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白皙修长骨节分明的手在挡自己的脸,人也呈现拒绝交流的姿态。
“我就简单的问几个问题,您稍微配合一下好吗?”
“我不喜欢镜头。”
“您还记得你们的第一次吗?”
“你这是什么问题?”男人扔掉手里的抱枕便要走,但他没走成便被人按了回来。
“冷静,好好说,我今天要去学习,你替我拍一下。”
“他问我们第一次,这是什么问题?”
“你不是问过这个问题了吗?我都说过了,你换个问题问他。”
“你居然跟他说了?”
“我先走了。”轻轻一个吻,他便把男人安抚下来了。
镜头重新对准,男人看天看地就是不看镜头。
时修杰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抓不到人,“机长,你在哪儿?我好难受啊……”
“我给你倒水去了。”褚裟端着一杯水坐在床边,把时修杰扶起来喂水,“你还难受吗?”
“给我……”时修杰被水呛了一下,他一把推开杯子揽住褚裟的脖子倒下,“你快给我……”
一夜无梦,便是翻云覆雨,雨打芭蕉,啪嗒啪嗒啪……
第二天,闹钟响了,时修杰抬起头,去摸手机的时候摸到了细腻的肌肤,他惊的爬起来,“嘶~好疼啊!”
辛苦了一夜的褚裟翻了个身继续睡,他疑惑的看向抓着自己手腕的时修杰,“有事?”
“你,我,我们两个昨天晚上……做了什么?”时修杰捂着屁股趴下,“你不用说了,我好像知道点什么。”
“我有跟你们说,不要随便参加他们的聚会,你们当耳旁风了?”褚裟掏出一只烟叼在嘴里,他记得时修杰不会抽烟,所以没有点燃香烟。
“对不起。”时修杰有点委屈,他被'肛了,而且还是眼前人干的,结果还要被教训,这是什么道理?
“继续说。”
“我不知道会那么乱,我以为就是一群人一起玩而已。”时修杰趴在床上,他也不是什么都不记得了,他还记得褚裟的那玩意儿又cu又长,“我怎么就记住这个了?”
“啊?什么?”
“没什么。”
“除了你还有谁去了?”
“我们机组的都去了。”
褚裟掏出手机群发消息,询问大家在哪里,他要请大家吃饭,总不能问别人昨夜有没有被人捡尸或者下y,只能旁敲侧击。他们这两天休息,如果没什么特别的理由,机长请客,他们不会不来。
“需要请假吗?”褚裟把手机扔一边,卷了卷袖子,他看了一眼埋头在枕头里的时修杰,“待会儿起来吃东西。”
“不用,明天我想飞航班。”时修杰抬起头的时候发现褚裟已经出去了,他懊恼的捶枕头,怎么就……怎么就这样了呢?
厨房
褚裟卷好袖子洗干净手,在水池洗净橙子并将其擦干,他将其中两个榨汁,白皙修长的手被把第三个橙子切成圆片状,
时修杰龇牙咧嘴的下了楼,他除了屁股疼别的都还好,“机长,你在哪儿?”
“厨房。”
“我来了。”时修杰走到吧台前,刚一坐下就立马站了起来,“嘶~啊,我的天……”
褚裟丢了一个坐垫给时修杰,他又洗了一遍手,将红酒倒入锅中,加入橙汁和红糖,将其烧开。
时修杰坐下站起来,反复找了好几次位置才侧着身子坐下,“你在煮什么?”
“热红酒。”褚裟把磨成小块的肉桂棒、丁香和八角放进锅里,拿起一旁的木勺搅拌,他盖上盖子,“你什么时候走?我给你叫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