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春生脸色涨红,口中支支吾吾:“这,这不合适!”
“我现在这身体状况你也知道,我确实是没办法给你想要的。”
他的手捂着衣服的领口,脸色燥红,喉结缓缓滑动了一下。
这表情,仿佛下一秒白映雪要对他做无耻之事。
白映雪看着他那眼神这才反应过来,刚刚二叔还骂她说想做那种事,高春生就真以为她对他有那种想法。
虽然她承认他确实是身材不错,但是如今还躺在床上。
就算是她再想要男人,也不至于对一个无法动弹的男人下手吧。
看着高春生又羞又怒的模样,白映雪忍俊不禁。
她拿着手中的银针走到他床前:“你不把衣服脱了,我怎么给你施针?”
“施针?”高春生羞怒中这才看到她手中的银针,原来她是要给自己治疗。
脱下的衬衣整齐地放在了枕头边,他又将把纸尿裤给脱了下来。
不得不说他的身材确实是太好,想来军中锻炼从未间断,若是没有瘫痪之前一定更健硕。
目光落在了胯间那变化的某处上,微微愣住的她顿时调侃起来。
白映雪脸上露出了笑容,继续转动其他的银针刺激穴位和神经。
他此时又惊又喜,特别是大腿根部的位置竟然还有酥酥麻麻的感触。
“开始吧!”她把银针用酒精清洗过之后,她走到他的面前掀开被子。
这张俊冷的侧脸,在煤油灯的映衬下看起来通红。
他是腿残废了又不是手也废了,这脱衣服的事情他自己可以。
看起来还是有知觉的,果然他的双腿还是有恢复的可能。
他尴尬地道歉:“对不起,我还以为你……”
这是在质疑她的能力?腰椎手上本就是致命的,何况他伤到了神经。
“可,可以了!”高春生扯着被子挡着下半身,此时还是觉得非常羞耻。
“我,我的腿能好吗?”他似乎也有了些许的感觉,心中也再次燃起了期望。
高春生紧握着拳头,身体全部暴露在她的眼前,他不敢对视白映雪只能将目光挪开。
白映雪的针缓缓落在了他腿的穴位上,针灸可以刺激他的神经。
“你的腿需要三日针灸一次,然后还需要药浴泡澡,后面我安排后面的康复训练。”
在医学的角度上来看,这身子妥妥就是完美的人体模型。
她一用力就将扣子给扯掉了,‘啪’的一声扣子飞了出去掉在地上。
“看起来在刺激之下是有知觉的,治好只是时间的问题!”
他的脸红到了耳朵根,如此羞耻的反应他一头撞死的心都有了。
这些应该都是之前任务时候留下的,每一条疤痕都是军功章。
高春生摇了摇头:“没,没有!”
她忽然觉得自己就像是正在对一个无法反抗的男人下手,猴急撕扯衣服的变态。
还以为她真的跟二叔说的那样,对一个残废做虎狼之事。
宽阔的肩膀下流畅的人鱼线,虽然下半身残疾了可是上半身的腹肌依旧结实。
白映雪将他侧过身去:“三焦俞,督脉穴,大肠俞……”
高春生的脸色直接红到了耳朵根,堂堂八尺糙汉竟然也会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