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青鸢并不在乎老夫人说了什么,依旧是那副无所谓的态度。
随手撩了下耳边垂下的发丝,与老夫人双目对视,嘴角缓缓勾起肆意绽放充满攻击性的美:“祖母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
“一个人最难看透就是内心,更何况是不是冤枉她可不是祖母你说的算的,证据都在这儿了,在场的人可都看着了南洋珠就是在她屋子里搜出来的。”
“不信祖母你问问傅世子,傅世子你可不能睁眼说瞎话啊。”
傅怀安扶着顾凉月站起身,轻咳两声看了眼怀中的人道:“是,但这不代表就是月儿拿的。”
“鸢儿这里头应当是有什么误会,也许是刚刚搜查的下人放进去的也说不定。”
顾青鸢闻言冷哼声:“呵,傅世子你这意思就是我陷害她顾凉月是吗?”
“不是,我没那个意思。”
“你究竟有没有那个意思傅世子自己心中清楚的很,还是说你想将顾凉月偷盗的事推给下人?下人的命也是命啊。”
老夫人在这儿听得脑袋突突的疼:“行了,既然非得说是凉月拿的你就拿出证据来,总不能就凭借个南洋珠就定她的罪。”
顾青鸢点点头心中也算是对老夫人失望透顶了,这要是双方角色互换下,这罪名早就扣到她头上拿都拿不下来了。
“好啊,要证据是吧,将人带过来。”
顾凉月也抬头看向她,她是料定顾青鸢拿不出证据来的,但是又莫名其妙有点心慌,只当时心理作用。
而她却丝毫未意识到此时已经与系统彻底失去了联系。
不多时,假扮成范陵的人被带了进来,为了逼真些顾青鸢还特地命人在他身上伪造出了一些伤口,但不多,以免被人说她严刑逼供。
顾凉月在看到他的一瞬间便瞪大了眼睛,心中慌乱无比,却还只能拼命压制住。
“顾凉月这人你应当很熟悉吧,说起来他还真的挺忠心的,嘴够难撬的。”顾青鸢咂巴了嘴似是在感叹。
离顾凉月最近的傅怀安先是察觉到她的异常,放在她肩上的手不由自主地收紧。
“说说吧,昨个儿来我院子都干了什么?”
范陵惨败着脸,气若游丝:“大小姐,该说的我都说了,是二小姐让我这么做的……”
“二小姐对不住了,奴才也不想出卖您的,可是奴才也想活命……”
顾凉月咬了下唇瓣紧紧攥着帕子,颤抖着嗓音道:“你胡说!我根本不认识你!”
“世子,祖母我根本不认识他,更没有见过他!你们不要相信他的鬼话!”
“定是姐姐特地找来的人,对!肯定是姐姐找来的!”
尽管她努力稳定心神可在看到范陵的那一刻还是慌了,她没想到范陵竟然还活着,不仅或者还将她给出卖了!
“二小姐!你怎能撒谎?”
“好啊,今日奴才也算是看清二小姐你了,既然如此那咱们谁都不要好过了!”
“自打宫宴回来后二小姐你便命人盯着大小姐的院子,盯着大小姐那院子的人是个将军府的车夫,名叫阿才。”
“老夫人你们要是不信去查就是了,前日阿才来告诉你说昨日大小姐会去平南府,这才让我去偷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