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时分。书房里。
黑子骞坐在钱银银身边,有些孤疑的看着她,怎么感觉今天这死女人有一种怪怪的感觉?看自己的眼光总有一种宠小孩子的神情呢?
今天她一来上课的时候,黑子骞还故意说她迟到,可是却没看见她气鼓鼓的样子,她不是很容易就会被激怒的吗?为什么今天不怒反而笑盈盈的看着他呢?
“黑子骞,注意力集中一些可不可以?”钱银银又开始数落起他来。
黑子骞俊颜倏凝,怒冲冲地瞪视她。
“我说的不对吗?你总不专心听我讲课,难道你还想考不及格吗?”钱银银越说越来劲,有一种越说越欲罢不能的感觉。
“老师,能不能继续了?”他肯老老实实坐在这听她讲课,她就应该偷笑了,竟然还在这罗里罗嗦的,烦死人了。
“是你不专心,我才被迫停下来的。”钱银银扁起嘴,闷闷的说。
“再罗嗦?”黑子骞咬牙威胁道。
钱银银嘴里叽叽咕咕的又说了些什么,反正就是骂黑子骞的话,黑子骞也懒得跟她计较。
当沈管家走到书房门口打算叫他们俩下去吃饭的时候,钱银银正和黑子骞为了一道题而争得面红耳赤。
“你个死女人,你给我拿过来,就你那白痴脑袋,能解的出来吗?”黑子骞眉毛皱的紧紧的,怒气在眼瞳间逐渐凝聚。
“白痴脑袋?你竟然说我是白痴脑袋?”钱银银气恼地抬起头,眼睛瞪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