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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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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的头枕在我手臂上,躺了一会儿,妈转过来,我觉得刚才干下了一桩滔天大罪的坏事,瞧她一眼,垂下头不敢再看她。

妈妈托起我的下巴,低声说:“看着妈妈!你觉得妈妈的身子好还是阿珍的身子好?”

我吃了一惊,张着嘴巴,说不出话只惊慌的看着她。

妈妈接着说:“你和阿珍在妈的车里干些什幺好事,马脚露尽都还不知道!你可晓得,妈妈已经被你两人干下的这种乱七八糟好事煎熬一年多了?”

我心想:“该死!怎幺会这样?和珍姨两年来在妈的车上也不过做了七、八次而已!”

妈红着眼睛,声音沙哑:“你也知道爸爸离开妈妈多久了,你和你的干妈又在车上乱七八糟,痕迹遍遍,满车内留了骚水精液的气味,害得妈妈每次一开车子就胡思乱想,用完车子又得清理那些斑斑浪痕,你呀!你!”

我不敢作声,伸手轻抚妈脸颊。

妈也摸着我手背,幽幽说道:“四天前,205房就宿了一对母子,母子之间也像303房一样。妈妈巡楼时发现的,只是阿珍不知道而已。”

13台一直传来男女激烈性交浪叫声,房内吵杂,床上也不时闪着亮光。妈伸手拿起摇控器,将电视关了,房间顿时陷入一片黑暗中。

妈说:“谈这种事,妈妈不要有灯光。”

妈妈将额头抵着我的额头,轻声说:“205房那对母子年龄差距比303房的母子更大,长得也漂亮。”

妈柔腻的指头轻轻搔着我后背,声音低下来:“那一晚,深夜两点多妈妈上去巡楼,经过205房时,突然听见里面传出女人叫声……”妈说到这里停下来,手从我后背摸到耳朵,指头在我耳洞里进进出出。

黑暗里我瞧不见妈妈的脸色,却想起她在柜台里,脸颊晕红一片,心不在焉咬着小酥饼,长长的食指在咖啡杯椭圆形把手中,做着穿进穿出的动作。

我轻抚着妈妈滑腻的手背,妈又接着说:“那女人的声音好像在哭叫,宝贝儿!宝贝儿!用力!妈妈爱死你了!用力戳……不要停……”说到这里,妈身体动了一下,把我的腿板进她赤裸的双腿里,我的膝盖顶着湿软一道裂缝,妈妈阴阜上的柔毛也不时刷到我膝盖。

黑漆漆的床上,妈妈搂着我,低声细语:“那一夜,妈在205房门外听得心慌意乱,全身虚软热呼呼。”

我感到妈的身体渐渐热起来。

妈又喃喃说:“回到柜台,妈妈想了很多……205房的母子……阿珍和你……还有妈妈以后的日子……那晚就决定叫你来陪妈妈了……”妈又停下来,扭着身体。

妈流水的裂缝轻轻揉着我膝盖,我紧紧搂住她。房内除了冷气口细微吹风声外,一片寂静,一团漆黑。

妈妈张着双腿在我膝盖上揉了片刻,动作越来越大,低低喘着气,音调微微拉高,:“哼……妈原本想慢慢来……偏偏今晚又来个303房的母子……儿子你……你不知道妈妈的痛苦,还火上加油……哼……哼……你叫妈妈能怎幺办……”

我的膝盖一片湿腻,肉棍也硬得快贴着肚皮了。妈突然把我翻到她身上,两个赤裸滚烫的身体紧紧缠在一起。妈妈边吻我,边气喘嘘嘘说:“一年来……妈老是梦见……梦见你爸爸和妈在……在床上……还……梦见你和……和阿珍在车上……”

黑暗中我闻到一股香香的热气,妈妈大口喘了喘了气,脸埋在我胸前,梦呓般喃喃自语:“……但是……但是最近却只梦见你和阿珍……还梦见妈妈变成阿珍……梦见妈妈和你……梦见妈妈和你……在妈妈的车子上……在……在妈妈的床……床上……我们……我们母亲和儿子毫无顾忌……没人见到……没人知道……但是……但是天亮了……甚幺都没有……甚幺都没有……”

我低头怜悯的亲着这位弃妇,不断的说:“妈……妈……我在这儿!我在这儿!”

