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赢!必须的他妈的给我赢!
也正是如此,每个首发身上承载着很重的压力。
和nl打完之后,总决赛在三天后。
虽然教练不想他们看网上的纷纷杂杂,但这几个哪个不是网速极快的网络少年?
所以他们知道了mop蔑视wg,还看不起他们。
这个仇不报还是不是男人了?
训练室里,五人逼逼赖赖的骂。
上头的杨洲想直接拿职业选手的大号喷mop的人。
狗牙制止了他,这傻逼的发言属于垃圾话,还没到人生攻击的地步,别显得我们小气。
而且我们就是要不被看好又要吊打他们,那才叫精彩。
杨洲点点头:懂了。
这三天他们都在酒店里做小练习保持手感。
常予恩和霍衍这对情侣处得像兄弟一样,明明以前他们是兄弟处得像情侣一样。
估计还是为了保持手感,心无旁骛。
三天时间一晃而过。
万众瞩目的全球总决赛的决赛现场。
这是一场史诗级的比赛,现在观众有六万之多,也亏得神惑在全球各地有很多玩家,人气很高,才能有足够的金钱组建起这样一个规模的比赛。
要是别的游戏真是想都不要想。
比赛这天是柏林下午五点,天空是橘霞色,冷风阵阵。
国际解说,国内解说,还有别的国家解说皆整装待发,半轻松半官方的聊着闲天,等待着比赛的倒计时。
线上人数更是不可估计,在比赛正式开始前的两小时就塞满了人,屏幕上全是弹幕,等到六点比赛正是开始,在线人数直接飙到了三千万之多。
砰砰砰的烟花在巨型圆形场馆边炸开。
绚丽的烟花映衬着橘霞色的天空,瑰丽非常。
比之夜晚的烟花又多了点新的味道。
在环境管控的今天,能在决赛现场申请到放烟花,主办方绝对下了狠功夫。
而主办方这么用心,绝对离不开三千万观众的支持。
万众瞩目的两个战队坐在自家休息室,看着墙上的转播。
烟花稍重即逝,接着就是乐队的开场表演。
决赛的乐队请的比开幕式的还大牌,霍衍冷着脸把手机关掉,微信上有个表哥找他帮忙要乐队主唱的联系方式,这个表哥就去年过年还嘲笑他去打职业是堕落
他不想理,关掉手机后直接从后面抱住常予恩,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
天空雾蒙蒙的,天气有点倒春寒,嗖嗖冷风吹得人直打摆子。
他俩这样抱也还算正常。
但再冷的天气也压不住场馆里的热情,圆形场馆里坐满了人,镜头里这些观众就跟花生粒一样大,还是穿着不同外衣的花生粒,正一个萝卜一个坑规规矩矩的坐在看台上。
场面又震撼又可爱。
这世界上有多少人享受过这场景?
别说狗牙这种大主播了,就是霍衍这种家里不知有多少钱的大少爷也没享受过啊。
他爸妈再牛逼,出去演讲一次,现场能有这么多观众吗?
答案是肯定没有。
所以某些方面,霍衍可能比他爸妈还牛逼。
尤其他表姐还说,他爸妈会看这场比赛,他就再也压制不了心中的炽热。
振聋发聩的乐声就在自己耳边,刚好这次请的乐队非常燃,能把六万人的场子都燥起来,更不要说直面表演的hyg几人。
但好像燥过头了。
霍衍发现除了自己外,队友也是一个比一个激动紧张。
他们共同的看向舞台中央的冠军奖杯,目光里充满了憧憬。
因为灯光的不断闪耀,亮银灰色的杯壁也闪烁着不同光芒。
虽然五个人的目光相同,但露出的神采不同。
文志难得失神,纵观他的整个职业生涯,初登赛场便锋芒毕露,和常予恩霍衍一样,那些自诩经验老道的老选手完全不是他的对手,唯一不同的是他没有陪着自己的人,无论到哪个战队都是一匹孤狼。
说来也肤浅,他最初并没有把世界冠军这支大旗抗在自己身上,后来他们夸多了,捧多了,他也见识多了,见识到国内选手打世界赛的艰难。
渐渐的,拿世界冠军成为他的执念,但他换了两家国内顶级俱乐部都没用,后来更是手部受伤,对于普通人来说不痛不痒,可对于职业选手来说就是致命的。
他心灰意冷转进hyg,想着死马当活马医,却没想到唾手可得的拿到曾经梦寐以求的成绩。往前一步是毕生夙愿,往后一步是做梦都会难过醒来的遗憾。
他比以往更清醒的知道,他的对手有多么强大。
偏偏差的这最后一步,看上去那么近又那么远。
狗牙想得更远,他想的是自己这一生。
家里穷困潦倒甚至供不起读书,所以早早出来打拼,最初做主播的一两年里,三个馒头吃一天。
谁敢信?他最初就不是这个吊儿郎当的性格。
后来渐渐有了人气有了兄弟,结果那些兄弟虚头巴脑的,不过是表面兄弟,他一气之下来打了职业,遇见了真正的兄弟。
四个真正的兄弟里,每个人天赋都比他好,所以他会在更深露重的夜晚偷偷加练。
一个人独处的他和兄弟面前的他不一样,一个人的他像个苦行僧,走着世界上最艰难的路。
他曾被教练敲过房门,海阳苦心孤诣的叫他别超负荷练习,想想文志的手,别到时还没功成名就就先一身伤的退役。
就拿对内的常予恩和霍衍来说吧,他原生家庭比别人差了一大截,没有资格读书,长得没人帅,最可气的是连天赋都比别人差上一大截。
他并不嫉妒自己的兄弟,可是能否看在他这么努力的份上,让他幸运一点点呢?
杨洲看了看左边的文志和狗牙,又看了看右边抱在一起的常予恩和霍衍。
他从小到大都普普通通,成绩一般,没有特长,人缘一般。
唯一值得说出口的就是打游戏的天赋,他成了校霸学霸里的大佬,这件事让他自信起来,打了职业后工资更是丰厚,可以说,打职业改变他一生。
可是他真的不甘愿只是打得好,混着拿工资,他是真的想和他们一起拿冠军啊。
常予恩扫了眼四个队友,笑道:干嘛那么严肃?不服就干,别他妈的还没上场就怂了。
四个队友没说话,反而定定的看着他。
常予恩一怔:你们看着我干什么?
杨洲手指着他:予恩你是不是太紧张了?浑身在抖,嘴皮还是白的。
常予恩舌尖舔了舔上颚,心说你在开什么玩笑。
但他又确实在抖,好像是有点紧张,但是你们别过度担心,教练不是说我是大赛型选手吗?越紧张打得越好。
狗牙咧咧嘴,心说你这个状态可不像有点紧张,但他自己也半斤八两,所以没有出言嘲讽。
一团阴云笼罩在他们五个上空。
霍衍非常明白他们就是紧张过度了,一是他们第一次打上世界赛就打到了决赛,比赛经验和心态都不足。
二是包袱太重,文志的大赛经验和心态都非常成熟,还是会过度紧张就是包袱太重。
这可不行,这个状态上场迟早0:3,零蛋输给韩国人。
现场就他一个正常人,而且他还是指挥,指挥在一个战队里的话语权和影响力远超教练和队长。
所以他必须得做点什么。
首先安抚这个最紧张的人。
霍衍的手摸上常予恩的背,安抚性的搓了搓,小东西怪可怜的,脸色这么白。
常予恩没有注意到小东西三个字,无措的唔了声。
连听到小东西都不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