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狂徒!?我可听说了,他是个猎户。”
“这些猎户常年杀生,浑身煞气都重,果然,这位一看也是吓人!”
“他们就是新搬来的一家子吗?”
“他们到都生的好看,但看起来可不像是好相与的……”
“你们在混说什么?我妹子说了,他们很好相处的,就是别轻易去惹了他们便是。”
“谁惹他们了?”
“那蒋家四郎,大晌午的,作死跑去溪边戏弄这女娘了。这郎君和女娘是表兄妹,他能让人欺负了他表妹去?”
“啧,这郎君一看就是个有身手的。这回会不会把蒋四打的半死?”
“我原来听隔壁方家村的人说,他们村有几家的牲畜,因为得罪了一个猎户,所以都被这个猎户给杀了个干干净净,满村子都是血腥气,几天都散不尽。别提多吓人了!”
“啊啊啊啊!不会就是这个猎户吧!!?”
“这、这不会吧?我可听说了,那猎户是个满脸胡子,身形魁梧像座山似的大汉子,应该不是这个俏郎君猎户吧?”
知道真相的何嫂子心里苦啊。
可她不敢说,只能在心底冷哼:各位,就是这位杀神猎户啊!!
不过,她可得了亲妹妹的警告,万不能得罪了这家子,所以话也只敢说一半。
“反正都是猎户,那都是被惹急了,会心狠手辣的对象。以后咱们,尽量与他们交好不就行了?”
“那不糟了?我得赶紧回去,告诉我大伯!让他把蒋四赶紧藏起来!”
“作孽哟,这回惹大麻烦了。”
“那蒋四自回来后,整日的逗鸡摸狗,无所事事,确实偶尔还调戏咱们这些良家的小女娘们,是该好生教训一番了!”
温朝晏并不着急领着姜晚澄去那赵大夫家。
而是在村子里晃悠了大半,几乎家家户户都瞧见了他们三人的身影。
虽然年轻男女走在一路,有些伤了风化了,但是在看到他腰上别着的那把蹭光发亮的大砍刀时,个个儿立即都转身避的远远的去,更没谁敢出来指点说啥闲话了。
这些村民甚至开始在心中劝服自己:
不妨事,不是听闻他们是表兄妹吗?
反正都是兄妹,走在一路,也属正常。
且他们手中不是还牵了个小女娃吗?
正常的一家子人走路,更谈不上有啥伤风败俗的。
众人心中不管有啥意见,这时候也都不敢有意见了。
当晚,归家的蒋大在听闻村里发生的事情后,再一打听那温朝晏的猎户身份,还听说他随身就带着砍刀,害怕的连忙就将蒋四郎吊起来狠狠揍了一顿。
那哭喊的惨叫声,保证村里每个角落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直到他们蒋家又离开赵家村时,都没敢让蒋四郎再出现在姜晚澄的面前。
温朝晏觉着警告的目的应当已经差不多了,才将姜晚澄送到赵家门口。
敲了门,看到开门的是一年轻女娘,他才连忙转过身去。
“半个时辰后,我来接你。”
温朝晏丢下这句话便先回家去了。
显然,他并不打算跟着一块儿去赵家。
姜晚澄则被赵京墨拉了进去。
“那就是你阿兄?”赵京墨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