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主,放下屠刀,回头是岸。”褚裟的手腕被离渊狠狠捏住,他看着怒气冲冲的妖帝有些疑惑,“我们怎么变成这样了?”
“是你把本座逼成这样的,如果你没有一而再再而三的将本座拒之门外,伤我的心,我会这么对你吗?”
褚裟不说话,修起了闭口禅。
怒火中烧的离渊到底是没忍心把褚裟关进水牢,而是让手下收拾了最奢靡的宫殿让褚裟住进去,只是给他的手脚都上了镣铐。
“他吃饭了吗?”离渊进门前总是会问守在门口的侍女自己想知道的事,因为他知道觉念不会回答他。
“吃了。”侍女不知道该不该跟主人说里面的和尚不光不绝食,而且顿顿吃的不少。
褚裟把宣纸摊开,拿起一旁的毛笔就要抄写佛经,可是没墨了,他刚要去磨墨,就看见离渊站在不远处给他磨墨。
“觉念,用这个吧。”
褚裟拿起一旁的经书坐在窗边,他一直都是这个态度,离渊已经习惯了。
“没事。”
素白的手掀开一页经文,褚裟全然忽视一旁的视线。
“觉念,你真的不愿意看我一眼吗?”
你觉得谁被囚禁了还会高兴的?
褚裟眉头一蹙,他在修闭口禅,所以立马又恢复了平静。
夜里
离渊来到褚裟床边,看着对方平静的睡颜怀念以前的生活,那时候,觉念对他的温柔是他从来没有得到过的,可是很快就消失了。
“你到底对我有过真心吗?”
褚裟睡眠很深,但是有个人在自己睡觉的时候作怪也不可能感觉不到,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双手被困在了床头,而离渊正含着他的……
“你醒了?”
离渊抬起头,往前爬了几下,“要尝尝你的味道吗?”
褚裟手上的镣铐是万年玄铁,他试图挣脱过好几次也没挣开,尤其是因为灭佛之事他失去了信仰之力,他默默念着静心咒。
“觉念,你还是不愿意跟我说话吗?”
离渊亲了亲褚裟的脖子,他缓缓坐在了褚裟的……上,“呃……”
离渊的身体太干涩了,直接坐下去的时候很困难,也很难受。
褚裟嘴上依旧默念着清心咒,心里忍不住想,离渊就不能不这么莽吗?
“觉念,好疼,我真的好疼,可是我这里更疼……”离渊拿起褚裟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心口,“你跟我说句话好吗?一句就好,骗我也好。”
血液在干涩的通'道里起了r'滑的作用,床上坐着的影子起起伏伏。
躲在暗处的尹沅犹豫了,这种情况下她到底是冲出去救人还是继续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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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年尹姐看过的现场……
洋君不想给裟哥主角光环,他本来就是美强惨的男二人设,他已经凭一己之力让大家忽视了他的惨。如果他事事顺心那还有什么意思?
生于忧患,死于安乐,为什么主角会被裟哥耍的团团转?因为他们太顺了,而裟哥是在狼嘴里抢食的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