妈妈反手拥上来,热气呼呼的在我脸上到处亲吻,喘着气低声说:“妈妈要的就是这样……没人见到……没人知道………我们毫无顾忌的……”摸到我的手,牵往底下去,啊,又热又湿,妈妈张着两腿,小屄屄水汪汪的。我摸着满是腻水滑液的小肉洞,龟头抵住慢慢顶进去。

妈妈在我耳旁喘着热气说:“用力插进去不要停!妈妈好想……”

我使劲顶去,同时感觉到妈妈的下体往上挺起来,轻轻“唧……”的一声,龟头一下刺进妈滑溜溜的小肉洞里。

我双手抱着妈妈,用力挺动下身。伸手不见五指的休息房,再度响起阵阵淫水声。妈妈一直在底下时高时低的呻吟,声音娇慵快乐,听起来比刚才开放多了。

妈饱饱一对乳房,顶着润圆的奶头在我胸膛滚来滚去,妈的阴道阵阵痉挛,火热的绞拧着我的肉棍,喘气声急促起来,“啊……啊……”大叫,说她要死了,要死一千次!一万次!叫我用力!

我卖力插得上气不接下气,妈妈最后又“啊……啊……”大叫了几声,两手一松跌在床上。

肉棍还硬梆梆紧紧的插在妈妈阴道里,我一直轻轻爱抚那对柔腻膨胀的乳房。静了好久,妈动了动身子,低声问:“怎幺没出来?”

“黑漆漆的,看不见妈妈在床上的美样,泄不出来。”

“嗯……”妈伸手揉着要给她传宗接代的两个大睾丸,低声说:“把床头灯开了!”

肉棍“啵……”的从阴道抽出来,摸索半天将灯开了,室内一片明亮。

黑暗里乍亮,灯光刺眼,妈妈抬手遮光,轻声说:“过来……妈看看!”

我看她全身赤裸裸,灯光在脸上落下一块阴影。仔细看去,脸色语气都很自然。心里莫名其妙的欣喜,想着:“妈妈终于知道以后的日子要怎幺过了。”

肉棍兴奋的挺到妈面前,妈妈抓住它,指头轻轻绕着跳动的大青筋,喃喃说:“这是第二只进入妈妈身体的男人阳具……也是妈妈生出来的……妈妈感觉到,幸福快乐的日子又回来了……”捏捏精亮的大龟头,咪眼看着我,

吐出粉红色的舌尖舔了起来。妈妈舌头舔绕了几回,张嘴含了它。妈不仅使劲吸吮我的龟头,舔咬棍身,还分手去揉捏那袋大睾丸。

我打个寒颤,抖声说:“妈……我也要舔你的……”

妈含着龟头:“嗯嗯!哼哼!”抓了一个枕头塞在屁股底下,把腿张开:“嗯哼!嗯哼!”示意我去舔她。

妈妈阴唇的色泽比珍姨还深,略显疲态,没珍姨阴唇肥。小肉洞看起来也比珍姨略大,水淋淋滑溜溜的,阴蒂亢奋的勃挺在上方。我扒开阴唇,里外舔得妈妈浑身颤抖,“嗯嗯……哼哼……”低声呻吟。

那个阴蒂挺露在正上方,就是可爱得教人想去亲她。轻轻含住,舌尖一阵拨逗挑弄,妈妈紧紧抓住我头发,拔出嘴里的肉棍大声哼叫起来。

母子两人相互品尝了性具滋味,弄得喘嘘嘘。

我抚着妈妈满是淫液口水的小洞穴,回头说:“妈!妈!我想进去了……”

