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云涛解释道。
李诗然闻言,则是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骆叔叔,我要做什么?”
吴旭虽然年纪尚小,但是绝对不缺乏社会经验,也看出这是要给人医病。
只是他想不明白,骆云涛要自己的蛊虫做什么!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骆云涛敷衍了一句,而后看向一脸茫然的看着自己的小刘树说道:“亮亮,我现在要为你治疗脚伤了。”
“叔叔,您真的能保住我的脚么?”
刘树咬着牙,忍着当下的痛苦,怯怯的说道。
骆云涛犹豫了一下,因为他也不知道,自己的办法到底行不行。
沉吟了一下才说道:“亮亮,我也不保证能够真的保住你的脚,不过我会尽力。”
作为一名医者,他觉得自己的患者有权知道真相。
“叔叔,我明白了,谢谢您……”刘树很懂事的说道。
他额角的汗水已经告诉被人,他此时正在承受着什么样的痛苦!
“一会儿会很疼,不过,叔叔可以让你暂时睡一觉,一觉醒来,成败自见分晓。”骆云涛脸色缓了缓,笑着说道。
“叔叔,我都听您的。”刘树很是乖巧。
骆云涛点了点头随即一番手。
一枚金针立刻出现在他的手里。
吴旭和李诗然同时神色一怔。
不明白骆云涛的金针是从哪里取出来的。
仅仅是在身上一抹,就出现了。
这就有点诡异了。
果然非常人,就有非常手段。
仅此一手,吴旭就再次对骆云涛心生敬意。
李诗然同样美目闪烁。
心想,这个家伙的针,到底藏在了哪里?
骆云涛可没有心思去理会他们的想法,一撵金针针尾。
只见金针之上,冒出了一股淡淡的青烟。
这是利用灵力,给金针消毒。
刘树稚嫩的小脸儿显得有点惨白,看到骆云涛手中的金针,目光也有些胆怯。
“不疼的,放心吧!”
骆云涛笑着安慰道。
“叔叔,我不怕疼,你扎吧。”
刘树紧紧的咬着嘴唇,随即便将眼睛闭上了。
骆云涛苦笑。
一抬手。
‘嗤’
便将金针刺入了刘树头部的大穴之上。
随即李诗然和吴旭就发现,刘树的表情,竟然缓缓舒展开来了。
脸上的痛苦也随之变的平复。
呼吸虽然还是稍显急促,但是李诗然知道。
刘树这是真的睡着了。
好神奇的手法。
一直以来,她虽然对自己爷爷的医术很是敬佩,但是,却也没有见过对方用出过如此神奇的针法。
居然一下,就让刘树睡着了。
她刚刚看过刘树的病例,刘树在不用药剂的情况下,已经很久没有睡过了。
而骆云涛居然仅用针灸便让其安然入睡,不可谓不神奇。
“哦对了!”骆云涛忽然想起,一会儿还要用到血浆,便对李诗然说道:“我需要至少两大碗的血浆,你能帮我跟医院弄到么?”
“两大碗?”
李诗然听到骆云涛居然用碗来衡量血浆,这让她有些腹诽,搞不懂骆云涛是真不知道,还是装傻。
这个家伙,一会儿对这个很了解,一会儿对那个又知道,怎么还总是冒傻气?
不过现在显然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苦笑着摇了摇头说:“我这就去找王学波主任。”
这个王学波,骆云涛也认识,就是心脑血管的砖家,给王院长治疗心梗的时候,王学波也在场,差点宣布王院长死亡的那个。
李诗然走了,骆云涛则没有闲着。
吴旭则是一言不发,就这样站在一旁,静静的等着骆云涛的指示。
而他却见骆云涛将刘树的裤管缓缓卷了起来,看到刘树的脚,吴旭小脸儿顿时就变了变。
心说,好可怜的***,这得多疼啊?
骆云涛也是皱着眉,继而一番手,一只手在床单上一抹。
只见他的手掌所过之处,一枚枚长短不一的金针竟然诡异的出现在了床单上。
“咝!”
吴旭眼睛都看直了。
暗道:骆叔叔,身上到底有多少针啊?
他到底藏在哪了?
吴旭稍一想,表情就怪异了起来。
因为他想到了一种可能。
那就是,骆云涛将针藏在衣服上了。
因为他每一次拿出针之前,都会用手在衣服上抹一把,或者蹭一下。
只是,这样就不怕扎着自己么?
骆云涛自然不知道吴旭在想什么,而是手法飞快的将一枚枚金针刺入了刘树的穴位之中,为接下来的事情做准备。
要说一个单位的,啥事都好说,更好办,不一会儿,李诗然便拿着三包和刘树血型匹配的血浆回来了,当然一起过来的,还有王学波。
“辛苦了!”骆云涛见李诗然玉面微红,显然是一路小跑着回来的,便有些心疼的说道。
“没事!”李诗然心领神会,微微笑道。
“骆神医,果然是你,嘿嘿!”王学波一脸谄笑着说道,不过看到骆云涛的脸色明显有些不悦,急忙又说道:“我,我就是过来看看,看能不能给您打个下手儿,毕竟咱们认识,我也给您打过下手儿,熟了!”
骆云涛撇了他一眼,说道:“正好,你去拿个干净的盆子过来。”
“呃!”王学波一愣。
还真叫我打下手儿啊?
他心里虽然这样想,但是可不敢说,他这么想,也是因为平时,都是他指使别人干这干那的,哪里有人敢用他?
更何况,去拿个干净盆子,这种杂活儿,要他堂堂一个砖家去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