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月后的一天,阳光明媚,太阳懒洋洋地照到大地上,照到红色的跑道上。随着裁判的一声枪响后,运动员向终点出发。
看台上的观众声嘶力竭的喊着加油,戴着鸭舌帽穿着休闲装的男人举着相机拍摄。
“请问您是记者吗?”
褚裟放下相机,看向来人,“我不是记者,我是四号运动员的朋友。”
“我能看看你拍的照片吗?”
“好。”褚裟把相机交给女孩,自己往后退了一步,他眉眼平和的看着跑道上的运动员。
“你拍的好好,我也喜欢季枫耀,他真的好帅,不过你好看,能不能加个微信?”
“不好意思,不太方便。”褚裟拿回相机,歉意的点了点头,送走女孩,他收起笑容,掏出手帕仔细擦着自己的相机,几乎是把每一个角落都擦完了他才丢掉手帕,走到洗手间洗手。
季枫耀跑步前还看到了褚裟,跑完就看到对方人了,他无奈的对教练耸耸肩,“褚哥可能去洗手了,我去找找看。”
一甩,褚裟低头一看自己的裤子,甩上水了,他不想用这里的纸巾,于是只能抬着两只手在空中等着晾干。
“褚哥,你果然在这里,我跑完了,拿了第一。”季枫耀说完有点不好意思。
说来话长,他母亲跟父亲离婚后没有带走他,他去找母亲却被拒之门外,父亲因为母亲的事厌烦了他,这时候,褚秘书鼓励他做运动员。
“很厉害。”褚裟从相机里拿出胶卷递给季枫耀,“我还有事,先走了。”
“那个,褚哥,我从家里搬出来了,有时间去我家吃饭。”
“乔迁之喜,看来我得给你备一份大礼。”
“我想让褚哥看看我住的地方,总住在队里都没地方招待你。”
褚裟走出体育场,一辆车停在了他面前,车门打开,他上了车。
“今天是清明,你没忘记吧?”
“记得。”褚裟拿起一旁的白菊,“花不错。”
墓园建在山清水秀的一块地皮上,还是由季氏建的。
季天豪站在褚伯言的墓前说着话,他身后还跟着几个保镖。
“季总,别来无恙。”
“冯夫人大驾光临,季某真是有失远迎,伯言知道你来,一定得在外面亲自相迎。”
“伯言还是更在意季总,想来夜里也会常跟季总私语,不然季总怎么一出狱就来这里跟他说话呢?”
两个人唇枪舌战,你来我往。
躺在地下的褚伯言不过是他们相争的牺牲品罢了,说感情谈不上,他们在意的只有自己的利益或者权利。
“南无阿弥多婆夜,哆他伽多夜,哆地夜他,阿弥利都婆毗,阿弥利哆,悉耽婆毗,阿弥唎哆,毗迦兰帝,阿弥唎哆,毗迦兰多,伽弥腻,伽伽那,枳多迦利,娑婆诃,怨家不能伤害,可享安乐之福。”褚裟放下花,双手合十恭敬的拜了三拜。
那场闹剧总要有个替死鬼,他得送季皓轩离开,也得护着季枫耀,力所不及下的意外……褚伯言只能自认倒霉了。
“褚裟,你好大的本事,摇身一变成了冯夫人的干儿子……你爸在九泉之下也不知道能不能睡踏实了。”季天豪看着褚裟就来气,他原本不把褚裟这种小鱼小虾当回事,就是一条可以呼来喝去的狗而已,谁知道这条狗居然反咬他一口。
慕南珍有时候真不明白她家里人居然因为这么个蠢货把她卖了,还没卖多少,“这是我亲生骨肉,季总还是不要挑拨离间为好。”
“亲生的?你跟伯言……你们……不对,不可能……”
“我跟尊慕还有小裟自然是一家人。”慕南珍退后一步,躲开了季天豪的手,她掏出手机,找到一段视频,随手发给他。
季天豪无知无觉的点开文件,里面的视频蹦出来播放,他的儿子被褚裟压在身'下'操,他颤抖着手指着褚裟,“我让你做他的秘书就是怕他跟不三不四的女人扯上关系,你居然跟他上床?”
“对不起,季总。”褚裟看了慕南珍一眼,警告意十足。
“你们……算了,你们想要什么?”
“a市需要季氏集团,以后还请季总多多关照。”慕南珍率先伸出手。
“冯夫人,多多关照。”季天豪握住了慕南珍的手,暂时和解。
伊利诺斯州,芝加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