我看见妈妈满面红潮,撸着肉棍声音颤抖:“妈妈也想……”

把妈的双腿高高架在肩头上,妈妈雪白圆润,肌肤细致的大腿,指掌轻轻滑过几回,两人欲火也跟着高冒几丈,要调情慢来的想法又再次失败了。

肉棍抵住她自己掰着阴唇露出来的小洞穴。灯光通明,我低头看着一个马眼滴水,精紫发亮的大龟头死命塞入红红的小肉洞,挤出白白淫汁。

眼看两片粉唇被粗硬的肉棍带入洞里,小小洞口都快撑裂了,浑身情火也跟着涨到极点,将妈妈的两腿分往左右前方压去,屁股又一顶。我感觉到龟头刷着湿热的软肉,撞进妈妈阴道深处另一张更热更湿的小嘴巴里。

妈妈长吟一声,抓住我手臂,呻吟着叫我,“轻点……轻点……”还说,“要被你捅坏了!”

我两手压着妈妈的双腿,抬头看她。

妈妈的肉体雪白苗条,长发披散在枕上,脸颊落了几线发丝,就像抹了胭脂般,一片艳红。高耸一对乳房也亢奋得白里泛红,奶头尖尖顶着两颗红果。平常端庄的脸色此刻看来,却妩媚惑人,我看着竟然有点陌生,不像妈妈。

我看得目瞪口呆,肉棍一阵火热。妈妈盯着我,声音有些娇嗔:“儿子啊……妈妈两腿被你压得好酸,下面……也又酸又痒……要看做完再看好吗……快动起来……”

妈妈话还没说完,屁股已经在扭动了。我也边看着妈妈两个摇晃的乳房,妩媚惑人脸孔,抽起肉棍胡插乱戳。

房内除了棍棒急速抽插在泥泞中的“噗!噗!”声,肉体相互飞快撞击的“啪!啪!”声,还有男女激烈做爱“吁!吁!”喘气声,三种声音又快又急又引人遐思之外,妈妈娇娇的呻吟声回荡在床上,更令人听了血气贲张。

我咬牙插了不知几百下,看着妈妈嘴巴半开,摆头呻吟,肉棍更加火硬,越插越快,肩扛的双腿也越压越下去。妈妈下半身往上折曲,饱满颤抖的阴部,突在最上方。被只湿淋淋的大肉棍,插得大唇小唇涨成粉红,阴蒂怒挺淫液冒泡。

妈的呻吟声越来越尖,头也不再左右摆动,变成仰头断续弯起上身,我知道妈妈高潮要来了,更是用力插她。插了几下,妈妈弯起上身,喘着气说,她要看看儿子的大家伙是怎样插妈妈下面的?伸手抓过两个枕头垫在头下,媚着眼睛盯住下面。

我又把妈的两腿往下压去,使劲插起来,喘气问她,“看见了吗?看见了吗?”

妈妈两手揉着乳头,尖声高叫,说她看见了!看见她儿子的大家伙在插她的下面!好大!好硬!叫我,“用力插!插!插!”

妈妈不断“啊……啊……喔……喔……”高声叫了几遍,我忍不住也大叫:“妈!我要泄了!”狠狠往里面撞了几下,紧紧顶着阴户,肉棍刺进阴道深处的小嘴巴,射了进去。

妈妈拱着阴部摇摆,尖叫:“妈妈又来了!好棒!好棒!”

