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深的窄巷,一辆少见的限量版豪车树影下,车子剧烈的摇晃着,令偶尔经过的不明情况的路人羞红了脸颊。
然而,车内。
“放手!谁准你碰我了!”顾若溪胡乱踢着腿。
“别乱动。”尉迟威按住顾若溪的肩膀,用湿纸巾擦拭着顾若溪的肩头,白皙的圆润香肩上有一条长而深的血口。
“该死,什么时候时候划伤的?”尉迟威抿唇,细心地替顾若溪跳出伤口里的玻璃渣子。
“呜呜!疼!尉迟威你个王八蛋!”细碎的疼痛令顾若溪清醒了三分,委屈感顿时涌上心头,她挣扎地更加用力,甚至牵动了伤口。
因为挣扎过度,一块玻璃渣子怎么也挑不出来,尉迟威额角现出密汗,身下的人却不肯消停,尉迟威顿时火冒三丈,他一把扳过顾若溪的肩头,直接将她在车内倒转了个身子,抬手拉开了她的裙子。
“啪——”车内响起一声脆响。
“尉迟威!你竟然敢打我……打我……我又不是小孩子!”臀部肌肤暴露在空气当中,一股羞耻感油然而生,顾若溪奋力起身,直接跨坐在尉迟威的身上,车子摇晃得更加剧烈。
“再不听话玻璃拿不出来了,看你以后怎么动手画画。”尉迟威咬牙切齿地看着身上的小人。
“有这么严重?”顾若溪一听愣了,她的手要是因此废掉,那她的梦想岂不是破灭了吗?
“害怕就乖乖躺下,等我把伤口处理好了,随便你怎么处置。”尉迟威冷冷道。
顾若溪抿唇,不情不愿地再次转过身,这一次她老实地趴在放平的车椅上,嘴巴不由地嘟起来,“那你可轻一点儿。”
“知道疼下次就不准再偷偷出去喝酒了。”尉迟威摆正身子,重新替顾若溪处理伤口。
“要不是你利用我,我才不会出去喝酒!”顾若溪冷哼一声,不去看尉迟威。
“我什么时候利用你了?你难道不是我的太太吗?”尉迟威认真地清洗伤口,大言不惭道。
“我什么时候是你太太了!现在法律上我可是单身!”
“曾经是也算,再说,你怎么就那么肯定,今后不会再嫁给我啊?”尉迟威的语气和他的动作一般轻柔。
“我嫁给猪头也不会再嫁给你!谁会在掉进同一个坑里两次?我才没那么白痴!”
这回尉迟威没有说话,他低头专心挑玻璃。
一时间车内沉寂下来,酒意渐浓,顾若溪的眼皮也逐渐沉了起来,然而肩头上时不时传来的痛感让她始终没法安睡。
出于无聊,顾若溪开口问道:“我们去饭局的那一天,你是故意迟到的吗?”
“我在你眼里是那么蠢的人吗?”尉迟威回道。
“那你为什么愿意迟到那么久?”顾若溪想不明白了。
“因为我在等你。”尉迟威说话间已经找到那颗细小的玻璃渣子,他言罢,手一抬,那最后一块碎玻璃也掏了出来。
剧痛伴随着震惊令顾若溪大脑有些空白,尉迟威的话在她耳边回响着,顾若溪感觉脸上开始发热,她揉了揉干涩的眼睛,忽然一双大手揽过她的腰肢,她的头枕在了尉迟威的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