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前夕,晚八点左右。
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小伙戴上口罩,趁着夜色溜进某高档小区。走到其中一个单元的电梯前,比对一下信息之后,乘电梯而上。
“嘟、嘟、嘟”
开门的是一个微微谢顶,开始向强者演变的中年男子,他打量了一下门口的小伙,直到小伙摘下口罩,让他看清面容之后,中年男子才面露喜色。
“您好,您就是程明先生吧,来来来,快请进。”
程明随着中年男子进门,一边换上拖鞋,一边也在随意扫视着。可以看出房间的装修原本比较典雅,是近年较保守者欣赏的新中式风格。但近期房子显然被刻意重新装饰过,沙发套上了绿色沙发套,桌子上铺了绿色桌布,就连墙上也贴着绿色图案的墙纸。更不用说客厅里阳台上摆满的盆栽绿植了,整个一片绿色海洋。
似乎是看见程明正在打量家里,中年男子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让您见笑,都是为了孩子嘛!”
“是的,单先生您想的十分周到,我也是第一次见如此尽善尽美的布置,一时有点失礼了。”程明也很客气的和他客套着。
这位中年男子姓单名葛岭,是一位高三考生的父亲,为了能让儿子顺利考上国内顶级学府,老父亲想尽了各种招数。前阵子,不知道单葛岭从谁那儿打听到,有逢考必绿(录)这个说法,很是灵验,顿时上了心,要为儿子讨个好兆头。这不,程明这位[国家特级绿帽颁发师]便被单葛岭请到了家里。
“来来来,坐,我给您泡杯茶。”单葛岭请程明到沙发上坐下,自己取出一罐珍藏的毛尖,一板一眼的泡起茶来。
程明与他随口聊了几句,便把话题扯到正事上:“单先生,不知您太太在不在家?”
这就是明知故问了,若是不在家,单葛岭请他过来干什么。不过单葛岭也听出来了程明的意思,便连忙说道:“在家的,这会儿在房间里换衣服补妆,您莫急,马上就过来了。”
“主要是这个节骨眼上,业务繁忙。”程明微微一笑,抿了口单葛岭泡好的绿茶。
“大家都想讨个彩头嘛,也不止您一家有这个需求,确实是忙得很。”
“是啊,你说咱这做家长的,为孩子前前后后操了多少心,要是考不上还咋整……还是得多想想办法保险。”单葛岭也感慨道。
这么闲聊着,约摸十来分钟后,过道那边传来脚步声。
程明扭头去看,来者两人,走在前面的是一位看上去三十出头的端庄美妇,一袭青旗袍,踩着圆头高跟。身后跟着一个戴眼镜的瘦弱男生。虽然在选中这家之前便提前考虑过颜值是否达标,但毕竟还是要亲眼见过之后,胯下渐渐硬起的家伙才能真正确认是不是自己的菜嘛。
“程明先生,这是内子,蔡絮儿,这是犬子单旦。”单葛岭站起身子,拉着走到近前的妻子和儿子向程明介绍道。
“絮文,这位就是我请来的程明先生,水平在业内是数一数二的。”
程明也站起身来和她握手:“太太你好,我是程明。”
“程明先生好,我们是久仰您的大名,在这方面您上行家,这次还要向您取取经,还望不吝赐教。”蔡絮儿礼貌的和程明握了握手。
正要寒暄几句,却不料方才文质彬彬的程明忽然画风一变,把她拉进怀里抱住,吻住她的红唇,强行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与她舌吻起来。
“唔~唔嗯~”蔡絮儿下意识的身体扭动想要挣脱,却被程明在屁股上狠狠拍了一下,方才老实下来。
“啊?爸爸,这?”可怜又无助的小单旦简见到这一幕,有些惊慌的问父亲。
“闭嘴,不要说话。”单葛岭呵斥一句,目不转睛的盯着程明的动作,呼吸粗重了起来。
直到程明与妻子蔡絮儿从舌吻中分开,单葛岭才走上前去,冲程明竖了个大拇指:“程先生不愧是专业人士,这才刚见面,我就明显感觉到绿意临头了,单旦,还不快过来谢谢你程明叔叔。”
“哦,谢谢,谢谢程明……叔叔。”单旦委屈巴巴的说道。显然让他叫一个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年轻人叔叔有些不情不愿。
程明挥了挥手,并不在意这些,他在意的只有能不能玩的爽快。
“太太你穿的旗袍,是不是有点……过于保守了?”程明在和她热吻时,双手自然也没忘在身上游走,可是摸了半天没摸到分叉处在哪。仔细一看,原来蔡絮儿身上的旗袍,竟是从脖子直盖到脚踝,且分叉处被人为缝了起来。
蔡絮儿轻笑道:“程先生,这是有说法的,叫旗开得胜,待会儿得让旦旦这个考生来拿剪刀亲手把这旗袍剪开才行。”
程明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难怪那单旦手上拎着一把剪刀。
“那就开始吧。”
想想也挺有趣的,看这个叫单旦的小伙子畏畏缩缩的样子,不知道能不能下得去手。
程明跨坐在沙发上,把单旦的妈妈蔡絮儿抱在怀里,示意单旦开始行动。
果然,单旦拿着剪刀上前,但面对着程明和蔡絮儿的注视,一时紧张的手都有些颤抖了,剪刀差点没拿稳掉下去。
“旦旦别急,从妈妈裙子下面开始剪就好,然后一路剪到底,把旗袍彻底剪开,旗开得胜就成了。”
在蔡絮儿温柔的引导下,单旦颤颤巍巍的把剪刀凑到了妈妈双脚之间的裙摆处,鼓起勇气刚准备一刀剪下,却被程明叫停,吓得一哆嗦。
“等等,先别着急,不如先剪剪别的练手,以免一次不成功坏了好兆头。”
“还是程先生考虑的周到,单旦,你听你程叔叔的。”单葛岭连忙指挥单旦。
“啊?好,程叔叔,要怎么剪?”
只见程明双手从蔡絮儿背后绕到她胸前,隔着旗袍握住一双硕乳,双手缓缓撸到乳根处,将旗袍紧紧贴在其上,勾勒出两团妙物的形状。
“就先从这里下手吧!”
“啊?这……”单旦懵逼。
“怎么,想考上好大学,连这点觉悟都没有吗?”
听了程明的话,父亲单葛岭怒斥道:“单旦!怎么不听话了!”
“好,好的,我这就剪。”单旦在父亲的威慑下果断从心,剪刀慢慢的抵到妈妈的胸口。
程明恶作剧似得故意双手控制着两只玉乳,将顶端的乳头处在剪刀刀刃上磨蹭:“先夹住最上面的这颗。”
“哦……好。”单旦依言用剪刀轻轻地隔着衣物夹住了母亲的乳头,威胁着自己儿时的食堂。
胸口至敏感处被刀刃交夹,蔡絮儿虽然强自保持淡定,但愈发红润的面色和微微绷紧的身体出卖了她的心情。
“啊~~”蔡絮儿惊呼一声,原来是程明故意将她的乳头往刀锋上送了送,带的锋利的刀刃直接划上娇嫩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