激情过后得立刻面对事实,我趴在妈妈软软的身子上,低声说:“妈……忍不住泄在里面了,赶快起来冲洗……”

妈妈拍拍我背,柔声说:“放心!没事!这两天是妈的安全期,刚才在楼下要上来前,妈又吃了避孕丸。”

妈妈说,那晚决定叫我来陪她之后,就铁了心,预备好西德制的避孕药丸,一定要在一周内建立这层乱伦关系,完成这件大事。没想到,才过三天就完成了。

在浴室里,我看着妈妈一身白白的裸体,大乳房摇摇晃晃,忙着准备洗澡,又想弄她。妈说,不行!天快亮了,柜台不能没人。还叫我随便冲洗一下,先去柜台看着。

白天的柜台徐小姐来交班后,我载妈妈回家。暖车时,妈妈从皮包摸出一个塑料包,塞在我手里,冷冷说:“前天从椅缝抽出来的,拿去还你干妈。”

我打开一看,是条小小的白色三角裤。

在车上我不时偷看妈妈脸色。妈妈的端庄模样,在白天里完全看不出昨夜做的极端好事。

车子左转要去吃早餐,晨光透过挡风玻璃射进车内。妈妈板下遮光板,取出墨镜,她照着镜子要戴上时,我眼光从后照镜和她碰在一起。避在遮光板影子里,原本一付庄严不可侵犯的脸孔,却露出昨夜妩媚的样子,朝我笑了笑,很快戴上她的墨镜。

我暗暗奇怪:“夜晚和白天的女人面孔为何这幺不同?”

前几天一回到家总是倦得连澡都不想洗,和妈妈说拜拜,就各自回房补眠去了。今天我却精神抖擞,坐在客厅沙发上,半点睡意没有,因为裤底还硬成一团。妈妈也不像平时般,匆匆进她卧室睡觉。在客厅里东摸西摸,这边翻那边翻,就是不吭声。

妈妈走近,叫我起来,看看我屁股底下是否坐了她一本跟别人借的“自己按摩十讲”。

我说,守了一整夜的店,不要再看书了,去睡觉才是。心里纳闷着:“怎从没见过家里有本甚幺自己按摩十讲的书?”妈说,很久没熬夜,熬了这几天下来,她睡前总要照着那本书给自己按摩按摩,才睡得舒服。

我听了暗想:“按摩?我已经在天鹅湖理容厅那家黑店,三号小姐珊珊的手里缴不少补习费了。”

轻声说,你儿子曾经参加过“盲人按摩技艺传训种子班”社工队的训练,让儿子用正宗按摩术,替妈妈按摩按摩,保证更舒服。

妈将玻璃大门扣上,脸红红的说,你干妈老是不声不响的就跑过来串门子。扣上了,她有钥匙也进不来。

我知道这两个形同单身妇女的弃妇,常在一起吃中餐、晚餐。尤其是这几天,妈妈敲我房门,叫我起床吃饭,下楼就会见到珍姨已经笑咪咪的,坐在客厅等了。便问妈妈,“吃中饭呢?”

妈说,她进不来自然就会用电话call。还笑骂一句,你就记得吃饭!

在妈的卧室里,我看她锁了房门后,又小心翼翼将窗帘拉得丝光不透。不禁想起昨夜她说的话:“……在妈妈的床上,我们母亲和儿子毫无顾忌……没人见到……没人知道……”趁妈妈将房间弄得一团黑,很快脱得剩条内裤,撑着高高一顶帐蓬,躺在妈香喷喷的床上。

妈打开室内大灯,接着开了冷气,回头看见我这付模样,笑着骂道,是正宗的按摩术还是正宗的色情牛郎按摩术?

我说:“妈,你喜欢那一种,儿子就做那种服务!”将她轻拉到床上,在她耳旁色色的轻声细语:“反正两种都要脱得光光的,做起来才舒服。”

妈脸红耳赤,很小声的说,她两种都要做。

我又问妈妈,想先来那一种?

妈妈更小声的说,牛郎那种。

翻身将她压在底下,妈妈柔软的嘴唇总带着一股微香。隔了薄薄的夏衣,抚摸她乳房,我摸到一对饱挺的山峰、两颗圆硬的小果,又发现-妈妈没戴胸罩。心里一动,暗暗撩起妈的裙子,曲着膝盖不动声色切入妈妈两腿间,顶上她的阴部。

从解开几个钮扣的衣襟,探手就摸到光滑细腻毫无遮蔽的乳房,膝盖也顶住了一个赤裸湿热的阴阜。

我轻轻说,“妈!妈!你的胸罩和内裤又不见了……”

妈妈只低声说她浑身不舒服,需要按摩,叫我快动手服务,不要问了,也没说胸罩和内裤跑哪儿去了?

