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恋和旖的认识是在八年前的早春,那时候我在计算中心做项目室主任,她是经济系的研究生,由于跨系的项目资源交流,为了她的毕业论文,她经常来计算中心上机,那时候我只知道她是个上海女孩,高高的个子,白晰的皮肤,绝对是那种回头率相当高的一类。
和其他同学嘻嘻哈哈的性格不同,她总是很文静,话不多,见面也仅是打打招呼,叫声:“陈老师早!”然后就换鞋静静的走进去开电脑。
如果不是后来发生的事情,我想我们也许就是两条永不交叉的平行线,只是在生活中擦肩而过。
那时候的我,正在被三十而立但又事业无成的痛苦和无聊困扰着,遮天蔽日的电脑游戏和朋友之间的纵酒胡侃几乎把我的生活淹没了,由于长期把自己困在宿舍或机房里,原本还算强壮的身体变的瘦削和文弱,而且近视度数变得越来越深。
有一天,当我收拾完疯狂蔓延的虫族军团,将今天玩星际争霸的优良战绩小心存盘,准备下班的时候,隔壁机房突然传来了一声炸响,然后是一声惊叫,我冲进机房,一阵硝烟从机房里弥漫到了走廊上,“出什么事?!”
没有人回答我,烟雾中一个女孩趴在电脑台上,“坏了!”我心里一跳,她面前的电脑显示器炸穿了一个大孔,黑洞洞狰狞着的已经很难和现代科技联系在一起,高压包还在不停的往外冒着烟,危险!我赶紧一步跨过去,一把扶起了她,是她?!
“嗯……”她痛苦的哼了一声,还好,似乎只是肩膀被玻璃划伤了,没有伤着别的地方。我一边扛起她没受伤的胳膊一边喊:“小刘!快撒灭火筒。”
小刘是我们的机房管理员,年纪虽小,却长的高高大大,瞬时间,他也冲了进来。我没敢仔细看她的样子,也没敢背起她,那时候的我和所有八十年代受教育的人一样,仅限于内心活泼,行为却依然保守,我小心的扛着她的胳膊,扶着她到了校医院。
还好她的伤势不算严重,经过简单的包扎,医生似乎不太耐烦的把一圈绷带交给了我,“二十四个小时后给你老婆换药!记住别用水洗!”
天!这误会大了。
“你宿舍在哪儿?我送你……”
“好的……今天谢谢你了。”紫色的路灯下,她甩了下头发,对我笑了一下。
也许是灯光的问题,我发现她雪白的皮肤象是涂了一层奶白色的凝脂一样,鹅蛋脸显得圆润而大方,高挑的身材,加上一双大而沉静的眼睛,整个人看起来相当高雅,她留的是长发,却有一点卷,波浪型的发稍不知道是不是烫过了,后来我才知道是天生的。
她一个人住一间宿舍,送她进门后,我们慢慢的聊了起来。
旖大学是在上海念的,在那个到处掀起南方热潮的年代里,旖毕业时也想分到深圳工作,但结果却是考了广州的研究生,这在上海女孩里还是比较少见的。旖的经济系导师是广东省有名的经济学家,也是八十年代初成名的,最初是搞计算数学的,所以对旖要求特别严格,为了毕业审核过他那一关,旖几乎需要每天都去机房做模型运算。
很奇怪,和旖聊天我非常轻松,似乎象是遇上交往好几年的朋友,一点都没有初认识的尴尬,旖也一样,她是个很成熟的女孩,虽然不太有小女孩应有的活泼和好奇,说话很慢,但和她聊天却自然和愉快。
我不经意的扫了下表,快十一点了!时间真是飞快!
望望她,一点也没有逐客的意思,我嘻嘻的开上了玩笑:“明天要不要我帮你换药啊?呵呵!”
旖脸一红:“你敢吗?”
