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很快飞逝,权厉中风瘫痪在床,虽然侥幸保下一条性命,可是现在的权厉,不仅没有办法下床活动行走,甚至连说话都变得不利索。他经常张开嘴巴,啊啊啊,想要说点什么的,可是已经完全是,咬字不清的状态了,因为权厉的语言神经受损,他已经很难和人正常沟通了!
权律瑢这些天忙得焦头烂额,一边还要去医院探望自己的父亲权厉,一边还有去公司,处理各大重要事项,还有母亲韩雪莲被杀案,已经宣布开庭审理。权律瑢前些作为被害人家属,出席审理此案。果然不出权律瑢所料,白蜜梵被法院以杀人罪起诉,最终也被判绝死刑。
面对白蜜梵的判刑结果,张梦琴当场昏倒在法庭里面,白冰烟抱着自己的妻子,抹着心酸和痛苦的眼泪痛苦起来。倒是,白蜜梵本人虽然身形消瘦不少,但是神情自若,她没有哭,也没有闹。
只有,权律瑢当时看得出来,那是白蜜梵在假装镇定而已。其实她就如同易碎的陶瓷娃娃,一碰就要快要倒下了。权律瑢并没有因此,就去心疼那个可恨的女人,他看了白蜜梵一眼,他在心中想,想然这也是他们最后一次相见了!他不后悔,他不会心痛,他更不会有任何留恋,权律瑢不断在心中,重复着这几句话。知道权律瑢的步伐,终于一步步,没有任何转身,没有任何犹豫地踏出了法院门口。
几个月的时间很快就要到了,白蜜梵一天天计算着日子,今天就是白蜜梵被处以死刑的日子了。白蜜梵给自己洗了一个脸,换上一套干净的狱服,刷了好几次的牙,然后深呼吸地跟着狱警们的步伐,拖着脚链和手链。一步步地,艰难而又沉重地,跟着狱警们的背影走去。
白蜜梵被狱警们套上了头套,白蜜梵地手臂被一个狱警给掀开,白蜜梵感到一阵刺痛。这是注射器才会有的疼痛感,难道自己不是被枪决,而是要被静脉注射而死了吗?也好,这样死的最没有痛苦了,最好她的死后器官,还能够捐献给有需要的人。
白蜜梵一边想着这些,一边缓缓进入昏迷状态,她能够感受到注射液往她的手臂注射,进去时候的疼痛感。想到自己马上就要死了,白蜜梵的眼划过一行不甘心的眼泪:
“再见了,我的爸妈!”。
“再见了,我的弟弟妹妹们:其深、糖糖还有逸凡……”。
“再见了,政优,你如果知道了,我死了的消息,你会感到难受吗?不,我还是希望你不要难过,我不希望你因为我感到不开心……”。
“再见了,权律瑢,我死了以后,你就继续恨我,一直恨下去就好!我不需要用你的悔恨,来求我得原谅。希望来世,我们再也不要相遇了!”。
就这样白蜜梵一动不动的躺在,床架子上面,然后被这些狱警们抬到了,一辆没有任何牌照的商务车上面。
没想到的是,这些狱警们也跟着上车了,他们上车以后,就立即脱下了自己身上的警服。此时正在开车,更不是别人,正是温政优的得力手下——石竹溪,他的姐姐石竹兰则坐在副驾驶位置,指挥着大家的行动。
石竹兰转身盯着,陷入昏迷状态的白蜜梵看了几眼,原来此时的白蜜梵并没有死,而是被注射了麻醉药,进入了昏迷状态而已。
此时电视屏幕上,正放映着白蜜梵于今日被执行死刑的新闻,权律瑢异常颓废的躺在沙发上面。手里还拿着一瓶烈酒,这时候,权雪儿穿着一身红色的露肩裹臀裙,超级性感地穿着拖鞋走到权律瑢的面前。
权律瑢连看都没有多看权雪儿一眼,权雪儿见状倒也不生气,她把手搭在权律瑢的肩膀上,拿走他的酒瓶:
“阿瑢,振作一点,你不应该为了这种女人的死,而感到难受,这根本就不值得!”。
“呵,你来干嘛?来看我们家笑话的吗?”,权律瑢冷笑几声,他的语气特别冰冷:“是不是一切都如你所愿了,你那么恨我爸妈,现在我爸妈,死的死,瘫的瘫了。你一定高兴死了吧?我们权家终于毁了,你肯定乐坏了吧?啊?权雪儿,你以为我不了解你吗?你当初生下来的那个孩子,她根本就不是我的女儿,我一直很清楚这件事,我爸妈也很清楚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