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趁着今天,练练你的小胆儿。”
这些理由他没有说出口,因为已经有不止一个人对他说过:你说的这些都不是借口,真有出息的孩子,人家每天学习到凌晨三四点,第二天不照样上学?
巫娜盯着客房看了一会,那间房突然坍塌,尘土飞扬。
张俊明的脑海中,回忆起了五光十色闪耀着的灯光:
“我去兄弟,你口味挺独特啊?你信不信就那种货色,我一叫她保准屁颠屁颠地赶过来?”钱泽宇拿出一包粉末状的东西,“给你看个新鲜玩意,今晚上虽然我失恋了,但我的发小要是成了,我也开心啊!
“嘁。”方晓玲加快了脚步,“钱泽宇呢?昨天不是他也一起喝酒来着?”
“哎哟你又跟过来干什么啊?!”方晓玲走在油菜地里,挥手驱赶着周围的蚊虫,“往前走能到公路上吧?”
父亲走了以后,家中基本再无访客,张俊明十四岁以后,就自己住在客房,毕竟是个单独的房间,两间土房紧挨着,照顾母亲也方便。
巫娜看向那双目失明的老人,挥了下衣袖。
“嗨哟,你家这个条件,就别再祸害钱了吧?”方晓玲脱口而出,但她并没有打算把话收回去,“我看电视上穷人家的孩子不是都学习很好吗?可你也就是班级的中下游水平啊?”
的确,钱泽宇昨晚在场,不然的话,方晓玲也不会去ktv赴约。
他不知道,在狼狗的眼中,门前此时正站立着一个戴着巫师帽子的女人,她的命令,仿佛是不可违抗的,大黄很难去控制自己,仿佛在它看到女人的那一刻起,它的身体,便都不再属于它自己的了。
“一只黑狗叫什么大黄?有病!”方晓玲壮着胆子走出院外,感觉就像在一场噩梦中逃难,她望着看不到尽头的油菜地,大脑又开始有些眩晕。
母亲住的那间土房虽然可以做饭,但只有一个卧室。
拴在脖子上的狗绳,和绑在狗窝旁的那头,紧绷形成了一条直线。
“大黄!你老实点!”张俊明跑过去拉着狗绳,解释道,“它之前从来不咬人的啊?今天是怎么了?”
“算了泽宇,你喝多了。”张俊明要制止他。
虽然绳子的长度刚好让狼狗不至于咬到方晓玲,可她着实还是吓得不轻,心脏扑通扑通地直跳。
他试过这样做,现实是——很困。
“唉唉唉!你躲远点啊?新款懂不懂?这手机要是碰坏了,把你家卖了你都赔不起!”钱泽宇按着手机,嘟囔道,“瞅你这闷骚样儿,敢想不敢做,能成什么大事儿啊?今晚你要不玩,那我就勉为其难了啊?”
张俊明立刻摇了摇头,他不想回忆昨晚的事情,走在油菜地里,望着方晓玲的背影,欲言又止,最终只是叹了口气。
“真是无语,该说话的时候不说,不该说的时候又说个没完。”方晓玲看到了公路,她加快脚步,感觉自己就要逃出生天,“我可得告诉泽宇,以后有你在的场就别叫我了,太倒霉了!
嘶——昨天喝的红酒该不会是假酒吧?
头痛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