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痕竖起大拇指:好厉害。
明天开始我有一周的休假,你公司忙吗?
一周?这么久,贺景眼睛一亮,视线落在他身上,带着赤|裸的欲|望,一本正经地提议:做|爱,做六天,第七天睡觉休息。
林痕腰间幻觉似的疼了起来,夹了块糖醋排骨塞到他嘴里:我还是加班吧,你也别在家待着了,忙点儿挺好的。
贺景怨念很深地念叨,满脸的欲求不满:那做五天,不能再少了。这两个月我们只做了两次,两次。我每天独守空房,给你打电话不接,发消息也没时间回,下班也不和我说话,早上我刚睁开眼睛你就刷牙洗脸出门了,我每天只能对着戒指和你说话,都快精神分裂了,你不心疼我吗。
林痕听贺景抱怨才意识到最近确实不太顾家,冷落了他:那行吧。
贺景脸上的哀怨瞬间消散,笑得一脸得逞:我们哪也不去,你要是无聊,我们就陪妈跳个广场舞,逛逛夜市。
林痕认输:行行行,听你的。
林月秋不愿意总过来吃饭,他们俩就隔三差五带着自己做好的饭菜跑过去蹭地方吃,美其名曰想吃林月秋做的菜,拿自己做的换。
林月秋虽然每次都说他俩长不大,一点也不稳重,但有人陪伴,心里还是高兴的。
吃完饭洗了个澡,已经快十一点了,林痕陷进床里,打了个哈欠。
贺景侧躺在他旁边,首指一下下捏着他的腰,嘴上说帮他按摩,真实目的只有他自己知道。
林痕被按得舒服,半眯着眼睛说:快过年了。
嗯,贺景鼻尖划过他脸颊,轻咬他耳垂,今年我不回本家了,在这儿过年。
林痕睁开眼睛,看向他:不回去了?
每年贺景都要回去和贺年一起过年三十,初一再回来和他过年。本来想带林痕一起去,但林痕要陪林月秋。
结婚八年,没一个年是一起跨的。
贺年怎么说也是贺景的父亲,林痕再膈应也不会阻止贺景回家,只是过个年,初一早上就干回来了,也不是什么大事。
虽然挺遗憾,但只有一天,也不是不能忍受。贺景低声说:我爸今年陪我妈一起过,不让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