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早熟的我在家中说话没有人敢不听,但温柔的妈妈说的话我没有一句敢不
听。
家中几乎所有的房间都挂有母亲跳芭蕾舞的相片,我的房间的墙上就挂着三
幅,我认为是最美的三辐。
一张是母亲将左腿高举过头,我很难想像平时温柔高贵的母亲能有这麽强的
柔韧性;一张是母亲被一个青年男子高举过头,双退呈180度的劈叉;母亲好
几次红着脸要将这幅相片换掉,可我总是哭闹着不肯;最後一张是母亲的练功时
的站立着的休息照,相片上的母亲只有22岁,清纯的眼神望着窗外。
当我从母亲众多的相片之中挑出这一张时,母亲非常高兴,抱着我狠亲了几
口,因为这也是她最喜欢的一张。
母亲年轻时是芭蕾舞演员,所以没法留趾甲,平头的芭蕾舞鞋极大地限制了
母亲的美足。退出舞台後,现在母亲即使在家里也要穿着她喜欢的高跟鞋,她认
为这样可以使自己不懒散,小腿的肌肉时时处在绷紧的状态。母亲的美足无疑是
一流的,我看过许多色情杂志上专门拍摄美足的照片,可没有比得上母亲的。
母亲穿高跟鞋的时候很少穿丝袜,即使穿丝袜也绝不穿那种脚趾头加厚的那
种,她要充份展示她脚趾甲的美丽。
母亲有一个专门的修脚师布兰克,这家伙艳福不浅,每次精修我母亲脚趾甲
的时候总是甜言密语的把我母亲哄得满脸通红,好在最後逐一亲吻他手下的艺术
品--我母亲的脚趾甲。不过我真的很佩服他的手艺,他把母亲的脚趾甲修得一
根根长长的,呈椭圆状,大麽趾甲稍稍内尖,更显妖冶。
涂上深褐色的指甲油,穿上暴露着整个脚背的高跟凉鞋,母亲的脚显得高贵
不可逼视,却又淫荡无比。
母亲的身高是1・73,鞋的尺码是42码,五趾修长,大麽趾微微上翘。
我经常偷拿母亲的高跟鞋手淫,光是幻想着母亲的美脚就足够我喷发不止了。
我私下里有个愿望,就是让母亲穿每一双她的高跟鞋让我玩个遍,当然这只
是个梦想,而且母亲的高跟鞋式样层出不穷。没有垫厚袜头的丝袜包不住母亲椭
圆形的脚趾甲,所以母亲一双丝袜一般只穿一次就扔掉,这些丝袜和母亲的高跟
鞋一样,成了我手淫极好的工具。
家里虽然有十几个佣人,可勤劳的母亲还是喜欢自己烧菜给家人吃。我和父
亲也最喜欢母亲烧的菜。
我经常通过安装的摄像头偷看父母亲做爱,虽然摄影头只能看个大概,但还
是非常刺激。
尝遍各国佳丽和试过无数种玩法的父亲,已经很难有什麽刺激可以使他勃起
了,母亲美妙的裸体只能使他阴茎无奈地动两下。但母亲只要穿上高跟鞋,裸身
往那一站,或者再摆个芭蕾舞脚尖点地,双手向上的姿势,父亲的阳具马上就行
举枪礼了。
这时候的母亲总是晕红着脸,爬上床去,投入父亲的怀抱。父亲很粗暴地将
母亲压在底下,很快地进入,进入後的父亲又显出他身经百战的勇猛,激烈地操
弄着母亲,母亲不时地发出呻吟声以助父亲的淫性,她自己也得到极大的快感。
父亲往往要干母亲数百下才射精,而这时候的母亲早已美眸迷离、鬓横鬟乱了。
父亲虽然好色,但还是很爱母亲,我常听他笑着对母亲说∶“只有你才是我
的归宿”,通常母亲这时候脸都红红的。
父亲通常对一个情妇感兴趣的时间不会超过半年,然後就会回到母亲怀中。
母亲虽然对父亲非常不满,但也无可奈何。
郁文的出现改变了这种现状。郁文实在太美丽了,她有比母亲还要高挑的身
材,如果说母亲属於温柔高贵形的美女的话,那她就属於开朗随和形。更重要的
是,郁文也是个芭蕾舞演员,而且是母亲原先的芭蕾舞团的新任“白天鹅”。在
这一点上,母亲最自卑。因为郁文才22岁,就得了许多母亲过去梦寐以求也没
有得到的舞蹈大奖。
我一样偷窥过郁文和父亲做爱,在郁文面前父亲好像个年轻人,郁文的一个
笑容就能使他勃得直挺挺的。当郁文穿上芭蕾舞鞋,来段裸体芭蕾舞,父亲甚至
跪在地下,恳求女神的赐爱。
有一段时间,我发觉我看郁文手淫的次数竟然超过了看母亲手淫的次数。
我对郁文不知道是应该感激还是怀恨。她使父亲疏远了母亲,已经三、四个
月没进母亲的卧室了,却使幽怨的母亲更经常的来陪我玩。
我心里对父亲羡慕得要命,他有母亲,现在又有了郁文,可真是成仙了。我
不像父亲那麽贪婪,我有母亲就够了。
自从发现郁文在我心中有取代母亲,成为我新的性幻想对象之後,我对郁文
就有一种惧怕心理。到晚上,我只有跑到母亲房间去睡觉,才能逃避偷窥父亲和
郁文做爱的欲望。
母亲开始是拒绝我到她房间里睡的,後来禁不住我的苦苦哀求,在哀求的时
候,我心里还有一种快感,心想∶你要是拒绝我,就别怪我幻想别的女人。
母亲最後还是同意了,这使我的偷窥行动有了质的提高。
我可以抱着母亲的脚睡觉了,睡觉前我还喜欢舔吮母亲的脚趾头,母亲发觉
我有这个癖好後,几次想阻止,都被我泪汪汪的武器挡回去了。母亲後来也逐渐
屈服了,甚至洗去了脚上褐色的趾甲油,好方便我吮吸。
几个月内,我数不清有多少次我一边吮吸着母亲的脚趾头,一边手淫达到高
潮的。
大概是淫欲过度,母亲发觉我脸色很难看,强拉我去看医生,医生也看不出
什麽毛病,叮嘱母亲多给我吃一些有营养的食品,他怎麽也想不到一个10岁的
小孩会疯狂手淫吧!
从医院出来之後,外面的阳光照得我很舒服,我跳进妈妈的怀里,要她抱,
母亲忍俊不禁,开怀大笑,她说那个医生真是莫名其妙,我们家哪天不是好几顿
的山珍海味。我好久没见母亲那麽高兴了,伏在妈妈的怀里,我心里也莫名的高
兴。
母亲爱上了她的小情郎--白马王子乔治,脚趾甲上又重新涂上了深褐色的
趾甲油,并且不让我吮吸。经常半夜趁我睡熟了,偷偷跑出去和他约会。
第二天我看着母亲神色开朗,一副昨夜受到滋润的模样,我就妒火攻心。无
可奈何之下我想到了我爷爷,没有人不知道爷爷的神通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