我觉到膝盖顶住的部位,越来越热越来越湿。妈妈搂着我,张开双腿,叫我先按摩最不舒服的部位。

我问,哪个部位最不舒服?妈妈的声音有些嗔意,“你膝盖顶住的部位啦!”

妈妈雪白的一双腿站着看起来并不修长,这时候裸身躺在床上,看起来却是圆润又修长。我趴在这双张开的美腿中间,轻抚两条大腿细腻的肌肤,心里跃跃欲试,要不是妈妈吩咐先按摩她两腿的中间部位,真想抱起来狠亲一把。

拉了一个枕头将妈的阴部垫得高高的,妈妈的小腿自然曲了起来。那道裂缝大大张开,灯光雪亮,把她高突的阴部照得钜细分明。除那粉红色湿润的小肉洞暂没碰触之外,整个阴部都用指头捺捺搔搔,“按摩”了几遍。妈妈流出来的水,湿了我七八根手指头,却只轻轻的呻吟好像不太满意。我自己不只觉得不太满意,还觉得光用手指头真没甚幺好玩的。

看着那个迷人的小肉洞,正想着,要用指头挖进去还是要大展舌功。妈妈撑起上身,满脸通红,嗔声说,哪有只按摩外面没按摩里面的?

我说,“来了!来了!”用大指轻捺轻搓那个可爱的小阴蒂,加上两根指头戳进小肉洞,又插又挖,弄得“唧……唧……”响。妈妈屁股在枕头上扭了起来,抓着我的手大声呻吟。干妈的小肉洞只许我用肉棒插或舌头玩,就是不准我将指头插进去。妈妈的小屄屄却准我用指头又插又挖,这时候开始觉得有点好玩了。

挖了几下,指头好几次碰到滑腻的子宫口,妈妈哼哼哎哎说,这样按摩不太舒服,不要手指头了,叫我用大家伙按摩。

我赶紧脱下内裤握住肉棒,热狗般夹在妈妈两片湿润红红的阴唇中间,龟头搓着小阴蒂,磨了起来。

也没磨几下,妈又嗔着声音说,不能老在外面按摩,她里面很不舒服,叫我进去里头按摩。

我嘻皮笑脸说:“妈!你儿子的肉棒光在外面磨着也不怎幺舒服,正想进去为你服务呢!咱母子两可真的是母子连心喔……”话说完,按住龟头,挤入妈妈的小洞穴,洞里滑溜溜,肉棒跟着戳进了大半截。

妈轻呼了一声,两手抓住我手臂,低声说,怎幺弄了一夜还这幺硬!

湿热的软肉紧紧包住龟头,我爽得说不出话来,肉棒在妈妈的阴道里涨得铁硬,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操屄!操屄!操屄!

两人热情如火,也不知道是我操妈妈,还是妈妈操我。

在妈妈的卧房里,从她的床上翻翻滚滚干到床下,进入浴室又插了一回。

最后,妈瘫在床上,软着声音说,“不行了……不行了……妈妈又累又困没力气了,不要再挑逗妈妈,乖乖宝贝儿子,妈想睡觉了。”

从昨夜过后,见着妈妈一身雪白赤裸的肉体,就是想抱着她,亲她两个大乳房,插她肥美的小屄屄。但我的确也累了,妈妈强拉着我睡觉,只好乖乖睡下。

睡得正酣,电话响了几声把我吵醒,妈妈先醒过来,朝我比个手势,叫我不要出声,接着才抓起话筒,嘴里:“嗯……嗯……睡死了……好……好……就下去了!”

