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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景胜又折腾了她很久,他们变化了好多姿势,当然,宋依依早就没了力气,算都是靠桓景胜拿东西或者他自己撑着她。
这个家伙似乎刚刚那个实验玩上瘾了,明明涨大的奶水需要挤掉,可他偏偏不,他就只操她的小淫穴,让她的奶水一柱一柱地喷洒在床单上。
宋依依已经不知道经过多少个高潮了,她的脑袋都要成为了一团浆糊,呻吟声里带着抽泣。
一般来讲,她和别人做的时候,都会故意放大一些表现,讨取他们的欢心。性是她的武器,所以她格外在意,她会不会在性上输给别人。
但性也是这个男人毕生的研究,在学术派的面前,显然资历和理论知识都明显不足的她输的一败涂地。
每个月来这里,她都要体验一次完败的屈辱。完败指的不只是这个男人和她体力上的差距,高潮的次数,还有精神和心里层面上的。
这个男人到最后都能保持一定程度的理智,可是她每次都会在他甚至一次都还没射的时候就被自小穴涌上的奇怪感情占据大脑,情绪,视觉,听觉都会融化。
没错,桓景胜觉得她很好玩的地方就在于,她很有调教的价值。
每次刚来这里的倔犟在他的顶弄下都会变得不堪一击,而且和那些不经插的女人不一样,她的身体被保养开发的足够淫荡,可以在精神崩坏的情况下陪他到最后。
不知道过了多久,宋依依早就失去了时间的概念,她甚至都要忘了自己姓甚名谁,彻底溶解掉的边缘,桓景胜的滚烫精液终于射进了她的小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