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浴缸里的水维持恒温并不是什么难事,尽管他们在浴缸里纠缠了好一阵,水温仍然十分适意,这种舒适的感觉叫人昏昏欲睡。就在审神者半条腿迈出浴缸的时候,鹤丸突然抱住了她尚留在浴缸中的另一条腿,她站着,而他坐着,他的头颅正好在她臀缝的位置,这让她觉得很不安。
温热的舌头在大腿内侧的位置反复打转着,审神者一惊,几乎站不稳,鹤丸用双手托住她的臀部,她这才没摔倒。
浴缸太滑了,鹤丸也意识到这个问题,以她的体力,必然没法站着坚持到他给她口完,于是他将审神者抱起来,安置在洗手台上。臀肉接触到冰冷的大理石台面,她不禁起了鸡皮疙瘩,鹤丸两手撑开她的膝盖,半跪在她面前,两腿之间的媚肉泛着欢爱过后的鲜艳色彩,上面沾着水珠,犹如清晨挂露的花朵。他的吐息喷洒在上面,仿佛隔靴搔痒,她双手撑在洗手台上,神情无助地凝视着他。
鹤丸当然没有惹人生嫌到问“想要吗?”之类的无聊问题,他很干脆地含住了面前这朵娇艳欲滴的花朵,舌头没有肉棒的粗长,但却灵活湿热得多。他发现她的尿道口很敏感,不仅用舌头去刺激它,甚至还用牙齿轻轻挤压它,审神者的身下像是被安装了弹簧,快要从洗手台上跳起来,却又被他牢牢钳制在同一个位置。
她的嘴角忍不住泄露出呻吟,刀剑乘胜追击,吸吮着她的阴蒂,审神者咬紧了牙关,鹤丸的碎发摩擦过她腿间细嫩的皮肤,不上不下的感觉折磨着她,令人快要落泪。忽然,有什么硬物挤压着她的阴蒂——是牙齿,是鹤丸用坚硬的牙齿不轻不重地咬着她最脆弱的地方,她终于尖叫了一声,身下漫延着决堤的感觉。
眼神再聚焦时,审神者发现鹤丸的嘴唇和下巴都亮晶晶的,上面蹭满了她的体液。
“你尝过自己的味道吗?”他一只膝盖抵在她两腿之间,两个人的脸靠得极近,随后他吻住她的唇。
他的嘴里还残留着她的液体,不过刚刚洗过澡,其实也没什么味道。肚子贴着一根滚烫的棒状物,审神者有些犯困了,她一只手勾住鹤丸的脖子,一只手顺藤摸瓜套弄起他的肉棒来。
她往后坐了一些,好让自己的后背贴着墙壁,解放出双手。审神者掰开自己的肉穴,对鹤丸示意:“插进来。”
天底下大概没有哪个男人可以忍住这种诱惑吧,没有犹豫,鹤丸一口气进入到最深处,下体被满满当当地塞满,这种灭顶的快感和先前被舔弄的快感是截然不同的,她的大腿无意识地盘紧了他的腰。
进入穴口后,层层迭迭的软肉挤压着,每次在他要出去的时候,这些软肉就爆发出惊人的吸力想要将他挽留下来,胀痛的同时却又在眼前绽放出惊人的快感。为了攫取到更多的快感,鹤丸抽插的速度更快了,湿热的小穴开始抽搐,他必须很用力才能摆脱穴肉的纠缠。强烈的刺激让他燃起一股冲动,鹤丸顺从穴肉的呼唤,一路疾驰任顶端卡在她狭小的花径尽头,才让自己的精液喷射在她的体内。尽管他深知这样做毫无意义,无论吞食多少精液,人类的子宫都不可能孕育出刀剑的子嗣。
鹤丸抬起头去看她,审神者整个人都染上了粉红色,迷离的双眼带着潋滟的水意。
“您真美丽。”他真心实意地称赞道。
审神者在他的帮助下慢慢起身,镜面蒙上一层雾气,用手掌随意擦拭了下,光滑的镜面照射出她的面孔,那是一张充满情欲的脸。情欲并不会让女人变得美丽,但情欲可以让女人臣服,而征服的劣根性根植于男人的血脉之中。浴室里水汽充足,不过短短几秒,明亮的镜面重新蒙上了雾气,遮住了那张餍足的脸。
性爱确实令人疲惫,吹干头发之后,审神者毫无防备地躺在床上睡着了,甚至忘了把鹤丸请出房间。她的睡裙是丝绸质地的,鹤丸的衣服染了血,索性赤裸着抱住了自己尊敬的主人,在欣然与惬意中和她一起奔赴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