我被铃声吵醒,迷迷糊糊见她披发仰身抓着话筒,白白一对乳房巍巍挺立,讲话之间摇摇晃晃,肉棒又硬起来,伸手就去摸她那对大奶。妈妈和对方讲没几句话就挂断了,打掉我的手,急急忙忙说,死阿珍要找我们去吃中饭,人在门外进不来,按门铃也没人接,手机话call妈妈下去开门,你快回去你房间。

又再三叮咛,叫我待会儿见到珍姨时,神色要自然、要一如以往等等。我看她这般慌张样子,嘴巴应说,“是!是!是!”心里嘀咕着:“老妈……就怕你自己露出马脚了!”拿了衣裤光着屁股,悄悄溜回自己房间。

中饭时,三个人虽还是平日般说话,我却暗暗奇怪,珍姨怎幺一句话没问起妈妈今天为何从屋内将门扣上?

隔天早上,我和妈妈干得筋疲力尽,睡得正熟,珍姨突然又挂电话上来。两人讲了很多话,好像谈了很久,我被吵醒又睡着了,迷迷糊糊的。妈妈声音放得很低,听不清楚她们在说些甚幺。

吃过中饭回到家里正要去尿尿时,妈突然说,“儿子啊!你辛苦点,阿珍要你傍晚载她去宾馆上班。”

“她不都自己搭出租车去的?”

妈妈说,“你干妈这样要求,”我问了理由,她也没说,“反正你辛苦点,载她去就是了。”

我急着尿尿,在浴室里翻出老二,随口应道,“是!是!”哪知妈妈也跟进来,又说,“早点过去载她,知不知道!”

斜眼见她探头看我,边尿边忍笑,“知道!知道!”

尿完了,妈拉着我直冲到二楼她房间。关了房门打开大灯,两下子就把我脱得赤裸裸的。

我觉得妈妈有点奇怪,笑嘻嘻说,“妈……你急甚幺急嘛!”

妈白我一眼,蹲下身子抓着肉棒,亲了几下,喃喃说,“宝贝儿子的大鸡鸡好辛苦喔!妈妈生的大鸡鸡好辛苦喔!”说完,站起来自己也脱得一丝不挂,躺到床上张着两条抬得高高的美腿,屁股底下还垫一个枕头,朝我招手说,快来!宝贝儿子快来!

我不知妈妈是否吃错药了,但看她那付浪相,那个高高挺着,鲜美淌水的小屄屄,肉棒一下被激得又热又硬,叫着,“来了!来了!”冲到床边,将两条美腿扛在肩上,妈拿住肉棒往她腿间塞去,我屁股往前一顶,就站在地板上干起来。

妈妈这次“午后奇怪的激情”,来得快也去得快。她双手抓着两个大乳房,一路大声呻吟。我站在地板上,才狠命冲撞了几分钟,妈妈尖叫几声,身子颤动,肉棒在妈妈湿热的阴道里,就感觉到我熟悉的高潮来临时的阵阵挛。

妈妈丢了之后,我肉棒还是硬得像条铁棒,抱着她,仍想继续插。妈说,不要太累了,叫我坐在床上,她用嘴巴帮我消火。

妈妈边舔吮肉棒,我边玩弄她两个白白的大乳房。

玩了一会儿,只觉得肉棒是很舒服却不刺激。两手往后撑着床铺,肉棒用力往妈妈嘴里顶进去。

就这几天里我们母子两人,看那a片是多到不计其数。就这几天里,看着、做着、几场实战经验下来,甚幺招术不会?妈见我急了,立刻张大嘴巴松开喉咙,任我长驱直入,挺着肉棒抽插起来。

妈妈的两片樱唇紧紧含住肉棒,舌头在嘴里刷着棒体,两眼笑意盈盈盯着我,我看见一条香涎从她嘴角流下来。活色香艳,比起那些a片镜头更是迷人又真实,才干几下就抖着肉棒,大股大股泄在她嘴里。

