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难以启齿的表情,白映雪只能背过身去。
身高春生这才掀开被子,可是这个距离还是太近了。
一想到能听到‘哗啦啦’的声响,就让他更加觉得羞耻。
高春生实强行隐忍着,满脸通红:“你,你能去门外吗?”
这几日照顾他身子都擦过了,这该看的看了,不该看的也看了。
何况白映雪是个医生,上厕所而已有什么可羞耻的?
“好,我出去就是!”
白映雪笑着推去门外站着,估摸着他应该差不多了才进来。
床上高春生正费劲地爬起来,她赶紧过去扶着他躺下。
白映雪看向周围:“对了,尿壶呢?我去倒。”
海岛上气温炎热,从昨天来到海岛到今天为止都没有洗过澡,身上都是汗粘糊糊。
确定从对面看不到才放心,这才脱下了衣服放在了旁边。
没办法,眼下她只能将就一下。
看着白映雪没有嫌弃自己的意思,他眸子蒙上了一层阴影和感动。
第二天早上,等高春生醒来的时候看到有人正坐在旁边的椅子上。
提着洗刷干净的尿壶回来,重新放在了他的床底下的位置。
怎么还好意思还让她去给自己倒尿壶,况且这味道谁受得了。
一双眸子中带着血丝:“怎么,昨天晚上没有睡好吗?”
听到脚步声远离高春生这才睁开眼睛,阵阵起伏的胸口心跳加速擦了擦耳畔上的水珠。
尿壶的味道实在是太难以描述,白映雪虽然是医生常遇到这种却有点吃不消。
白映雪手里面正拿着一块粉红色的小碎布,一针一线地缝制着。
“没事的,我是医生不在意这些!”
白映雪低头朝着床底下寻找,发现他将夜壶给藏在床下面了。
看着他没有醒,白映雪这才提着水桶从屋里出来。
白映雪正拿着毛巾擦身体,抬起天鹅颈一点点地向下移动。
虽然他是个残废,可是毕竟也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
可是如此诱人的画面,可是光是听着水声就让他备受煎熬。
很快,一个三角形状的布块就缝好了,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子:“嗯,还不错。”
高春生眼看着她拎着尿壶想要阻止,可是她拎着就出去了。
他的脸色通红瞬间就到了耳尖,看着那画面他不禁血脉喷张。
顺着他的脸颊缓缓滑落到了耳尖,惹得让那发红的耳尖阵阵瘙痒难耐。
修长的手臂和纤细的腰身,玲珑有致的身材虽然看不见,可是在影子映衬下尽收眼底。
这岛上房子都是没有卫生间,更不可能有浴室。
白映雪提着一桶热水回到了柴房,此时高春生已经睡着了。
思来想去她找到了条床单在柴房拉起了帘子,将狭小的柴房给隔开。
他的脸微微发烫,怎么可能睡得好,看了那么香艳的画面是个正常人都夜不能寐。
他听到动静寻着声音而去,微弱的煤油灯照应下一个身影从轻薄的床单中那映衬而来。
毕竟他们还不是真正的夫妻,之前也都是二叔偶尔帮他解决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