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无第一,武无第二。
能走到殿试这一步的,哪个不对自己有些骄矜自满?
叶丞相把玩着手中的毛线球,觉得无趣了随手丢在一旁,目光微微有些冷意。
既然霍采瑜能用买到假考题的考生来坑他,他自然也要回敬回去。
新科举打的旗号不是公平公正吗?
皇权压迫,人言可畏,名声都败坏了,还谈什么公正?
……
霍采瑜初封摄政王,走完礼部的一系列礼仪险些累死。之后便是许许多多的政务,还有丞相派的刁难,让他一时忙得几乎顾不上喝水。
丞相派的舆论反击他亦告知到,心中筹划了几个应对方案,还在思索用哪一个会更加有效、彻底地遏制城寨哦拍故意散布出去的流言。
相比之下,李锦余便开心多了——之前他开始从丞相那里夺权,不少官员日日都要找他商议国事,而且都是车轱辘话反反复复地说。
明明他很努力在扮演原身的暴虐形象,怎么感觉这些大臣愈来愈不怕他了呢?
现在有了摄政王,他可以堂而皇之把朝政都推出去啦!
……虽然这么想,但事实似乎有那么一点不一样。
霍摄政王完全不是他想象中那样大包大揽、收去所有权势,反而经常拿着大臣们提交上来的政务来找他商量。
李锦余感觉有些不太对。
他委婉地暗示:“爱卿,朕既然封你做摄政王,便是全权交给你,毋须再来与朕确认。”
霍采瑜放下折子,沉默片刻,忽然问道:“陛下近来龙体可有异样?”
李锦余不明所以,但还是咳嗽一声:“还是老样子。”
就是脑袋两侧总是有点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