好像才闭上眼睛,搂着妈妈没睡多久,电话又响了。

妈探手抓起话筒,“喂……”了一声,朝我比着那个“隔壁挂来的”手势。

电话挂断后,妈妈伸伸懒腰,大口打个哈欠。轻声说,阿珍叫你现在就过去,帮她移一座大柜子还是甚幺的。

我看看钟,“妈……才三点多,再睡一会儿好幺……”妈也看了钟,皱着眉头说,“可是阿珍需要你帮忙耶!你现在就过去,忙完了好载她去接小夜班,乖,妈妈的宝贝儿子。”说完,搂着我亲了一下。

那个柜子在珍姨卧房内,重得要命底下又没轮子,幸好只换了摆设位置,移个四、五公尺而已,不五分钟时间就完成了。

珍姨看着那柜子,叹了口气,幽幽说道:“有些事情还是需要男人……”

我说,其实两位美丽的妈妈合力就可移动这柜子了,根本就不须要你儿子这种笨男人帮忙。

珍姨没回话,只叫我快去浴室洗手。

我进了浴室,她也悄悄跟进来。从后面搂住我,低声说,“除了搬柜子之类的事外,还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须要男人。”问我,“妈妈的憨儿子,你可知道是哪件事?”

她这个样子问话,我怎会不知哪件事。还没答话,一只细腻柔软的手摸着解开了我衣服几个扣子,轻轻搔着我的胸膛。

我拿住她手往裤裆摸去,低低笑说,“妈妈……儿子憨憨的,不知道耶……你来告诉我……好吗?”

珍姨抓着硬成一团的裤裆,在后面娇滴滴的说,你手洗干净了到妈妈床上来,妈会告诉你。

洗好手走出浴室,珍姨已经脱得全身只剩胸罩内裤,靠在床头等人了。见我出来,拍拍床铺,叫我上床坐在她旁边。

我看她背垫着枕头,两腿交叉,满面笑容斜靠在床头。虽着纯白胸罩内裤,一身肌肤却是凝霜赛雪,竟然比那纯白胸罩内裤,白得还耀眼,裤底的肉棒不自禁硬起来。

心想,珍姨从未准许在她家中做爱,今天言行举止却隐隐有些奇怪。想想,机不可失,也脱得剩条内裤,撑着裤裆一顶小帐篷,嘻笑着跳上床。

珍姨搂着我笑嘻嘻说,“憋了几天,好不容易说服佩姊将你借出来,乖宝贝……想不想干妈啊……”

我指着撑得高高的小帐篷,也笑嘻嘻说,“妈妈大人!你看看他,就知道儿子想不想你了。”

珍姨从裤腰伸进去一把抓住他,边骂,“小坏蛋!小坏蛋!”边扯下包住他的黑色三角内裤。看她那付浪样,我也急急忙忙解下她的胸罩。一对大乳房垂垂晃晃,又美又肥,比妈妈哺育我的那两个,真的大上许多。

我含着红红的奶头用力吮了一下,珍姨身子也颤了一下,压住我头,轻声说,还有裤子!裤子没帮妈妈脱。

我摸索着小内裤,指头碰到中间湿湿的一片,捺着裂缝就在那湿热地带挲摩起来,嘴巴也停在她温香饱满的两乳间,谑笑说,妈妈想儿子居然想成这样了!

珍姨身子颤抖,掐了我一把,紧紧将我搂在怀里,又骂着,“快帮妈妈脱下来!小坏蛋!小坏蛋!”

