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猫:“……”
这种家养的独笼仓鼠的生理知识匮乏得未免也太可笑了。
难道蠢仓鼠以前的主人都不看小黄蚊的吗?
李锦余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的生理常识好像有点缺,目光透过屏风看向了黑猫:“你和迟钟鸣睡觉的时候不担心吗?”
黑猫呆了一下,在笼子里“嗖”地跳起来,脑袋撞到笼子顶,然后摔下来,龇牙咧嘴:“你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跟他睡过?”
“你们没睡过?”李锦余吃惊地趴在浴桶边缘,一边揉着腰,“我还以为你们……”
“我跟他只是普通的铲屎官与猫的关系。”黑猫瞪圆了眼睛,声音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不要因为你被霍采瑜睡了,就觉得我也被迟钟鸣睡了。”
李锦余把注意力重新放回自己身上,愁眉苦脸:“那我会不会怀崽儿啊?”
黑猫哑然,不想再跟他多说一个字。
反正蠢仓鼠犯蠢吃亏的人不是他。
……
殿外霍采瑜再次入宫,将手头的公务按照惯例交给长康:“麻烦转交陛下。”
长康是陛下的贴身内侍,负责一切李锦余的饮食起居,昨夜还奉命去太医院取了事后通润的膏药——他一开始还以为是为摄政王取的,毕竟摄政王也曾经被陛下养在宫里不是?
没想到竟然是摄政王睡了他们陛下……
长康在宫里这么多年,也是头一次听说这种事,内心是惶恐的:从前看陛下对摄政王若即若离,这次不会引发什么剧烈矛盾吧?
皇帝与摄政王要是对上,那可不是什么小玩笑的事儿!
但这事没有他说话的份,他只能低声答道:“奴婢知晓了。”
霍采瑜忍了忍,还是忍不住问道:“陛下今日如何?”
“陛下用了午膳,刚才叫了两次兰汤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