“不就换药嘛!有什么不敢的?”说也奇怪,在她面前我似乎抛开了平日对女性的拘谨。
“那你明天早点来吧,好吗?我们一起去饭堂打饭。”
我的心乐的简直要飞上天了!当晚,我是哼着歌回到宿舍的,而且几乎兴奋得一晚没睡。就这么自然的,我和旖谈起了恋爱。
入夏的日子是很难熬的,南方湿热的天气让所有南来的人都觉得堵的慌,尤其是晚上,人在没有空调的苏联旧式宿舍里汗如雨下,大批的蚊虫也跟着这闷热的天气飞来凑热闹,任你点多浓烈的驱蚊香都不顶用。
这天晚上我从凉爽的机房出来,去校门口接旖,她刚去一个老师家里送论文初稿,约好了十点在西门口见面。迎着雪亮的霓虹路灯,我一直在校门口等着。
“都十一点了,怎么还没见人?”我一边纳闷的嘟囔着,一边无聊的望着校门口一对对浪漫的小情侣进进出出。
突然一双手从后面伸出来,捂住了我的眼睛,手指纤细而修长。
“我悄悄蒙上你的眼睛!让你猜猜我是谁……”漫漫而轻柔的歌声从我耳边飘起。
“呵呵,是仙女下凡啊!”我挣开她的手。
今晚旖的脸有些红,是那种美丽的粉红,似乎是喝了点酒,呼吸有些急促,额前刘海有些乱,可能是风吹的缘故吧,她望着我,高耸的胸部一起一伏的,美丽极了。
“我们去走走!”我提议。
盛夏夜的校园漫步并不是很舒服的,经过一天的日晒,马路上的积热到了夜间全部释放出来,我们很快就躲到了校园中心湖边的柳树林下,柳林边的高大桦木和棕树把周围环境覆盖的静静幽幽,在湖边的长石凳上,我把旖抱在了大腿上,面对着我,由于有168cm高,高挑的她的双手环绕着我的脖子,需要俯视的望着我,我们就这样对望着。
交往了半年,由于我的保守和拘谨,我俩虽然有过感情浓烈的热吻,但始终没有进一步的关系,好象是都有默契一样,我们一直“相敬如宾”的保持着若既若离的关系,今晚却有点不一样,旖看我的眼光里有些许异样,紧贴着我的身体非常热,胸部紧紧的压着我,下意识的左右研磨着,我今天也有些控制不住自己,裤档里早早就撑起了帐篷。
我们热情的吻着,她的湿滑的舌头轻轻的伸了过来,我觉得一阵甜甜的味道,混着一点点酒香,很奇怪的感觉,两人的舌头胶在一起,忘情的亲吻着,这时,我心里涌起了一阵悸动,双手颤颤的向她领口的口子伸去,不料却被她一把按住了,她深情的望着我。
足有好几秒钟,突然,她伏在了我耳边:“旗,爱你……”按住我的手松开了,“旖,我也爱你……”她把我的嘴堵住了。一粒,两粒,三粒,她的丝绸衬衣钮扣被我全部打开,一双玉色的乳房跳了出来!她没穿乳罩!我楞住了……
好美的乳房!奶白色的乳房似乎比皮肤更显白和细嫩,感觉非常大,而粉红色的乳头却很小,由于激动,整个乳房随着呼吸的起伏一跳一跳的。
“你发什么呆……”旖微笑的望着我。
我傻傻的一笑,随即埋下了头,嘴里不客气的往她的美乳吸去,五个手指全张开了,在乳房上大力的揉着,软软的乳房瞬间在我的手心里捏成了不同的形状。
旖眯上了双眼,“嗯……”了一声,头趴在了我肩上,嘴唇吸着我的脖子,力道也随着我吸吮她奶头的力道变化而变化着。
随着我手的力度越来越大,旖的呻吟也越来越大声,不知不觉中,我的下面突然一凉,裤链给她偷偷拉开了,突然,她的声音静止了,双眼直直的望着下面,我的肉棒一柱擎天,直直的向上挺着,足有十七八公分长,她用手轻轻的抓着肉棒,舌头添着嘴唇,脸上的红霞更加灿烂了。
我忍不住将她的裙子分开,将她的内裤将旁边一拉。手里碰到了热热的阴部,在我的摸索下,旖的私处已经滑溜无比,小缝紧紧的闭在两片肥厚的阴唇中间,柔软的小阴唇偷偷的露出一点边缘。奇怪的是,阴唇外没有毛,哦,不是没有,而是短短的类似刮过的胡子一样,难道她剃过?
