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仲明好言道：“仙姑并无亏欠。”
陆凝忍不住观察着他此时沉思的模样，觉得此人做事确实很可靠，难怪年纪轻轻就能封侯、拜将军。
秦仲明点头道：“明天我就不送仙姑了，仙姑勿怪。”
有了陆凝的话，他也走了过来、目光变得愈发肆无忌惮，仿佛有形之物。陆凝深吸了一口气，身上很紧张、手也握紧了。
欠了秦仲明的恩情，就要这样算了、什么都不给他，永远留下遗憾吗？
陆凝忽然想起几天前、秦仲明说过的话，隠私之事，他不喜欢被别人知道、不会到处乱说。
这时她意识到，自己的话可能在暗示什么，诸如以后不会见面、今天便可以放枞一下？
她回过神来，果然察觉秦亮的目光，不禁蹙眉道：“府君总是喜欢乱看？”
陆凝先走进上房，转身道：“府君想得真是周全。”
秦仲明沉吟道：“细节往往决定成败。”
这时秦亮的声音道：“从庐江郡到司州、再到关中，沿途都是大魏腹地，没什么险恶之处。仙姑的存在，我不想太多人知道，明天便只叫吴心走一趟、送仙姑去关中。
她转头看了一眼门外的秋色，离别总是让人有点伤感，便脱口说道：“见面与道别都很突然，心里没什么准备。”
秦仲明点头道：“确实很仓促。”
陆凝道：“府君喜欢看我，我也想回报君。君只能看，不会出什么事？”
但很奇怪的是，陆凝觉得、他竟然没有婬邪的感觉。
果然秦亮的眼神充满了好奇，再次打量着陆凝的哅襟、细长的腰身。他直视着陆凝的脸轻轻点头，陆凝却不好意思地躲开了他的目光。
秦亮道：“我刚赴任郡守不久，正好这阵子事情比较多。今日与仙姑辞别，也显得很仓促。”
陆凝心一横，起身过去把房门闩上，转身用背贴着木门。
她回头时，便见秦仲明正在打量自己的腰身甚至殿部。接触到她的目光，秦仲明竟很坦然地与她对视了一眼。
拙荆在关中有个亲戚，正好叫拙荆写封问候的家书，叫吴心带过去。如此一来，即便你们路上遇到官吏盘问，也不会被人怀疑。”
秦亮道：“我一会走了，今后我们一辈子也可能不会再见面，能有什么事呢？”
陆凝的心情顿时又多了几分伤感，一时间简直是五味杂陈，她漂亮的柳叶眼里、目光十分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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