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自己都被这个动作恶心地够呛。
平时也就算了,现在江文誉的皮肤苍老而干燥,戳上去仿佛能掉一手皮。
呕,太恶心了!这个满脸皱纹的老东西!
而对于江文誉来说,他也难受得紧,夏书君那肥手吃了饭就没洗,仿佛猪油糊脸上了。
这头死肥猪!
两人同时在心里咒骂对方,难受得打干呕,却要维持表面上的亲近亲亲我我,都偷偷用余光瞄着江肆。
正好江小朋友踩在沙发上,雄赳赳气昂昂地操着一口萌死人的小奶音指挥着陆爸爸找遥控器。
那里!还有柜子后面,你快去找找呀!
他感觉到背后的视线,扭头过来看了一眼。
三人对视了一下。
江肆恶心地移开了视线。
夏书君窃喜,果然,他在害羞,都不敢直视他!
江文誉也在冷笑,看着吧,你的好哥哥只喜欢我!
直到这个时候,直播间里忽然有观众领略了他们的内心戏。
「卧槽,不会吧,不会吧,他们是故意演给江哥看的吗?」
「什么意思?」
「我盲猜,那个普信男夏猪头和弱智弟弟以为肆宝很在意他们两个,故意演出来,让他吃醋难过!」
「????」
此话一出,整个直播间又是满头问号。
不过仔细一想,好像有点道理?
「哈哈哈,姐妹你说得太有道理了哈哈哈!」
「???江哥在意个屁,我他妈笑死!」
「草哈哈哈哈,果然是丑人多作怪,这两个人为什么戏这么多!」
「我估计他们要是知道了肆宝压根不在意他们的话,会被气死吧哈哈哈!」
「好的,我开始期待那一刻了!」
他们又强忍着恶心暧昧了一番才分开。
那我会房间继续做作业了。夏书君转身回房。
江文誉也去了阳台。
万马:厨房里我已经收拾好了,现在一起看电视?
其实厨房并没有什么好收拾的,毕竟他就下了6碗面而已,两三下就把锅碗洗干净了。
我也来吧。
人多有安全感。
尽管不想承认,但蔡金荣刚才的确也是被吓得够呛,差一点他都要以为自己再也回不来了。
于是除了被迫在房间写作业的夏书君跟在阳台上看风景的江文誉之外。
所有玩家都聚集到了客厅里。
这个时候,江肆总算在小沙发的垫子缝里找到了遥控器:我找到了!
他得意地迈着小短腿,又噔噔噔地跑到了大沙发上坐下,拍拍旁边的位置,还用奶音召唤陆爸爸:过来,一起看电视。
看来他还没折腾够陆大魔王呢。
可是大魔王能怎么办?自家的崽,当然是宠着了。
万马和蔡金荣也跟过来,蔡金荣占据了旁边的小沙发,万马只好一屁股坐到了电视前面的小板凳上。
结果恰巧挡住了沙发上正在用遥控器开电视的小包子。
江肆举起遥控器,按了两下,没开。
变成小朋友后的江肆似乎比平时坦诚了许多,特别是表现在了表情上,想到什么脸上就是什么样的表情,此时他十分不满,腮帮子用力地鼓了一下。
本来就圆圆的小脸蛋瞬间鼓成了小金鱼。
陆妄一抬头就看到了这张乖巧的小包子脸气呼呼地鼓腮帮子,顿时捂住脸,觉得自己的血条又开始哗啦啦地掉了。
小朋友顺手拿起桌子上那包纸巾丢出去,砸在了万马身上。
不疼,就是被吓一跳。
干嘛?
你挡住了,我要开电视!
小奶音也是一如既往地嚣张呢。
你丫万马刚想说你丫说话就说话,砸我干嘛就被旁边某个大佬极度护崽的冰冷眼神给吓闭嘴了。
靠,你们联合起来搞家暴呢?万马十分委屈地挪走了小凳子。
直播间里的观众们也被萌得不行不行的。
「今天一天都在被暴击呢!」
「啊啊,谁能想到,日天日地为所欲为的无敌江大佬小时候会这么可爱这么q?」
「这就是传说中的反差萌吗?!我不行了,为什么会有这么可爱的小朋友?圆圆白白的,睫毛也好长,简直就像个小天使!我死了!」
「阴谋论一下,我怀疑这游戏催生.jpg」
终于,江肆成功地打开了电视机。
如日程安排的那样,电视里正在播放新闻。
和他们以前经常看到的新闻联播并没什么不同,彩色画面,一男一女两个主持人穿着一黑一白的正装,端坐在镜头前,背景是无数散发着蓝光的小电视屏幕。
可奇怪的是,现在明明已经是7点半了,当他们打开电视的时候,却是刚开始。
观众朋友们,晚上好,今天是5月1号星期六
两位主持人的普通话标准,声音悦耳。
从主持人到新闻的内容,又是看起来一切正常。
而且整整半个小时观看新闻联播的过程中,什么也没有发生。
看得江肆都开始打瞌睡了,小脑袋一歪,靠在陆爸爸的肩膀上,呼哧呼哧的。
又萌哭了一堆人。
可就在新闻联播结束的时候,遥控器突然不灵了,万马走到电视机面前,按下关闭按钮。
奇怪的是,屏幕并没有黑下去,仍在播放新闻的片尾,万马以为自己没按到,他蹲下去,正要再按一次的时候
就在那一刹那。
他的余光看到,原本还笑着的两个主持人,嘴角猛得往下一撇,突然变得面无表情,眼神恶毒,死死地盯着他!
卧槽!吓得万马一个倒咧,没站稳摔到了地上。
再一抬头,电视屏幕已经黑了。
蔡金荣古怪道:你怎么了?
不是,难道说你们刚才没看见吗?电视里那两个人表情变了!!
没有啊。蔡金荣抓抓头发:你看错了吧?太紧张了?
不可能!
平时也就算了,这可是在游戏里,怎么可能看错?
真的没有。蔡金荣肯定道:不信你问他们。
没有。陆妄无所谓地回答道,他才不管那么多,他把睡着的小包子摇起来:小疯子,洗澡了。
哦江肆迷迷糊糊地点头,一副不想动的模样。
小只的包子非常轻,男人一只手就可以托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