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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被渣攻死缠烂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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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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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中一片寂静,无人应答。

何垂衣不依不饶地道:来便来了,躲着我做什么。

许久没听见回应,何垂衣缓缓睁开双眼,他仰着头,目光正好看向房梁,此时却空无一人。

他不动声色地垂下头,用手触了触水面还未完全融合的鲜血,黯然地说:你放心,在和他了断之前我不会去找你。

他话音刚落,浴室的窗户忽然被人拿东西撞了一下,发出沉闷的响声。

何垂衣不由自主地皱起眉头,辩解道:我没骗你。

窗外没了动静,良久后,才听到一个声音:你就那么确定,我会等你?你知道的,我老丈人如此之多,为何要等一个男人。

听到他的声音,何垂衣嘴边不禁泛起一丝笑容,控诉道:刚才你不在,他又对我动手动脚。

默了片刻,有人道:那你不会反抗他?

都是男人,我也没吃亏,更何况他救了我。

窗户猛地被人推开,紧接着一道重物落地声响起,何垂衣惊喜地转过头,就看见漠竹将面具挂在脖子上,板着一张脸向自己走来。

他救了你又如何?我救不了吗?你中毒为何不告诉我?

他目不转睛地看着何垂衣,眼中的怒火呼之欲出。

何垂衣看着他,笑弯了眼睛,旋即大喇喇地从水中站起,白皙冰凉的指尖攀上漠竹的下巴,擦掉上面零星的血迹,笑容可掬地说:你流血了。

漠竹目瞪口呆地站在原地,眼神顺着他精壮的胸膛,情不自禁地往下看去

作者有话要说:  我来啦,你们还在不在呀

这章我来实名心疼一下渣皇,如果不是晋江,他和捶捶是有机会开车的,但是抱歉,捶捶告诉我他丑拒了。

晚安哦,我敲爱你们的mua~

第32章 自欺欺人

透明的水珠顺着白皙的小腹滑下,漠竹不自觉地吞咽着唾沫, 眼神忽然飘忽不定, 脸上有如火烧一般。

他拂开何垂衣的手, 飘忽的眼神逐渐落到何垂衣温水浸湿的亵裤上,嘴中念念有词, 谁洗澡还穿裤子?

何垂衣不禁莞尔一笑, 恶趣味地将光滑的身体贴向漠竹,语气轻佻地说:嗯?说什么呢?

漠竹水光氤氲的桃花眼快速从何垂衣胸前掠过,忙不迭地后退两步, 恼羞成怒地说:我来是有正事找你,你别动手动脚。

何垂衣笑容一变, 跨出木桶,赤足走向漠竹,细长白皙的手指攀上他的衣襟, 说起正事,我倒有一件事想问你。

漠竹逮住他作祟的手, 拧眉道:何事?

那天你受伤了?

何垂衣的口气颇有几分兴师问罪, 漠竹不以为然地挑起半边眉头, 将他向外推了一把, 语气淡淡地说:阴风寨接的任务都是刀尖舔血,受些伤再寻常不过。

说完, 他发现何垂衣嘴边的笑容收了起来,黑眸轻轻眯起,仿佛有些生气, 一想到这个可能,漠竹冷不防地笑了出来,你担心我?

何垂衣波澜不惊地看着他,隔了瞬息,转身用帕子擦干身体,漠竹亦步亦趋地跟着他,你担心我?

我和你又没什么关系,你担心我做什么?我就收了你几两银子,帮你救了钟小石,说到底我们本来就是无亲无故,你关心我做什么?他紧跟着何垂衣,非要从何垂衣口中听出个答案来。

那你帮皇帝救我做什么?我是死是活也与你无关。何垂衣走到屏风前,猛地回头看着漠竹,我换衣服你也要跟着?

漠竹讪讪地往后退了两步,眼神不着痕迹地在他身上流转了个遍,心中感叹道:真他娘的白。

我之所以救你,是因为在阴风村收了你的保护费。

我不是让你还给我吗?

我们是土匪、土匪!怎么可能还给你。

漠竹靠在屏风上,听到屏风后传来的窸窣声,不禁弯了弯唇,笑问道:何垂衣,你是不是挺喜欢我的?

屏风后的声音突然消失了,房中突如其来的沉默让漠竹不由自主地紧张起来,他感觉心跳的声音几乎就在耳边响起,那么清晰可辩。

怎么才叫喜欢?许久后,何垂衣才问道。

我哪儿知道,想娶、想嫁?想和我长长久久地在一起?

那你呢?何垂衣避而不答,反倒将问题抛给了漠竹。

事前,漠竹已经在武帝面前夸下海口,这会儿倒有些犹豫不决。

我喜欢相貌卓绝的女说到这里,漠竹莫名其妙地停了一瞬,相貌卓绝的人。

何垂衣穿好衣服走出屏风,我喜欢口是心非的。

你来找我有什么正事。何垂衣寻了张凳子坐下。

钟小石想见你一面。漠竹道。

何垂衣不经意地皱起眉头,道:何时?

需要时机,朝廷如今正在逮捕他,他不能轻易露面。

好。这些天你都在永全寺?

漠竹摇了摇头,我和漠江他们会合之后才过来的。

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好。

何垂衣回答得干净利落,漠竹心中有些不是滋味。

他慢吞吞地走到窗户边,立了片刻,回头道:你是不是不喜欢我当刺客?

何垂衣怔了一怔,摇头道:说不上喜不喜欢,感觉你不适合。

嗯?

你从皇帝身边离开之后,我就改行。

何垂衣神情软化,改行做什么?

卖艺?

何垂衣眼神一亮,挺好的,我挺喜欢的。

漠竹将头转回去,我的伤没有大碍。

那就好。

你受伤了不要瞒着我,我收了你的保护费,并且不打算还给你,所以我会保护你,明白吗?漠竹的语气不自觉地有些小心翼翼,仿佛是某种宣誓,正忐忑不安地等待何垂衣的回答。

在我没将保护费还给你之前,我会一直保护你,明白吗?

他想表达的意思,何垂衣瞬间便懂了。

一条暖流从心间淌过,忽然让何垂衣鼻尖泛酸,连带着声音,都有些颤抖:明白了。

那我先走了。

漠竹翻出窗户,无声无息地消失在浴室中。

何垂衣现在迫切地想和武帝划清界限。

之后数日,漠竹都不曾出现过。

武帝就像那件事不曾发生过,时常黏在何垂衣身边,等腿脚方便些,就缠着何垂衣去山上游春。

他好像对一些常见的事很新奇,经常缠着何垂衣问东问西,何垂衣走南闯北这么多年对很多事都略知一二,当然不会吝啬回答武帝。

那条山路杂草丛生,武帝换下一贯的紫金衮服,穿着一身月白色长袍,墨发简单地束在脑后,用一根发带缠住,随着他迈开的步子,墨发也跟着摇晃起来,无故地增添了几分潇洒肆意的感觉。

前不久下了一场春雨,路面有些打滑,武帝踩在一处干草上,朝何垂衣伸出一只手,笑道:路滑,别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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