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修长的双手掠过她的脸颊,突然一个翻身,狠狠的将她压在身下,“是不是感觉,在医院里我就拿你没办法了?”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陆沫夕浑身一颤。
贺臻将环抱着陆沫夕身上的手慢慢的缩紧,其实他并没有打算对这个女人做什么,毕竟这里是医院,就像是想做点什么也不是很方便,他只是想吓吓她而已。
看着陆沫夕那张瞬间苍白的脸,贺臻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我也感觉这里不方便,所以..我先带你回家。”
“......”
如果就这样单单的看着怀里的这个女人,贺臻真的感觉她就是他的。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感觉她的笑很甜,她的哭也很可爱,他真的很想很想就这样把这个女人紧紧的抱在自己的怀里。
一辈子宠着她,爱着她。
可是每当一想到她是江北墨的未婚妻,还是江北墨相恋七年的女友,他就感觉自己怒气爆满,恨不得直接将她掐死。
不过唯一一点可以确定的是,即使她是江北墨的女人,那也只是曾经是,而现在她只属于他贺臻一个人的。
*****
晚上六点。
江北墨从一大早从医院出来后,整整一天,他就这样一直站在贺臻名下的那栋公寓楼下等着陆沫夕回来。
这个时间段的夜晚极为的寒冷,冷风呼呼的吹过,路上的行人都变的稀少了起来,即使出来的也都是裹着厚厚的棉衣。
来来回回路过的人们,都会时不时的朝着这边看上一眼,大概是在想,这么冷的天气,为什么这里会站着一个男人。
男人仅仅简单的套了一件单薄的风衣,就这样直直的站在凛冽的寒风中,不顾一切的等着他一心想要见到的女人。
他的特助付磊,也有极力的劝阻过他。
可是江北墨依然一意孤行,带着一身根本就还未痊愈的伤,一直站在那栋公寓楼下。
“江总...你都这样站了一天了,陆小姐要是回来的话,早就回来了,而你身上的伤根本就没有痊愈,你在这里站下去,陆小姐还没回来,你就已经把自己给搭进去了。”付磊很是着急,再这样下去,陆沫夕估计还没回来,他的身体就已经垮掉了。
可是他想了很多种办法,江北墨依然一动不动的站在哪里。
整整一天,江北墨滴水未进,还拖着一身的伤,只是每次付磊跟他说话是,他只是低声的回一句,“她会回来的。”
男人身体微微颤抖,每当自己快要撑不下去的时候,他都会默默的告诉自己一边,她会回来的。
他相信他的沫夕一定会回来的。
陆沫夕,这辈子我没有利用你,也没有伤害他,所以你回来好不好。
不管现在你和那个男人怎么样了,不管那些照片是不是真的,只要你回来,我江北墨一定一定拿自己的命去爱你。
江北墨感觉自己的心,比这外面的温度还要冷,全身从内到外冷的透彻。
他感觉自己的胸口气血上涌,伴随着寒冷的空气,随后在她的身体中肆无忌的的蔓延着,痛的让他喘不开气来。
江北墨啊江北墨,要是上一世你有这样的执念就好了。
要是上一世你对那个女人稍微的好一点,或许结局就不会是这个样子了,不是嘛。
贺臻说的对,他最后虽然变得一无所有,失去了贺氏集团,可是那又怎么样,他拿了自己整整一生,去爱了那个女人,就算是死,他也是死而无憾了。
而他江北墨呢?
机关算尽,自以为是的以为得到了贺氏集团,就等于得到了一切,可是到头来输的一无所有的人是他,是他江北墨,而不是他贺臻。
江北墨深呼吸一口气,深红了眼眶,他努力的抬起头望着面前高高的楼层,想要控制眼睛里的泪水,不要让它低落下来,可是最后还是湿了脸颊,泪水顺眼眼角就这样悄无声息的滑落了下来,
男人苦笑一声,薄唇微微轻起,“江北墨啊江北墨,你究竟算什么男人,上一世做的孽,这辈子还想还清?”
直到晚上七点,一辆黑色的迈巴赫才趁着那皎洁的月光驶了进来,带着一股冷冷的寒意。
贺臻下午四点的时就已经给陆沫夕办好了出院手续,可是最后他才想起来药没有拿,也没有给陆沫夕买拐杖,这次急急忙忙的又找了何景逸一遍,磨蹭了一会后,又带着陆沫夕去吃了晚餐,直到晚上七点多,陆沫夕才被贺臻送了回来。
“你先别动,一会我抱你上去,今晚我不回去,就这里陪你。”
“啊~”陆沫夕一脸惊恐的望着身边的男人。