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脸，说为了她？”
这等小人。
就是要当面拆穿。
黄文智哑口无言。
陆言说的这些，都是事实。
最终，他不知如何辩解。
也罢。
既然都承认了，说这些也没什么用，狂笑道：“就算如此，那又怎么样？”
“你们有证据是我杀的人吗？”
“你说的那些什么蛊，警察会信吗？”
“姑且，你刚才录音了，可是那些都不能当成最直接的证据。”
“只要我不承认，最后又能奈何我什么？”
“陆言，做了这么多，有什么意义啊？”
黄文智笑着，有几分丧心病狂。
陆言同样一脸冷笑：“你貌似忘了，你现在被蛊毒反噬，很快就死了。”
“所以现在报警不报警，已经不重要了。”
黄文智一愣。
刚才之顾着激动。
还真的忘了这事。
腹部的疼痛还在继续。
他就快要死了。
噗通。
无力坐在地上。
眼神黯然失色。
临死之人。
他想了很多。
满脸绝望的笑了起来：“陆言，我输了，我无话可说。”
“死就死吧。”
“恨只恨，早些年没有直接弄死你这个废物。”
人之将死。
黄文智不需要客气。
曾经，他有太多的机会弄死陆言。
现在，他后悔了。
看着丧心病狂的黄文智。
周家人喊了起来：“这种人就这样死了太便宜了，打死他。”
“对，打死他。”
周家人还是一如既往。
虽然声音喊得老大，但是没人上前。
陆言完全不在意。
只是凝视着黄文智：“我可以给你一个活命的机会，但是，你得告诉我一件事。”
嗯？
黄文智皱眉：“你能放我？”
陆言不屑一笑：“我跟你一样，只不过是个女婿而已，说实话，周青山早些年那么对我，我对他并没有什么感情。”
“他死了，我并不会伤心难过。”
“我关心的只是谁让你这么干的。”
“毕竟就你那点本事，搞不来绝脉蛊。”
陆言说的阴沉。
让周家众人不满起来：“陆言，你这是什么意思？”
陆言并未解释。
依旧看着黄文智：“我只问一遍，谁给你的绝脉蛊？”
黄文智抬头。
但是没有立刻回答。
陆言说让他活命。
他还不能确信。
陆言再次冷笑：“你觉得，你有跟我谈条件的资本？”
“我能猜到是谁，只是想要听你说出来。”
“三声机会。”
“三。”
“二……”
“我说。”没等陆言喊出一，黄文智激动道：“是萧远山，他给我的东西。”
“这一切都是他让我做的，我鬼迷心窍，我就是个畜生。”
“陆言，你给我一次机会，放我走，我保证永远都不会出现在你面前。”
黄文智说着开始磕头。
为了活命，尊严什么的，毫无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