我来不及细想,旖已经把我紧紧的抱住,白晰的身体兴奋的微微颤抖着,一丝晶亮的液体随着不断的抚摩从阴唇下面的交汇出缓慢的透出来,拉出长长的一条坠在我俩的腿之间,随微风轻轻的晃动着,慢慢的滴到长凳上。
我手指慢慢的找寻着小巧的蕾,一颗小豆豆在曲张的阴唇顶部伸出头来,手指碰到蕾的一刹那,从她的嘴里传来激动的咿呀声,手指随即被流淌出来的淫水弄了个透湿,骚屄的洞口一张一张的吐着爱液,顺着我的手背流淌下来,而她手中的我的肉棒激动的跳了好几下。
“快……快进来,旗,人家骚屄好辛苦……”旖呢喃着,手慢慢的把我的肉棒往屄口塞去,肉棒在旖的阴户上来回擦拭着,缓缓的找寻着洞口。
“啊,好哥哥……对……好……小旖骚屄那里好痒啊!”龟头一点点的挤入骚屄里,一股温暖湿润的感觉紧紧包围着我,好滑好热,也好痒。
肉棒被挤压的慢慢涨大,旖双腿紧紧缠在我的腰上,慢慢的开始上下挺动,骚屄在肉棒的摩擦下也渐渐的蠕动着。越来越多的淫水从骚屄中流淌出来,我的下体粘满了她的体液。可以感到她那光秃秃的阴户一上一下的套弄着我的鸡巴,爱液顺着旖的屁股打湿了坐下的裙子。
“啊……好哥哥,你的鸡鸡好大啊……真的好长……好粗……插的小旖的骚屄好舒服,啊……啊……”这时候的旖好象变了一个人似的,原来的典雅端庄不见了,直挺的身子象尊淫荡的女神像。
想到这里,我不禁心神一荡。旖的身子不停的抖动着,我也狠命向上挺了几十下,随着交合处发出的“吧唧、吧唧”声,一股异常的兴奋像全身蔓延开来。
“啊……老师……你的鸡鸡好烫啊……爽死妹妹了……啊……老师……我要死了……啊……”旖浑身一阵巨颤,挺起又坐沉的小腹死命的贴近我的身体,肉棒一下向上插到了底,骚屄就像温暖的小嘴一样一下下吮吸着我的弟弟,犹如一只小手紧紧的握在那里。
一股热热的电流浇在龟头上面,从肉棒和骚屄的中间的缝隙中喷了出来。
“啊……啊……”旖痉挛似的颤动了几下。
骚屄的吮吸,娇声的呻吟令我兴奋莫明。突然只觉浑身一痒,感觉象是将我的全部喷了出来一样,将浓浓的精液一波一波地射了进去。
良久,紧搂着的我俩才回过神来,旖亲妮的贴着我的脸,我们互相吻着对方的脖子和耳朵,象是永远也吻不够一般,我捧着她的脸,她脸上的端庄又回来了,柔和白净的脸上挂着与她年龄不太相衬的娴淑,在月光下显得特别的恬静。
突然想起一件事,我开了个玩笑:“刚刚怎么这么快就叫我老师啦?呵呵,想让我教你什么吗?”
她的脸刷的红了,“那有?我刚刚有叫老师?你听错了……”
呵呵,这也会脸红?想起刚刚做爱时我的那一刹那的感觉,我将感受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她,没想到她突然神秘的笑了一下,“说不定我就是那个淫荡女神呢……”
我一下楞住了。
“呵呵……专程来人世间解救你这个可怜的人。”
“哈哈哈……”我开心的笑了。
当然,这时候的我还不知道这个玩笑对我,对我们俩意味着什么。
有人说快乐的日子是短暂的,但我却觉得对于我来说,快乐的日子是持久的,春去秋来,旖和我度过了无忧无虑的热恋的日子,从中心湖边的柳树下,到小礼堂后的长廊前,甚至是大球场的更衣室里,校园里几乎处处都留下了我俩爱的痕迹,旖在平时很能体贴人,处处体现出一个成熟女性对爱人的细心和体贴。
我觉得她应该能成为一个非常好的妻子,但每当她脱去衣服时,我却隐隐约约感觉到藏在她体内深处那种放浪的冲动,她对性非常敏感,每次不同的姿势,甚至是一点不同的体位改变都能给她带来很奇妙的变化,每次都能带给我不同的惊喜。但似乎她对性从一开始就完全不是陌生,有种天然的投入和喜好,甚至有一两次在高潮时会叫错了另一个人的名字,而我,却一直忘不了那尊女神像,我觉得我并没有完全了解她,心中的好奇随着交往的频繁与日俱增。
虽然我不想了解她的过去,在我心中,其实所谓贞操和背叛的概念几乎不存在,这是我和许多同年朋友极不相同的地方,但是,那种隐隐约约的感觉一直折磨着我,令我心里总有点点难以名状的异样,就如同第一次看《神雕侠侣》的小龙女失身,能够让人老半天的心痒。
这份感觉一直持续到这一年的秋天,旖快毕业了,她的毕业论文做的非常优秀,导师给予非常高的评价,论文答辩时几乎所有的评委都给了最高份,一系列的学术成果相继发表在高水平的刊物上,在一起的时候,我们都为她的成就兴奋不已,而她和那些所谓的女强人不同,她对我的支持用很女人的方式回应,这一点是让我心里最喜爱也是最舒服的。
这天下午,我在深圳接到了学校提前结束深大交流的通知,坐火车回到广州,我在校园里的毕业成绩榜上看到了她,第一名!哗!她不知道拿到消息没有?
门掩着,旖在床上面向里躺着,房间没开窗,窗帘也紧紧的拉起,特别闷热,我直接摸上了床,旖楞了一下,一见是我,手懒洋洋的搂了过来,“亲爱的!你不是在深圳?”
“学校通知,提前回来了。”她的脸红扑扑的,身上薄薄的一件睡衣,散发着一阵性感的气息,不知什么原因,她整个人都是懒洋洋的,说话也小声许多。
“没生病吧?”我紧张的问,用手摸摸她的额头,不烫。
“没有……亲爱的……”她懒散的对着我笑。
我也笑了,手伸过去,一下就把睡衣的扣子完全解开了……我熟悉的大乳房弹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