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您好，请问是顾小姐吗？”电话另一端响起一个女孩的声音，女孩声音温温柔柔的，很有亲和力。
“恩，我就是，请问你是？”顾若溪看了看号码，她印象里没有这个人。
“我是天上人间公司的，我这边收到了你投过来的简历，明天下午方便过来面试吗？”
顾若溪在网上海投简历，没想到竟然有公司回执了！她镇定下来，记下了对方公司的地址，随后挂断电话后，顾若溪开心抱起小橘在床上打滚。
隔天到了如约的时间，顾若溪临出门前曾经想过给张一鸣打电话，但想了想还是决定等到面试成功后再来通知对方吧。
这样想着，顾若溪来到了天上人间的公司，说是公司，在顾若溪眼里更像是商铺，她一进门，里面乌黑的灯光令她有些不安起来。
“是来面试的吗？”柜台后冒出来一个头发爆炸的青年，看上去年纪不大，眼睛半眯着看向顾若溪，手上还抱着几个没来得及清洗的酒杯。
“恩……”顾若溪点了点头。
“你从这条路走到底，再上三楼，直接说找林姐就行了。”少年随手一指，顾若溪顺着方向望过去，昏暗的走廊尽头隐隐约约闪着粉色的灯光，她捂着空空的钱包，想起小橘的晚餐，最后大着胆子朝楼上走去。
顾若溪前脚刚走，少年淡瞥了一眼顾若溪，继续做着手上的活计，对于她的到来似乎稀松平常。
上了三楼，顾若溪便看到楼梯一侧有一扇门半开着，灯光从里面照出来，顾若溪走过去，敲了敲门，礼貌道：“你好，我是来面试的……”
随着顾若溪看清屋内的景象，她接下来准备的话硬生生地咽回了肚子里。
满屋子都是呛人的浓烟，不大的房间里放着不规则的沙发，有将近20个女孩子坐在里面，顾若溪一来，一个年纪看上去稍大的女人站起来。
“来面试的啊，跟我来吧。”
顾若溪一下就听出来这是那个给她打过电话的女人，心里放松下来，好歹不是骗子，老老实实地跟着人家走了。
“坐下吧，知道我们这里具体是做什么的吗？”林娟带着顾若溪进了另一个房间，自顾自地坐下后，顺手点起了一根香烟。
顾若溪看着女人娴熟的点烟动作，忍不住皱了皱眉，她不喜欢烟这种东西，从前家里也只有赵梦会偶尔吸吸雪茄而已。
听到对方的问话，顾若溪摇了摇头，对于这个公司网上的描述很少。
“我们这个地方说白了就是向客人提供消遣的地方，而你的工作，就是负责哄客人开心，就会有大把的钱赚了。”林娟吹出一口烟圈，注意到顾若溪皱眉的动作后，轻声问了一句：“不喜欢抽烟？”
“恩……我想问问哄客人开心具体是指什么？”顾若溪语气十分疑惑，林娟眉毛不由一动。
难不成这还是个黄花丫头？
林娟顺手将香烟熄灭，起身走到顾若溪面前，上下打量了她一眼。
顾若溪老老实实地接受对方的瞩目，忽然肚皮一凉，她低头一看，林娟已经将手伸进了她的裙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