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香菲的嘴里面吐出一口黑色的鲜血,她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男人,甚至来不及说出最后一句遗言,就倒在地上痛苦的死去。
等地上的女人一动不动,邓真这才查看一下尸首,放心的离去。
……
柳英逸和水晴香在珑乡查阅了大半天的县志,从去年水患开始,一直到今年新县令上任,里里外外,来来回回,上至朝廷大事,下至坊间秘闻,珑乡的各种各样的县志上都有记载。
虽然不一定都很详尽,但是说不定可以从里面找到一丝蛛丝马迹。
“哎,想不到前任县令一大把年纪,居然跟刘锦荣结拜兄弟,啧啧,真是道德沦丧。”
“哇,想不到锦绣楼居然是在新皇登基后重建的,还说是为了珑乡。”
“还有这个新县令,上任半年没有作为,被锦爷压得死死的,当地百姓戏称他为“乌龟县令”,难怪这一回扳倒了锦爷,县太爷这么卖力。”
……
水晴香从县志上看到了不少珑乡的八卦,饶有兴趣的自言自语着。这一世没有电视网络,也没有娱乐杂志,难得从县志上看到了一些有趣的东西,忍不住就激活了体内的八卦因子。
柳英逸有些无可奈何的说:“大奉国建立不足十五年,新君即位不足十年,国库空虚,国力薄弱。大奉的官员俸禄并不高,新君即位时为了鼓励商户,只要交够足够税银,青楼也是允许开的。”
这个女人,对时事怎么了解得这么少,她平常都不出门的吗?
“唉,可惜看了这么多,好像对案件并没有太大的关联。”水晴香有些无奈。
“也不是毫无关联,你看这两条。”柳英逸拿出两本县志。
水晴香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
“申癸年六月,珑乡邻县水患成灾,幸得珑乡富户刘锦荣捐银改修河道,方无后患。”
另一本的县志上记录着:
“申癸年七月,珑乡富户刘锦荣生辰,粮铺捐出一万担粮食。每户村民得粮一百斤,成为美谈。”
“哎呀,你这两本县志我刚才怎么没看到?”水晴香不由有些脸红。
柳英逸冷着一张脸,“谁要你刚才只顾着看那几本县志,聊些有的没的。”
还不是这几天呆在客栈里被你闷得,水晴香在心里面吐槽。
“一本说刘锦荣捐银子,另一本说刘锦荣捐米,看样子这案子真的跟他有关。”水晴香肯定的说。
这时,就见现任珑乡县令一脸惊慌的跑过来:“两位大人,大事不好,刘锦荣他……他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