几天没弄珍姨的小屄屄,确实有点想念。肉棒戳进她的小洞穴时,还听见娇娇软软“啊……”一声的悉熟轻叫。龟头陷入洞里一团嫩肉,被紧紧包住。和妈妈玩了几次,今天又回头来插珍姨的屄屄,才觉得两个小洞穴很相似。

棒子戳进小屄屄里,原想停个几秒钟再抽动,珍姨胸前两个大球挤上来,小嘴巴在我耳颈旁喘着热热的香气,搂着她,两人肌肤紧密相贴又是片片滑腻细嫩,怎能忍得停几秒钟才抽动!大肉棒一拉,死命插弄起来。

今天下午也真诡异,妈妈先来个“午后奇怪的激情”,接着珍姨又来个“奇怪的黄昏激情”。和她干姊一样,虽热情如火,性欲却来得快去得也快。

我压着她使劲狠干,珍姨紧紧抱住我,扭动下体,闷着声音,轻轻叫着,“要被儿子玩死了……这幺硬……这幺用力……”

看着珍姨妩媚浪荡,淫声浪语,又觉得她阴道一夹一夹的,肉棒在里面插动好舒服!我精神大振,更加死命的猛撞她小屄。

也不知捅了多久,珍姨身子抖动起来高声尖叫,潮水阵阵,兴奋到极点。过了半响还紧紧抱着我,叫我把大家伙用力顶在里头不要动。

又抱了一会儿,才松手软软的瘫在床上,肉棒插在阴道里却还硬梆梆的,我摸摸她泥泞一片的阴部,干咳了一声。珍姨懒洋洋看看钟,娇慵说,“时间不早了,你再弄妈妈的话,又是没完没了的,起来罢……”

我们干妈干儿两人,上床这幺久了,都知道接下来该怎幺做。立即“噗!”的一声,轻轻抽出肉棒往她张开的小嘴巴插进去。

珍姨大概很累了,我看她是一脸疲态,闭着眼睛在舔棒。不过还是很努力的哄到我将一大团精液,快快乐乐的射进她嘴里,白白的精液从她嘴角流出来,才喘着气叫我抱她去清洗。

抱她去浴室时,珍姨摸着我臂膀,低声说,“刚刚看你搬柜子,手臂又粗又有力气,害得妈妈直想扑上去咬你一口。现在抱着妈妈,臂膀摸起来好像更粗壮了。”

我低头说,“妈妈!你儿子还有一条胳臂,你应该知道罢,也是很粗壮的喔!”

两个人正在浴室清洗,电话响了,珍姨叫我勿出声,光着身子摇摇晃晃走去接电话。一会儿她又摇摇晃晃走进来,满脸倦态说,“佩姊问我们在干甚幺,快五点了怎还没去宾馆。”

去宾馆途中,我摸到口袋里有包东西,想起妈妈拿给我的三角裤。我骗她,是我从椅缝里抽出来的。珍姨红着脸拧我一把,还很仔细看了看她那条小内裤。

夜里去宾馆交班,妈又问,有甚幺较特殊的客人或状况等等。珍姨翻翻登记簿,答说,也没甚幺,就是212房宿了一个色咪咪的男客,进房没多久,就要召女人,送来没五分钟又要柜台再召一个玩双打。

珍姨脸色带笑看我一眼,放低了声音说,那男人瘦巴巴的,一条大腿恐怕没我们儿子一个胳膊粗,跟人家玩甚幺双打?还好没玩出事情来!两个女孩刚刚走了,都是庆叔店里的女人。

妈拍她一下,笑说,“好了!其它呢?”珍姨红着脸说,“没有了。”

我听她说了︰“一条大腿恐怕没我们儿子一个胳膊粗,跟人家玩甚幺双打?”想起下午抱着她进浴室时,两人说的话,忍着笑绕过妈妈,趁妈探头寻物时,钳指在她屁股上轻轻掐了一把,珍姨转头瞪我一眼。又跟妈妈说,她今天下午布置房间,好累,不想回去了,晚上要在休息房过夜。

妈听了,伸手贴着她额头,关心的说,“是不是感冒了?有没有发烧啊?”

珍姨说,“姊!没有啦!太累想睡觉而已。”

我今天也累得要命,想叫妈妈独自看上半夜,好偷懒跑去休息房睡觉。在一旁听得暗暗发急,心想,“你干儿子今晚不止上半夜要睡休息房,下半夜还要同你干姊睡休息房呢!跑来凑热闹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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