛,似乎不放过他任何表情上的蛛丝马迹,道:“你全身衣物穿戴整齐,不像是在房间里休息,更像是一早便知道下半夜会发生些什么,于是做好了准备,第一时间赶到现场。”
“我若真如你所说,有这般心思,为了避嫌,是不是也该晚上一时半刻再过来?”季寒羽不屑道:“何况,我玄清宗乃承袭数千年的大宗门,最基本的礼仪便是仪容仪表要齐整,我在任何时候都要让自己一尘不染,有什么问题?”
“是吗?可你在船上,脱衣服比谁都快哦。”常瑜一声揶揄,又让季寒羽想到了当初在船上,抛弃了一切、放下了所有骄傲的场景。
原来这些场景,不止陶月儿看见了,其他人也都看见了。
季寒羽的脸瞬间便红透了。他不想与之争辩,转而看向图南将军,道:“我行得正、坐得端,我没有做过,我接受你们的一切调查。”
一直没怎么说话的白相景也点头,说道:“我也听凭调遣。”
“眼下时间不早了,你们先回去歇息,明早我会派人到你们各自的房间去问话,在问完话之前,哪里都不要去,明白吗?”图南将军看着几人道。
常瑜、白相景、季寒羽点了点头,便是要离去。
这时,季寒羽似乎想起来什么似的,问陶月儿:“你要不要搬到我那里去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