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师叔对中环很熟悉吗?”
“我听说小混混通常都三五十人,拿着铁棒,师叔你只有逃跑的份。”
“买法器!”秋生斩钉截铁,“法器很贵,一品高阶的符墨和符纸也很贵。”
秋生忙道:“陈老伯,我这次和师父出门接了个小活,也就三四天没回来,村里发生啥事了,说来听听啊。”
“以前年轻的时候,也曾在那里留下过传说,不过俱往亦啊。”四目道长摆摆手,一副不愿意多说的模样。
四目道长意味深长地看着秋生。
陈昂见秋生这样,以为秋生害羞了。
“修道一途这么艰辛,没有雄厚的财力做后盾,只能事事落后其他门派。”
“谁说不是呢,”陈昂感慨,“卢员外家底殷实,又这么疼他这个小儿子,敏知嫁过去,肯定是享福的。只是敏知她不乐意啊,一直哭哭啼啼,现在就僵住了。”
照旧是步行走到车站。
其中有一位老者道:“秋生,你最近出了趟远门吧,村里发生了很多事,你肯定不知道。”
“师父能和我说什么啊,哦,原来师叔你心虚了,哈哈哈!”
他对敏知就像哥哥对妹妹那样,连手都没牵过,这个锅他实在是不能背。
陈昂左右看了看,发现旁边没有其他特别熟悉之人,悄声附耳道;“陈敏知今年十八岁了,村里好多小伙子都盯上了,都找了媒婆想去提亲。陈敏知的父亲你也知道,是个老实人,就想着能让她嫁个好人家。”
“法器和一品高阶的符纸和符墨……”
四目道长的眼神里都是戏谑。
“秋生啊,现在就看你的了。”
“你别跑,你回来,你给我说清楚!”
秋生一脸尴尬。
四目道长明显一愣,斜着眼看秋生:“是不是师兄和你说过什么?”
“没意思。”四目道长嘟囔了一声,就歪在椅子上准备睡觉。
秋生推着已经睡着的四目道长。
他从没有想过要娶敏知,现在敏知不肯嫁,如果真的是因为他,那他该如何处理?总不能让他亲自去劝敏知听从父母的安排吧。
“难道你想……”
陈昂见过四目道长,知道是秋生的师叔。
四目道长忍不住捏了捏眉心:“你是不是有些好高骛远了,这些离你还是很遥远。就是你师叔我,不过也只得了一件一品中阶的法器。”
四目道长和秋生坐一排,也竖起耳朵听着。
“换谁谁不心动啊!”四目道长都惊呆了,“那敏知的父母不得赶忙答应。”
“是和混混打架打输了的那种传说?”
“但是村里又有谁不知道陈敏知心里只有你?”
“那要不少钱!”
四目道长抹了抹嘴边,睁开眼睛道:“到站了?”
“拿好自己的行李,别拿错了。”
司机好心提醒着。
秋生这才观察起下车的人群,有几个染着黄毛的年轻男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上的车。一直在四处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