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药。”
这满屋的凌乱让林攸宜已经有所猜测，而安多的话证明了林攸宜的猜测。
地上女子和男子的衣衫混乱在一起。
林攸宜已经有了最坏的打算。
“你们都出去。”林攸宜面色沉重，吩咐。
事情已经发生，必须为李端锦保留颜面。
随着关门声响起，屋里只剩下林攸宜，她一步一步往内室走，一步比一步沉重。
掀开门帘，令她意外的是，并没有看到她想象中的画面。
内室摆了一个大大的浴桶，李端锦闭目坐在里面，面色显得苍白，但唇上的颜色却很鲜艳，长长的睫毛因为难受而时不时煽动，嘴里发出忍耐的低吼。
因为中毒，他的反应不太灵敏，林攸宜走到近前，他都没有发现。
“朕会让他们彻查！”
“敢说夫君是鸡、狗？快让我咬两口！”
“另外，升蒋知州为桐城督府。”
他伸手揽过林攸宜，轻声道歉，“对不住，昨夜太不知轻重了。”
提起这事，李端锦眼眸瞬时染上寒冰，若这次不是媚药，而是其他……
林攸宜也意识到李端锦和那个女子什么都没发生，她心情略显复杂，手指轻触李端锦光滑的肩膀。
“通知所有人，撤！”蒋南非下令。
“哈哈……”林攸宜的笑声传了很远。
“哗——啊——”地一声，林攸宜来不及反应，惊呼声便被李端锦堵在唇中。
潘灵仿佛受了惊吓，哆嗦道，“府里待得闷，便出去走走，又害怕被人认出，躲在破庙里，一不小心睡着了，现在才回，南哥哥不要生气好不好。”
夏铭霖见状，提议李端锦泡冷水缓解，他则去开缓解的药方。
“我说的是实话。”潘灵抵死不认。
这是她一早就想好的借口。
李端锦感动，但如果他什么都不是，他怎么会忍心她跟着受苦。
不过这些话藏在李端锦心里，没有说出口。
王荣钦回禀，“那潘灵是潘玉春幼女，自小在督府府长大，有下人给她做内应，在您沐浴的浴桶上做了手脚。”
林攸宜解释，“那晚我不是对你有意见，只是一下子没回过神，回应晚了点。”
蒋南非不再理会潘灵的哭诉，让人将她带走。
“还不说实话？”蒋南非去过破庙，里面除了叫子，根本没有其他人。
李端锦下令三日后回京，正好能赶上中秋佳节。
待他回到蒋府，潘灵正在院子里等他，蒋南非一脸郁气质问，“你去哪了？”
李端锦手一顿，将人带回来之后他就后悔了，当下承诺，“好。”
蒋南非失望，“你走吧，离开桐城。”他看在一起长大的份上冒险收留她，她却如此不安分，蒋南非如今思想通透，不能因她害了整个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