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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被渣攻死缠烂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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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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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垂衣皮肤太苍白,脸色看不出什么变化,两张唇瓣却失了颜色,漠竹不自觉地皱起眉头,往回走两步拉起他的手,你想回去?

我答应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从不食言,我是土匪,我掳你走还不成?边说着,他一手抄起何垂衣的腰,将他搂入怀中,漠竹感到怀中一片冰冷,他语气不悦道:冷?

何垂衣眼神恍惚胡乱地点了点头,冷

漠竹掀开道袍将他裹进来,好些吗?

嗯我有点困,先睡会儿,你、你别丢下我。

他的声音很柔软,完全没了往日的英气,漠竹只觉得心脏被一片羽毛刮过,痒得不像话,嘴角轻轻勾起,他点了点头,道:好。

漠竹轻功好,即便抱着何垂衣也能轻松追上漠江等人。

在疾风中,腥红的鲜血浸湿了道袍,逐渐汇成水滴状滴落,最后在下坠的瞬间被风吹散。

何垂衣拼尽力气,用指尖叩响长笛,几只蛊虫从长辫爬出,微不可察地钻进何垂衣的衣领,在他手臂后方停了下来。

鲜血慢慢止住,何垂衣也沉沉睡去。

骑马虽快,却终究无法在山林中肆意而行;晋朝将军箭术再高超,也对这些如泥鳅一般的土匪束手无策。

武帝强撑着重伤的身子赶到时,晋兵早已跟丢了漠竹等人。

朕让你追的人呢?武帝当即雷霆震怒,他伏着上身,嘴角仍残留鲜血,整个人像头受伤的狮子,眼里布满疲惫不堪的杀意。

如果何垂衣就在眼前,他一定会用尖锐的獠牙狠狠咬断何垂衣的脖子。

是属下失职,还请皇上责罚。

武帝攥住缰绳的手青筋暴起,好似会撑破皮肤一般,足见他用了多大的力气。

出奇的愤怒让他的五官都变得狰狞,他狞笑道:跑?何垂衣,你能跑哪去?

他继续自言自语:朕在罗州城等你回来,如果你带着他的头颅一块回来,朕兴许还能饶你一命。

皇上,还追吗?

回城。他调转马头,哂笑道:朕有办法让他自己回来。

回来之后,是立刻杀了他,还是留在身边玩弄尽兴再杀了他,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钟小石,我们旧账新账一起算。

醒来时,何垂衣感觉右手被人紧紧握着。

睁开眼,立即看到一双布满担忧的桃花眼,他关切地看着自己,说出的话却是责备:你怎么受伤了?

何垂衣怔了一瞬,刚动了下左臂就被人一把摁住。

漠竹瞪他一眼,念念有词地说:你想气死我吗?

哪里的话,何垂衣只得继续躺下,无奈地笑了几声,大概是被树枝刮到了。

树枝刮了能流这么多血?漠竹狐疑地问。

其实方才手下提议先脱下何垂衣的衣服给他包扎,漠竹见他细皮嫩肉的模样想也不也想就拒绝了。等其他人一走,漠竹自己捯饬脱下他的衣服,仔细又郑重地包扎起来,只是过程中他不敢细看,连瞟都不敢多瞟两眼,虽然他没敢多看,但怎么想也知道,被树枝刮伤怎么可能流那么多血?

不过,他的皮肤可真嫩,胳膊下那块儿跟豆腐似的,又滑又软。

不知道其他地方是不是一样

漠竹抿了抿干涩的唇瓣,耳尖有些发红。

漠竹潇洒自由惯了,压根不知道掩藏情绪这回事儿,何垂衣失笑地看着他,用细白的手指碰了碰他的耳垂,调笑道:我体质不好,平日磕碰一下都流血。你替我包扎的?

嗯。漠竹烫手似的抽回覆盖在何垂衣右手上的手,闷头道。

脱我衣服了?

漠竹惊恐地抬起头,不可置信地说:不脱怎么包扎?你又不是姑娘,脱了还要我负责不成?

何垂衣无辜地看着他,我又没说要你负责。况且,看到的人肯定不止你一个,我可以找别人负责。

漠竹脸一黑,骂道:你就不能消停消停?招惹那么多人你吃得消的吗?

你那么多老丈人,也没见你吃不消。何垂衣低笑起来,谁还看了我没穿衣服的样子?我去找他负责。

就我一个!漠竹气哄哄地说。

那算了,我不要你负责。

他气恼地看向何垂衣,却不经意对上一双笑意盈盈的眸子,他呼吸一滞,心跳冷不防地加速起来。

还怪、怪好看的。

你先休息,小二醒来后听说你受伤了死活要亲自给你熬药,我去看看。漠竹忙不迭地站起身来,脱了道袍,里面是一身白色劲装,完美地勾勒出他精壮的身躯。

穿上道袍像个吊儿郎当的神棍,脱了道袍倒有几分举世无双的意味。

何垂衣赏识地点点头,对着他匆忙的背影道:那身道袍你不要再穿了,没有穿这身好看,你的老丈人不愿将女儿嫁给你是有原因的。

他脚步顿了片刻,旋即更快地消失在何垂衣视线中。

何垂衣缓缓收回视线,脸上的笑意也消失不见。他从袖口抖落出几只躯体僵硬的蛊虫,用指尖捻了捻,低喃道:如果解药真的只有一枚,我这副饲养过蛊虫的身体能坚持几时?

环顾四周,是一间简陋的小茅屋,看样子他们正在一家农舍里,武帝没追上来。

他没抓到自己一定会迁怒钟小石,不知道此地里罗州城远不远,现在赶回去还来不来得及?

何垂衣动了动胳膊,并不痛,看来毒素已经蔓延进体内了。

他先在门口望了一眼,没看到阴风寨众人的身影,从这里离开难保不会撞上,何垂衣回头看了看,最后看到一扇半开的窗户。

他走到窗户边,将窗户打开,自嘲也似地说:如果有机会回来,我就

话末,何垂衣轻轻叹息了一声。

腿上的伤好了七八分,几乎不碍于行走,何垂衣撑着窗沿一跃而出,落地仍有轻微的痛意从腿腹传来。

如果有机会回来,你就什么?戏谑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何垂衣浑身一僵,猛地回过了头。

只见,漠竹一手端着瓷碗,一手把玩着何垂衣的长笛,似笑非笑地看着何垂衣,眼神深不可测。

想回去?他将长笛举到唇边来,吹了口气,连自己的东西都不要了?

何垂衣郁闷不已地问:你怎么知道我会走?还是从窗户?

漠竹道:我老远就看见你在门口张望,看来是不打算就门口走,就先来窗户外守。

漠竹将他拉到身边来,冲他昂了昂下巴,道:怎么出来的,怎么给我进去。

漠竹,我再不走就来不及了!何垂衣难得地有些着急。

那你杀了我再走,你会使蛊,我打不过你。

我不想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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