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替她出头
“你算老几啊?凭什么替她出头?你知道她是谁吗?她可是我权律瑢明媒正娶的老婆!”,权律瑢本来就心情不好,现在更糟了,拳头就像发泄的工具,不管管家和白蜜梵怎么拉扯就是拉不开两人的距离。
我看着权律瑢蛮不讲理,还重重的出手打温政优,就是一副不肯放手的样子,我随手抓了一个花瓶对着权律瑢的后背和脑袋就是一砸。
这一砸直接让权律瑢的心碎成了一片,他放下和温政优扭打的姿态,而是寒心转身,不顾一切地拉着白蜜梵的手,要拖她离开这里。
温政优也抓住了摆白蜜梵的另一只手,他不放心让白蜜梵和这个不友善的男人离开:
“你不能带走她,刚刚她不是说了,你们三个月以后就要离婚了吗?”。
“没有我允许她永远都不可能离婚,白蜜梵,你应该知道惹怒我的下场是什么?”,权律瑢咬牙切齿地瞪着温政优。
“我不会跟你回去的,就算不呆在这里,我也不会跟你回去的……”,我算是逼急了不打算跟他回老宅了。
这时候,权律瑢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傻瓜,脚还没有好,就放下拐杖,肿着一只大脚,不顾一切地冲过去救她!她现在却因为他昨晚的一句话还有眼前的这个男人,就要离开自己身边?
可是三个人不能一直这样僵持着,过了许久,我终于还是冷静下来同意跟权律瑢走了。
在车里权律瑢把我拉进车里,然后用一双能够吐出火星的眼睛看着我,好像要把我生吞活剥了似的。把我吓得,想要离他远远的。
权律瑢看着白蜜梵的样子,不由的火爆到吐血:“衣服?你的衣服呢?”。
“什么衣服?”,我被他吓到打哆嗦,脑袋都迟缓了好几拍!
“你是不是跟他睡过了?”,权律瑢质问着白蜜梵,白蜜梵被他压在身底下,瑟瑟发抖的样子就像被狼逮捕的羊。无辜又可怜,可惜狼对羊此时没有怜香惜玉之情。
“没有,怎么可能?”,我急忙解释着:“那个衣服什么的被那个绑匪给扔了,还有我的包包手机都没有了啊!”。
“我不信你,我只信我自己”,权律瑢大喊着回应白蜜梵的解释,白蜜梵吓得花容失色,他是要在车里把自己吃了吗?
我用尽全力把自己掩盖住,面对他咄咄逼人的架势和举动,我哭的很伤心:
“权律瑢你可不可以不要这样对我?”。
“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做,你要相信我,放开我,我很害怕,你这样我很害怕,你不是不爱我吗?不爱我的话,可不可以不要这样对我?拜托你了!”。
权律瑢不是没有听到白蜜梵的求救,但是不知道是被气愤冲昏了头还是被嫉妒冲弯了腰,还是被jjj蟲给蛊惑了脑袋。
权律瑢竟然听到白蜜梵这样撕心裂肺的呐喊之后,还是把白蜜梵的求救当作耳边风。
我的眼泪和我的挣脱成了我最后的一丝尊严,我就像被洗过的衣服,被一丝不苟的挂在了权律瑢的面前。
权律瑢吻着白蜜梵眼角的泪痕,嗯,味道很咸,很咸:
“蜜蜜,我没有想过用这种方法得到你,但是对不起,你必须是我的人。”。
他的话远比他的动作要快,然后权律瑢熟练的扯掉了白蜜梵的熊掌,白蜜梵也渐渐放弃了抵抗,犹如死鱼。
几经过挣扎以后,权律瑢终于心软了,一切态度都软下来了,他穿上自己的外套,离开了车。
权律瑢下车以后,我则是躲在车里面缓慢地穿上衣服,我不想要交出自己的全部是因为:
我害怕把自己的心也同时交上,那时候受伤害的肯定只有自己一个人了……
第二天,我才发现权律瑢的脚根本就没有好全就出来活动,害得脚踝受伤的筋骨又更加严重了一些。
可是自从权律瑢有了对我强来的记忆之后,我就对权律瑢有种想要躲避他的念头。我甚至想要提出主动先行回国的想法,可是被权律瑢给拒绝了,他甚至不许我出门。说来也怪,他也不出门我也不出门,可是我们却可以一天到晚不交流。
直到那天晚上,我接到了一个来自向学兰的电话,我才恍然大悟,对了,向学兰才是他的最爱。
“喂,你是白小姐吗?我是向学兰,我听说阿瑢不小心把脚给弄伤了,严重吗?我明天正好也回k国一段时间,如果方便的话可以让我来照顾阿瑢吗?你放心,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已经和奶奶讲过了,奶奶还让我住在她家呢!不过,我想着白小姐你应该会介意就不敢答应。”,向学兰一口气把所有要求和想法都提了出来让白蜜梵根本没有办法拒绝她,不过正好白蜜梵也根本没有打算拒绝她。
“那挺好的,学兰姐你就听奶奶的话吧!其实呢,你能住在这里照顾权律瑢我还挺高兴的呢……”,权律瑢有向学兰肯定没有功夫来整自己了,这样也挺好的:“嗯嗯,好,就这样吧!咱们明天见了!”。
晚上我把这个消息告诉劝律瑢,我以为他会非常高兴我的这个决定,可是我没有想到他是一个阴晴不定的狮子!
“你就这样迫不及待的把你自己的老公拱手送人吗?”,权律瑢看得出,白蜜梵是想要向学兰来了以后,把自己和她的关系摘的一干二净:“我是你的垃圾袋吗?随时随地随手就是迫不及待地把我扔给别人?”。
对此我表示无辜受罪:“垃圾袋?你是有多想不开啊!把自己比作这种东西!”。
“这是重点吗?”,权律瑢又突然大喊大叫起来:“学兰明天几点的飞机?”。
“下午六点。”,我回应他的话:“你要去接她吧?”。
权律瑢没有否认:“嗯~”。
果然如此权律瑢明明就很在意和关心他的白月光,幸好我没有自讨没趣的认为他会在乎我的感受。
第二天,我接着权律瑢去接向学兰的功夫。我再次,来到了温政优家。我似乎想要为那天的事情道歉和解释着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