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哭什么？”他指尖点了点她眼尾处的泪痣，凤眸幽深的像是一个漩涡，要将她吸进去，锁起来。
“对不起。”宁月软着嗓音说道。
她刻意放缓的语气加上那娇软的声线，差点没让上官倾墨窒息而亡。
从来都不知道，她这么会折腾人。
上官倾墨不自在的将衣领拉开了些许，露出了性感又迷人的锁骨，喉结忍不住滚动了两下。
连那双狭长的凤眸都变成了浓郁的黑，像是暗夜中的狼，欲的让人无法自拔。
“对不起什么？”他声线沙哑，目光紧紧的盯着小姑娘半开的衣领。
能清晰的看到，少女光滑瓷白的肌肤。
他呼吸一滞，想要移开视线可那抹瓷白在脑海中挥之不去，怎么也无法偏开视线。
不知怎么，他忽然想起来少女上药时的画面，乌黑与瓷白的两种极端，形成最瑰丽的画面。
妩媚动人又好像单纯懵懂，像是个刚入世的妖精，美的惊心动魄。
下一刻，他指尖不受控制的探了进去，接触到少女光滑肌肤时轻轻一颤。
宁月一怔，片刻后面上不由自主的泛起了一抹红晕。
“臭流氓！”她红着脸，先是轻斥了一句。
紧接着整个人缩进他的怀里，像是羞于见人，男人能清晰的看到少女泛着粉红的耳朵。
“我想起来，我答应过二哥，等我及笄就嫁给你。”宁月闷闷的开口，“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忘记。”
明明应该记得很清楚的，现在想起来，宁月心里那团迷雾也散开了。
她清晰的记得，她当时有多开心。
即便那时的他，样貌不好看，甚至比不上经常和她作对的那几个，但偏偏就是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